耳朵豎起來:「百里襄?難不他要死了?」
明淮慢悠悠的倒了熱米酒:「坐下我就告訴你。」
立馬折回來坐下:「快說快說,百里襄的什麼消息?」
明淮不急不慢的喝了小半杯,回味了好一陣,景玉都急了他才說道:「半年前,明宇派人私下暗訪男,上個月送去東川,帝欣然接,你多了幾個后爹。」
景玉擺擺手:「這事我不關心,我就是想知道百里襄對於他腦袋上這片綠意盎然的風景是個什麼看法。」
他笑起來:「把服了我就告訴你。」
景玉立馬換了臉,鄙夷的掃了他兩眼:「不說拉倒,等我回了臨安,自然就會知道。」
看不吃這套,明淮只能老實代:「聽說百里襄上書,帶著東川大公子冬獵去了。」
景玉一抿:「我要是百里襄,估計早就走了,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他還真能忍啊。」
明淮似乎很,又喝了一口熱米酒:「冬獵只是幌子,避開不見,他自己心裏好一些。」
景玉很是認同的點點頭:「話雖如此,不過我覺得也是百里襄太廢了,他連我都鬥不過。
三年前,我預謀君之位的時候,設計氣死了老秦王,挑起東川和秦國的戰爭,順便算計了百里襄一番,把我自己的人頂上去,他雖然死裏逃生,但終究沒了一條胳膊,於帝而言,唯一的價值也沒有了,自然就不會太顧著他的了,收幾個面首就能與鄭國太子好,帝自然不會拒絕這等好事。
但帝與我父親在一起的時候,除非撕破臉皮,不然還真沒膽子明目張膽的來,所以說,權力這東西很重要,可偏偏百里襄現在完全就是一個被養在宮裏的面首,無名無分,與其他面首的不同之,大概就是帝為他生下了一兒一,以前還是個將軍呢,現在什麼都不是了。」
說這話的時候,明淮一直看著,見說完了才問道:「那你日後,是不是也會像帝一樣?」
景玉抬眼看向他:「自然不會。」
明淮心裏一松,隨即笑了起來:「為何?」
「男人太多我怕吃不消。」
「......」他的笑意僵住,瞧著認真的表有些無言以對,頗有些尷尬的喝熱米酒,喂到邊了才發現杯子是空的,不過看已經忘了方才有關細作的煩心事,也就放下杯子站起來:「睡覺吧,我有些累了。」
說實話,景玉也覺得困了,懶腰跟著過去,兩人和臥下,暖和的被窩讓人睏倦,一到枕頭就睡著了,倒是明淮有些抓心撓肝,大冬天的竟然還覺得太過熱了一些,翻來覆去的折騰了許久,把被子丟在一旁了才覺得舒服一些,一安靜下來就聽見淺淺呼吸,又輕巧的靠過去。
「小鸞,小鸞。」
低低的了兩聲,沒反應,明淮又湊近了一些:「小鸞。」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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