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這才放下酒盞:「郡主也已經款待過了,我回去休息了。」
他起出去,明宇等人都不說話,似乎對他故意灌醉的馨元的事很支持。
回到營帳,裡面還為熄燈,明亮的營帳的看的他心裡都暖,掀簾進去,一大烤地瓜的香味撲鼻而來。
景玉正坐在火盆邊專心致志的盯著炭火里的地瓜了,聽見聲就回頭了,一見是他立刻嫌棄的皺了鼻子。
「你喝了多酒啊?味道真大。」
明淮也不管嫌棄的表,還過去坐在邊:「在等我嗎?」
景玉十分煞風景的開口:「你想多了,我在等這玩意呢,你倒是去大吃大喝了,我就沒得吃只能自己手了。」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他拿起子了地瓜兩下說道:「其實我沒吃,把馨元灌醉了就回來了,這個分我一半吧。」
有些不樂意:「俊俏兒郎敬酒,很難有人不喝啊,只是你都去宴了,怎麼不吃飽了回來,我就有一個,還得分一半給你。」
明淮拋出利息:「明早讓人給你送一塊上好的鹿過來。」
立刻改口:「好說好說,不就半個地瓜嘛,分你了。」
的爽快引得明淮笑起來:「方才怎麼直接回來了,也不說去大帳看看。」
景玉有些小迷糊:「看什麼?」
明淮想了想才暗示:「你就不怕那個馨元是來做什麼的嗎?」
誰知竟然笑了:「一個郡主能做什麼?來這裡自然是相看夫婿的了,若是我沒記錯,馨元郡主是中山王的獨,自小被寵萬分,只是自視甚高,現在了也沒定親,沒想到竟然跑到這裡來了,這是多擔心自己嫁不掉啊。」
明淮又被最後那句話惹笑了,但也抓住了重點:「你對馨元一個郡主都那麼了解?」
有些得意,自然就上套了:「那是當然,我可是要把君之位坐穩的人,自然要對事事人人都了解,不然怎麼算...額,那個,我就是那麼一說。」
反應慢了一些,明淮已經揪住的耳朵,輕輕扯著笑起來:「看來你準備得很充分嘛,我就說為何第一次見你,你就那麼清楚我會做出什麼反應,老實說,你是不是故意往我刀口上撞的。」
景玉長這麼大頭一次被揪耳朵,得滿臉通紅,但也還忙得過來還:「我掐著良心保證,那絕對是個意外,惜命如我,沒事往你刀尖上撞做什麼?」
明淮抿淺笑輕輕點頭,放開的耳朵還輕輕的了:「那就來說說正事。」
打開明淮的手,站起來跑去矮桌對面坐著,有些不悅的干瞪著他。
明淮也不介意,端正的坐著說道:「三件事,一,明宇想要求和,原先的辦法不適用了,我們要另外想法子讓他撤兵,不然回不了新鄭;二,明悟和德有聯繫,你要不要斬斷他們的聯繫,若是要,趁著我們還在這裡,立刻傳消息回去;三,那個馨元是個棘手的人,你別得罪,但也不用忍著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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