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冷眼看著,對這副慘樣司空見慣了一般,待眾人都在關心馨元的時候,立馬轉過來朝著明淮大:「公子怎麼能推郡主呢?」
明淮看了一眼,急忙從穿榻上下來:「快去請大夫。」
婢們手忙腳的把馨元拉起來,又慌張的跑去請大夫,明淮抓時間把服穿上,景玉則一臉淡然的站在邊上,似乎這般慌與無關。
他暫且不管馨元,而是一把抓住景玉的肩膀解釋:「我什麼也沒幹。」
微微抬眼,與他昨日一般冰冷的語氣:「與我何干?」
這話讓明淮心裏不舒服,手裏也加了力氣:「那你為何...」
景玉倨傲的一勾角:「我是君,手掌生殺大權習慣了,大清早的看見有些噁心,就想殺了唄。」
的確,以的份,別說是殺了馨元一個郡主,即便是殺了一個鄭國公主,也沒人敢把的怎麼樣,後的十萬大軍,就是放肆胡鬧的所有底氣。
只是存心慪氣,明淮一時和說不清楚,方才一句話就把弄傷馨元的事扣在了自己的上,明擺著就是要給自己找麻煩,自己若是不頂著,難不真要讓表明份嗎?
明淮對景玉有些束手無策,只能暫且不和多說什麼,忙著去看馨元的傷勢。
他一走,景玉也走了,旁若無人的出去,徑直回了營帳,本不把後面的事放在眼裏。
一大早出了那麼大的事,明宇幾人都驚了,急急忙忙的趕來,可一看見馨元淋淋的模樣,心裏都是一秫。
這可是中山王的寶貝閨,在這裏傷,他們誰都代不清楚。
明德率先盯上明淮:「老九,你對郡主行了不軌之事就罷了,竟然還敢出手傷了郡主,你也太大膽了。」
他先發制人,明宇和明悟也立刻盯上明淮,繼而三言兩語的質問起來,大有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他上的架勢,明淮眉頭皺,也不管他們怎麼說,只是盯著給馨元看傷的軍醫。
軍醫眉頭皺,看了之後面擔憂:「這要都拔出來才行,還請郡主忍著疼痛。」
明淮問道:「可有命之憂?」
「這個...」軍醫有些為難,細細的斟酌了一下才說道:「下儘力為之。」
一句話,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他們那邊格外張,景玉卻很放鬆,心裏舒坦了,胃口也好,一邊叼著侍衛剛給送來的香蕉,一邊給百里襄寫信,話不多,但是很簡:我把鄭國中山王的親閨傷了,估計會死。
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事不能讓人家找帝告狀,得在帝知道之前就擺平,不然免不了又是一頓訓,百里襄現在還在安州,找他是最合適的了,就當是欠他一份人了。
把信寫完就給自己的人立馬送了回去,半刻都不耽誤。
只是等吃著第二香蕉的時候,明淮就回來了,一進來就抓住,把裏的香蕉拿了,一把將按在後的書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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