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來送東西的人還算機靈,不僅在湯里下了葯,其他東西也吃放了,否則還真不好下手呢。
沒有完全昏過去,只是認不清面前的人,略帶憨的看著明宇,迷迷糊糊的模樣差點把明宇迷倒。
明宇抱著站起來,出了營帳,把人帶回自己的地方,一路上景玉都十分安靜,預將昏睡一般。
明宇帶著回去,恰巧就被蔻香看見,嚇得蔻香差點飛了魂,急忙跑著過去,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看著明宇帶了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
蔻香又要哭了,慌忙去明淮的營帳,卻沒見到一個人,又急急忙忙的跑去奴營找蘇魚。
蘇魚聽哭哭啼啼的把事說完,也是嚇白了臉:「你親眼看見太子帶華錦進了營帳?」
蔻香一直點頭:「我看見了,華錦姐姐不對勁的,一定是被下藥了,蘇魚姐姐,你快想想辦法啊。」
蘇魚不管不顧的站起來:「去找三公子,現在只能去找三公子,快走。」
拉著蔻香跑出去,在營邊河岸就找到了正帶著胡賞雪折梅的明令。
那方,景玉躺在床榻上,裳被婢去,只給留下小,還用綢帶綁住的手腳,將束縛在床榻四角,還在裡塞了一顆小小的藥丸,蓋上被子,放下朦朧的月牙帳,這才安靜的都退下。
明宇講究,自認會唐突了人,還特意去沐浴更,許久才進來,景玉吃下的葯已經起效了。
未經人事,對里蠢蠢的慾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是一味的喊熱,不安分的在被子里,想把上的被子蹬開,偏又被束縛住手腳,竟委屈的哭了起來。
明宇在床邊坐下,看著都是滿眼憐惜,看著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人果真尤啊。」
他拿住被角想要掀開,順勢附想在臉上一親芳澤。
「太子,臣有事報。」
明令在帳外一聲大喊,把明宇的心思弄的七零八碎,惹得他怒氣翻騰:「何事這麼要,明日再說。」
明令哪裡肯,人是他看上的,他還沒有過,怎麼甘心便宜了明宇?
為此作勢要直接闖進來:「太子,事急。」
明宇惱了,看著景玉紅撲撲的臉和朦朧的眼睛,怎麼也不捨得讓開,可是不住明令在外面打擾,窩著一肚子火氣披上服出去。
他方才才沐浴更,為此臉稍顯紅潤,裳又是敞開的,單薄的膛微,像極了好事近半的模樣。
明令看見他的模樣就呆住:莫不是自己來晚,人已被唐突?
他心裡懊悔不已,卻也沒有繼續攔著的心思,一想到人此刻承歡正盛,他哪裡還有繼續救人的想法,為此明宇問的時候,只是隨口一陣敷衍就走,到惹得明宇十分不快。
等他走了,明宇這才又折進去,景玉已經蹬開了一些被子,白白的腳了出來,縛住的綢帶把那一隻小小的腳襯得格外人,明宇屋及烏,竟憐惜的雙手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