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話的時候很高興,景玉也只是笑了笑,把箜篌放下才說道:「們鬥起來就沒我們什麼事了,只是我需你幫個忙。」
蘇魚激的握住的手:「你救我這次,我心懷激,有什麼需要我的,你只管說就是了。」
景玉看著的手微微抿:「我自學藝不,把夷國的舞蹈也給忘了,前幾日被馨元郡主問起,說我是舞姬,我擔心有人指使我跳舞出了丑,所以想請你教一教我,可好?」
蘇魚笑起來:「這是小事,有何不可的?你若是想學我必然會教。」
景玉放心了:「那這樣,明日你過來我那邊吧,我沒跳過,你就撿那種簡單一些的教我就行,權當混個樣子即可。」
這麼沒要求,蘇魚雖有些想不通,但依舊應了。
景玉告辭出去,走出不多遠就與明令遇上了,這可把景玉嚇了一跳,慌忙折了方向繞著走,明令瞧見,表有些玩味,加快步子追上去。
「站住。」
他遠遠的呵斥住景玉,一路小跑過來攔住的去路,打量了幾眼才笑起來:「你怎麼在這裡?」
景玉微微屈膝:「奴去送還李將軍帳里的蘇魚姑娘箜篌。」
明令眉微挑:「箜篌?怎麼,老九那個土包子沒給你準備嗎?我帳中倒是有,不妨去我帳中取?」
他說著就來勾住景玉的下顎,一手還不安分的來環的腰。
景玉把他一推退了幾步,做出一副驚慌害怕的模樣:「三公子,奴是九公子的人,還請三公子放過奴吧。」
明令也不氣惱,反而笑著上前:「老九又不在,怕什麼,你今晚悄悄的過來,本公子等著你,把我伺候好了,別說是箜篌了,你要什麼本公子都給你。」
一把箜篌就當餌,也太沒譜了吧?
景玉默默腹誹,等明令走遠了,想了想又折回去找蘇魚,把明令對自己的話一說,蘇魚立刻張起來。
「萬萬不可,我的前車之鑒尚在,你怎麼能繼續走我的錯呢?」
「我沒打算去。」景玉往外面看了看才說道:「明令是什麼貨我很清楚,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我怎麼會把自己摻和進胡和元清的爭奪中呢,不過我倒是有個法子,只是我需要一封有明令字跡的東西。」
蘇魚想了想:「好像是有,我給你去找找。」
去翻李蓓的竹簡,總算是找了一些李蓓和明令來往的書信,景玉打開看了看,裡面的容無非就是讓李蓓盯著明淮云云,只是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景玉比較重視上面的字跡。
拿著竹筆照著寫了幾個,沒一會兒就了一封便信:今夜帳中會,三公子。
蘇魚看著把便信裝好,有些不太放心:「你這是要做什麼?」
景玉笑了笑:「嫁禍。」
的法子一向太繞,蘇魚跟不上的想法,只能按說的做,兩人在帳中待著,蘇魚藉機給跳了幾支舞,讓自己選要學什麼。
景玉看了半日,眼睛都看花了也沒個主意,一臉為難的抿著:「我覺得跳舞似乎並不適合我,要不你還是教我彈箜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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