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明淮營帳的時候,蘇魚沒想到會遇上李蓓,兩人遠遠的看見,李蓓似乎想過來,蘇魚卻只是福了福就走,權當陌路人。
等到了明淮的營帳,東西都差不多裝在車上了,兩輛馬車,他和景玉一輛,還單獨給了蘇魚一輛,東西都在另外幾輛馬車上,他把自己散落在各的那九個侍衛了過來,要一同離開。
東西都裝好了,明淮把還在昏睡的景玉抱了出來,正要上車,明令就疾步跑來,一把拉住明淮的胳膊。
「太子傷了明悟的眼睛,這下鐵定是瞎了,這麼大的事,你這個時候走,不是添嗎?」
明淮甩開他,也沒什麼好氣:「我毆打太子,要回京請罪,太子又傷了何人,與我何干?再者,明悟出主意算計的時候,就該知道我不會讓他好過,瞎了一隻眼睛,已經是便宜他了,太子鬧出這麼大的事,大哥和三哥難逃干係,但是四哥怕是會高興不已呢。」
明令自然知道他說的有理,南有六位公子,明季主掌兵權,明悟和明令輔佐,明淮就是個將軍,聽他們。
現在明淮打了太子,自然是要回京請罪的,太子傷了明悟,此事也不會善了,一下子出了這麼多的事,明季和明令難逃干係,唯一無事還藉此益的,只有四公子明德了。
明淮看看明令說道:「我若是三哥,就會立刻回京,在父王面前先發制人,而不會在這裡任人誹謗。」
他上了馬車,裡面已經鋪好了厚厚的褥子,把景玉放下讓好好躺著,明淮這才又跳了下來,明令還在沉。
明淮微微抱拳:「南六年,多謝大哥和三哥照顧,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恕明淮除了戰事,幫不了你們什麼,就此別過,新鄭再見,告辭。」
當年他來南的時候才十二歲,明季和明令念他年也不曾為難過他,雖說打他不,但最沒有在他最弱的時候害了他,這份恩明淮記得,為此即便多年來被他們搶了不軍功,他也不在乎。
他上了馬車,其餘人也都上了馬車,明季過去拉住窗戶:「老九,此次太子惹了這麼多事,儲君之位已經風雨飄搖,你說實話,你可是有意回去一爭長短。」
明淮過車窗看著他:「三哥莫不是忘了,我只是一個罪妃庶子。」
明令盯著他的眼睛許久才慢慢放手:「願你謹記自己的份。」
明淮把車窗關上,侍衛也就驅車啟程,四五輛馬車直接出了大營轅門,其他人騎馬走在周邊。
他行迅速,讓不士兵議論紛紛,而且又出了這麼多事,讓南大軍軍心浮不已。
走出不遠,明淮就讓人去告訴飛羽,讓他剿匪完畢之後,帶著景玉的人不必回南大營了,直接來半路與他們匯合。
一切吩咐完,路途也稍稍平坦,他連續幾日沒有好好休息,此刻睏倦難當,也就靠在景玉邊小憩一陣。
景玉醒的時候,眼前黑乎乎的,上酸的不行,了,頭髮卻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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