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瞧著他突然笑起來:「你現在特別像一個人。」
明淮轉過來問道:「誰?」
「我父親,他在對付敵人的時候,也是這般淡定從容,似乎能將所有的一切掌握在手中,讓人很安心。」
談起韓潤文的時候,雙眸明亮如星滿是驕傲,毫不掩飾對自己父親的崇拜。
明淮笑了笑,卻抬頭在後腦勺輕輕一拍:「本公子才十八歲,養不出你這麼大的兒,乾兒都不行。」
緬懷父親的時候被打斷,景玉很是惱怒,朝著他嚷嚷:「瞎想什麼呢?」
他拿著馬鞭來挑景玉的下,半將軍該有的穩重樣都沒有,舉止輕浮無力到了極致,話中帶笑的說道:「我要手了。」
景玉一手打開馬鞭,有些不樂意搭理他。
明淮也不介意,轉就斂了笑意,微微示意,簡單不過的作,鄭軍就開始了第一的攻城,霎時間,夜里箭矢破空襲來,喊殺聲驟起,城樓之上火慌的晃著,註定今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藉著夜,他們往前了一些,好就近注意著守城的士兵。
景玉坐在馬上,正細細的看著,前面的明淮突然轉了過來,用力一蹬馬鐙朝過來,景玉正不明所以,左胳膊上就是一陣刺痛,一聲痛呼掉下馬背,重重摔在地上。
幾乎同時,明淮一手拔出幾支羽箭丟了出去,守衛的士兵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回頭往他擲箭的地方跑去,立刻就傳來了打殺聲。
明淮跑來抱起景玉,立馬讓士兵點起火把,本來一片黑暗的山頭冒出些許的亮,明淮一把撕開的服,就著火盯著傷口看,沒有發黑,但他還是不放心,用力給了。
景玉沒有昏過去,反倒痛的大起來:「你輕點。」
差不多了,他忙給包紮好,一小傷卻讓他額前起了些許細汗、
景玉輕輕捂著自己的傷口說道:「這是小傷,不礙事的。」
明淮似是鬆了口氣:「無事就好,就怕箭頭有毒。」
說完,他把火把扔進雪地里,但還是遲了一步,箭雨已經往這邊來,即便是夜里也能覺到它的麻麻。
周圍的士兵立刻支起盾牌,明淮抱起景玉往後,到了羽箭程之外才把放下,原本與他待在山頭的士兵也盡數撤了下來。
位置暴了!
景玉心裏泛起愧疚:「對不起,我...」
明淮微微抬手止住,雖然眉頭皺卻依舊語氣溫和:「你無事就好。」
景玉張了張,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沒一會兒,就有人拎著淋淋的長劍過來,那是明淮的人之一,卻穿著最普通的士兵的服,朝他一見禮說道:「稟將軍,是那日的刺客。」
景玉心裏一驚,沒想到德的人現在還在追殺。
明淮也是拳頭驟然一,往城樓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森然乍現:「大軍攻城。」
景玉慌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阻攔:「不可。」
明淮這次沒有鬆口,繼續吩咐:「還不去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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