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休息好了起時，沒找見瑾瑜，問了婢，婢才說道：「小公子剛出去就被小殿下抱走了，現在正在到逛呢。」

帝稍稍放心，又問道：「寧塵可來過了？」

「國相大人正在昭殿等候著，另鎮國大將軍已經在宮門口跪了一個時辰了。」

一聽王獻在宮門口跪著，帝稍稍詫異，立刻梳洗過去昭殿，經過高高的廊橋時，倒是遠遠的看見在池邊小榭摘花玩兔子的德幾人，看邊跟了不人，到也放心。

到了昭殿，寧塵見禮之後就說道：「帝，王獻今早已經抵達臨安，他此刻在宮門口跪著請罪，另外他想見一見虞姜公主和孩子。」

「到臨安了？」帝在心裡核對了一下時間：「他離開蜀南后就沒去其他的地方了？」

寧塵細細一想：「應該是沒有，這麼短的時間他去不了肅州。」

他著重提肅州，帝倒是多了個心眼：「他為鎮國大將軍，卻阻攔江寒進蜀南清查前朝餘孽，又和江寒起了衝突，鬧出這麼大的事，若是不罰倒是不妥。」

寧塵認同的點頭：「帝，臣覺得，王獻這個鎮國大將軍也該換換人了，他任職多年，卻從未率兵出征過，現在有過無功，將士心裡也不服氣。」

這話正中帝下懷，應聲道：「的確如此，撤了王獻鎮國大將軍的軍職吧，另外，江寒擅自調兵馬，已經犯律法，傳令胤華，讓他督促江寒速速撤兵，著江寒迅速返回臨安。」

不管王獻和江寒是否有聯繫，先讓那八萬兵馬撤出蜀南才是最為重要的，一來防止他們匯兵，二來鞏固安州防守。

寧城應聲：「是，臣立刻就去安排，那王獻請求與虞姜公主的事？」

「讓他見吧，也好讓他知道，他的妻是否能夠安好，和他有直接的關係。」

「臣明白了。」寧塵眼睛轉了轉又說道：「帝，王獻似乎了重傷，臣聽說，他和江寒手的時候，被江寒刺穿了肋下，傷口難愈。」

帝眼睛一亮：「當真？」

江寒若是真的重傷王獻讓他傷口難愈，那事會好上許多，最證明他們不是一路的。

寧塵說道：「他今日穿的是玄裳，在宮門外跪了一個時辰，已經臉蒼白了。」

帝心中瞭然了：「你先去安排吧，王獻免職的這些日子，就讓他待在府里思過，注意他和哪些人有來往。」

「是。」

王獻和江寒都是不穩定的因素，帝把他們傳到臨安，算是最為穩妥的法子了，為國相，寧塵自然願意免去一切對東川有害的事。

分別數月，再見時王獻除了愧疚別無他想，即便太醫照料周到，虞姜依舊清瘦大半，看見他也沒有半分歡喜，神冷漠不發一言。

王獻握住的手：「怎瘦這般模樣了？你早產，子可養好了？」

虞姜不理，把自己的手出來，側臉看著窗外對他直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