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談好,這筆易就了。
景玉跑下床榻去拿筆墨,明淮就瞧著。
若不是自己馬上就要回新鄭,急需一軍功保駕護航,哪會犯得著和談條件?只是這個丫頭也太好說話了一些,讓人不是很放心。
景玉拿著一塊手帕過來,上面寫了幾行小字,都是代自己在安州的人該如何行的話。
也不介意讓他看見,直接遞了過去:「幫個忙送出去唄。」
明淮也爽快,了飛羽進來,代他去送信,又收拾妥當的去找明宇。
天已黑,又落了大雪,明宇收拾了明悟和明德之後心不錯,明淮通稟進去時,他正在營帳里喝著酒,瞧見明淮也不把酒盞放下,歪歪的靠在椅子上有些半醉。
「明淮?你來做什麼?」
明淮見禮說道:「稟太子,刺客已經審問清楚,特來稟明。」
明宇立馬直起來:「快說,是誰派來的。」
看他著急,明淮也不廢話,卻故意裝出謹慎的模樣:「還請太子屏退左右為好,因為此事,關係東川執政君景玉的婚事。」
明宇一聽,渾一個激靈,酒氣也醒了大半,忙把人都打發出去,只留下自己的心腹,這才暗示明淮趕說。
明淮不不慢的說道:「王后私下派人到東川為太子求娶景玉的事被德公主得知,生怕太子與景玉聯手,所以想要攪和,但因無法在安州對景玉手,所以才派人暗殺太子。」
明宇臉微變,他本是不信明淮的,但他說的王后私下派人到東川求娶景玉一事卻不被外人所知,故此現在被明淮講出來,明宇也不及細想其中的錯,而是立時將怒火牽連到了德的上。
「當真是放肆。」他拍桌而起,順手摔了酒盞:「一個小小的公主,竟然敢對孤王手,真是目中無人,這般傲慢無禮,孤王如何能放下段再去和解?」
明淮靜默著不說話,等著明宇自己拿主意,好避開自己利用他的嫌疑。
果然,明宇大罵了幾句之後就下令了:「明淮聽令,孤王給你兩萬兵馬,務必給東川長點教訓。」
兩萬兵馬就給人家東川長教訓?
明淮什麼話都不想說了,爽快的應了軍令,拿了軍令牌出來,給裨將去點兵,自己則回了營帳。
看他那麼快就回來,景玉還是很驚訝的。
「你這是了還是沒?」
他取下長劍慢慢拭打磨,角帶笑:「自然是了,幾句話就把明宇和解的心思破了,厲不厲害?」
景玉立馬湊過來:「他讓你去打東川?」
「嗯,明早就走,畢竟這位太子爺的脾氣也就三分熱度,不快些走,我擔心他反悔。」
景玉咂咂:「其實我萬分好奇,就明宇這個智商,是怎麼在太子之位上呆了那麼多年的,怎麼我要坐穩君的位置就那麼艱難。」
他沾了些酒繼續,語氣輕鬆:「在沒有足夠的把握坐上那個位置之前,大家都寧願讓一個廢先坐著,他在那個位置越長,那些人準備的時間也就越多,而你呢,一開始就把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又展現出對帝位的勢在必得,自然是人人打的對象,不艱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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