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飛羽瞪著罵道:「君王以仁義治國,你們濫殺無辜,就不怕報應嗎?」
景玉被他逗笑起來:「飛羽將軍,國事勞,君王哪裏有力和你講道理啊,再說了,在朝堂上混的,踏實辦事不多,是最基本的生存原則,我給你一句忠告,命這種東西,除了你自己,沒人會覺得很重要的,畢竟世上的人那麼多。」
這套道理聽得飛羽神智彭然,端起碗出去,景玉微微一挑眉,安安心心吃自己的。
自那日明令發怒后,景玉總算是藉著養病的理由清清靜靜的過了五六天,許是飛羽也想通了一些彎彎繞繞,想著繼續從裏多套些東西出來,日日帶不重樣,幾年沒長的景玉愣是胖了兩斤。
躺在床榻上看著帳頂嘆:「這樣無所事事的日子真是頹廢,不過我真是太喜歡這樣的日子了。」
蘇魚在一旁補裳,聽說話也忍不住笑起來:「你這般清閑,怎麼不替九公子想想辦法,我昨夜還聽李蓓說鄭王派人來斥責九公子了呢,他還說,若是郡主就此容貌和清譽損,就需讓九公子娶為正妻。」
翻了個趴著:「那是他自找的,沒心眼喝酒就是這樣的下場,該好好長一長記才好。」
「你說誰呢?」
突然的接話聲嚇得景玉立馬躥起來,蘇魚也抬頭往外看,明淮一碎雪的進來,飛羽跟在後面幸災樂禍,一副讓你欠說壞話,被逮著了吧的模樣。
景玉坐在床榻上驚慌的問:「你回來幹嘛?」
明淮了大裘走近火盆暖手,蘇魚忙見了禮拿著東西出去,飛羽也去一同出去了。
「聽說你胖了,回來看看。」
「......」
你當養豬呢!
他過來坐下:「沒被欺負吧。」
景玉撇著穿鞋:「早就欺負過了還問。」
明淮蹲下來,拿過的鞋子幫,嚇得景玉了腳:「我自己能穿。」
他沒鬆開,幫把子上的帶子系好,平整了線頭才細細的給穿上:「這幾日你與飛羽說的話,他都告訴我了。」
景玉看著他的頭頂心:「嗯,然後呢?」
「益匪淺,所以趕回來求教解困。」穿好鞋子他就站起來了:「不知幫忙穿鞋子這樣的大禮能不能垂得賜教?」
景玉哼了一聲,站起來走了兩步:「有話就直說唄。」
他走過去離稍近:「東川子多玉,馨元臉上有了疤,你應該知道祛疤的良藥吧。「
笑起來,頗有些調皮的意思,轉過來逗他:「我是知道,可我就是不給你。」
明淮微微彎腰半笑半屈:「若是治不好的臉,我就得娶了。」
略略一思付走開:「那的清白不都被你毀了嗎?」
「胡說,我哪裏毀清白了。」他追在景玉後:「為了不嫁給我,自己讓婢出來作證,那日並未發生什麼,現在只有一條卡著,若是我不治好的臉,就必須娶了,所以要求你幫忙。」
景玉坐下來:「這樣啊,不是我不幫忙,即便我說了這件東西出來,你也弄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