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遲鈍的笑了笑,不過也聽出了重點,忙看向:「他們把你怎麼了?」
景玉把手出去給他看:「喏...其實也沒怎麼,就是昨晚被燈油燙了,還差點被燒了,幸好你聽見聲響就過來了,不然那些人就要看著我被燒了。」
明淮握住的手,輕輕的不敢用力:「現在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啊,哎,我說正事呢,別拉著我,放開。」
明淮鬆開,正說道:「上次飛羽給我的那件服被他們搜走了,我估計著明宇該來了,你快起來洗漱,想想怎麼應付他。」
自己先換做了年打扮,再把明淮拽起來,他力氣還沒緩過來,就只能麻煩景玉給他穿裳和洗臉,好在他知道抬抬手轉轉,用不著景玉啰嗦。
景玉也不和他計較這些小事,而是幫著他理清事的脈絡:「你昨晚回來的時候還很清醒,睡下了之後才昏昏沉沉的,想必給你們下的葯不是立時立刻就起作用的,不然明悟也不會有力氣去打明宇了,而且我覺得明宇針對的肯定不是你,畢竟你已經被明悟明德隔絕在軍權之外了,礙不著明宇什麼事,但是那件服還有我,一定會被明宇利用,所以說你一定要想辦法保住我,聽沒聽見?」
說到最後都張的拉住明淮的襟了,眼睛都不眨的看著他,明淮打了個哈欠,睏倦的點點頭。
這副模樣,讓景玉很是不放心啊。
只是不等想到讓明淮清醒的法子,明宇的人就來了。
「奉太子之命,傳九公子到大帳商談。」
明淮走著出去,景玉忙拉住他:「明淮,飛羽呢?快把他來。」
他晃晃頭,遲鈍了半刻才點頭,有氣無力的出聲:「飛羽。」
飛羽該是早就等在外面的了,一聽見他就立馬進來,看見他的樣子,滿心擔憂:「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景玉說道:「他被算計了,藥力都沒有消退,現在太子又傳,想必不會有什麼好事,你給我拿套士兵的服過來,我和你跟著他過去,總得幫幫他才行,可不能任由明悟明德把錯事都推在他上,還有,即便那幾個人不能暴,也需在周邊護著,明宇雖說是個廢,但是招不,別讓他下了毒手。」
現在明淮昏呼呼拿不了主意,飛羽只能聽景玉的安排,畢竟也是個君,聽的該是沒錯。
出去給景玉拿了一套服,等換上,看著倒是個眉清目秀的俊俏年。
兩人一起扶著明淮出去,那些人看看他們,也不多說,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飛羽看這架勢有些張起來了,景玉倒是冷靜,等到了大帳,那些人也沒有攔,由著飛羽和一起扶著明淮進去。
進帳,明悟和明德也到了,只不過看著比明淮好不了多,倒是明宇神采奕奕的坐在主座上,正得意洋洋的喝著清茶。
飛羽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一變正要說話,卻被景玉輕輕淡淡的一個眼神止住,不得不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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