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名帶姓的質問,看著這位太子爺是來真的了。
他首先對明悟發難也不稀奇,畢竟昨晚明悟打了他,而且明悟現在又總攬軍權,對明宇來說可是個威脅。
只是這樣的問題並不難,畢竟明悟也是已經親的人了,託辭說那些東西是妻子的飾也就遮掩過去了,但奈何他現在藥效未退,連自己是誰在幹嘛都不清楚,更別提想的起來這一茬了。
他不說話,正中明宇下懷,開口說道:「你不說話,孤王就當你認罪了,來人,明悟為大將,卻作風不檢,即日起不可掌兵,閉營思過,待孤王回到新鄭親自稟報王上之後,再行置。」
幾句話就把明悟費盡心思從明淮手裡挖走的兵權弄掉了,飛羽又為自家公子擔心了。
景玉小聲說道:「待會兒問起那件服,你就說是我的,別狡辯,然後自請出去弄掉我,拿點證據來糊弄明宇,明宇膽小,他不敢檢查的。」
飛羽詫異的看著:「那萬一明宇揪著我家公子不放呢?」
景玉給了他一記白眼:「他收拾你家公子圖什麼?他就是想立威,我們配合著就了,給足了他面子,他肯定不會再來作妖,相信我。」
飛羽不幹:「那也太慫了,讓他以為我們好欺負呢,豈不是丟了我家公子的面子?」
景玉再次送他一記大白眼:「用最簡單的方法保住最大的利益,這筆買賣你不會算嗎?再說了,面子才值幾個錢,現在和明宇對著干,有你家公子的苦頭吃呢。」
飛羽不說話了,但瞧著明宇用同樣的方法把明德也閉營思過之後,這才覺得應該相信景玉一次才行。
果然,明宇回頭就瞄上了明淮:「老九,從你箱籠里搜出來的這件服,你作何解釋?」
飛羽忙跪下說道:「太子息怒,這件服,原是伺候公子的一個奴伺候時穿的,公子本想丟掉,但是又擔心被人拾去平白擾了軍心,所以就留著了,只等找機會在置了,但是又一直沒尋到合適的時機,這才留在了箱籠里忘記了。」
明宇繼續問道:「孤王聽說那個奴現在還在老九的營帳里?去,把帶來。」
飛羽一頓,做出為難的模樣后還是應聲出去了。
景玉代他扶著明淮,明宇從上掃了一下,也沒細看,轉頭繼續敲打明悟和明德。
沒一會兒,飛羽捧著個盤子進來,蓋著的服上淋淋的,很是滲人。
明宇瞧見淋淋的服就微微變了臉:「這是什麼東西?」
飛羽跪下說道;「稟太子,那個奴昨晚被查之後害怕,今早求了公子保,但是公子酒醉未醒沒應,害怕就自刎了,這是的頭顱,請太子驗看,饒恕公子吧。」
說完還把盤子往前一送,做的跟真的一樣,其實他自己手心也在發抖,生怕明宇當真來驗看。
明宇哪裡敢看,大罵道:「這樣的髒東西還敢讓孤王看,還不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