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稍稍一愣,臉一紅立馬下來乖乖坐好:「我和你說正事呢。」
明淮把薑湯拿過來吹了吹喂:「不過隨口一說,什麼?」
景玉捂著燙呼呼的耳朵,喝了小半口薑湯就說道:「先是據城而守失掉軍心,又遲遲不為王后服孝守靈失了臣心,再中山王圍攻新鄭時無於衷失掉民心,他都走到這一步了,不殺明悟明德也挽回不了什麼吧?再說明悟明德可是謀反之罪,他要是包庇只會更加讓人詬病。」
明淮又給餵了一口:「他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他只在乎鄭王如何想的,不殺明悟明德,在鄭王面前展示他寬宏大量的一面,等正式冊封太子了,鄭王一走,明悟和明德也活不了的,明令可不是一個會給自己留下任何後患和威脅的人。」
「突然覺得鄭王好可憐。」景玉嘆了一聲,把薑湯一飲而盡就倒下去了:「我好睏,想睡一會兒。」
「嗯,睡吧。」明淮給蓋好被子:「發發汗,去去寒,別著涼了。」
「你是不是還要出去?」出腳夾住明淮的角:「你現在不用去商議什麼戰策吧?」
明淮掃了一眼的腳丫子笑起來:「即便不用,我也要到外面守衛才對,若是就跟你窩在裡面不出去...」
「我不怕被人說斷袖。」挪進去了一些,拍拍邊的位置:「快來給我暖被窩。」
明淮寵溺的笑了笑,當真躺了下來,景玉立馬蹭過來:「打山的時候是不是很艱難?」
「算不上是艱難,中山王把兵馬都帶走了,留下的人,不足為患。」明淮把的爪子拉出來:「別撓我,這臭病哪學的?」
景玉撇撇,轉過背對著他不吭聲了。
瞧鬧子,明淮又立馬靠過來了語氣:「此事有詐,我已經和飛羽說了,明日我要先走一步。」
「你又要去哪啊?」景玉有些不開心了:「我也要去。」
「自然是帶你一塊,不然催著你來幹嘛?」
他這樣說景玉才高興起來,又膩在他懷裡問:「那你為什麼要先走一步啊?」
給顆糖就高興的子讓明淮又是喜歡又是擔心,看著笑道:「按理來說,山該是中山王的老巢才對,不管如何,中山王都不會放棄堅守山,他帶兵去往新鄭,心裡絕對沒有一擊必勝的把握,否則也不會在新鄭耽擱那麼多的日子,你應該知道,新鄭的守軍並不是悍。
中山王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那他一定會給自己留下退路,山作為他的老巢,本該堅守才對,可山的兵馬卻並不多,所以我想他給自己留的後路並不在山,而是在另一個地方,他的大軍雖然從新鄭撤退,可是一路上有條不紊,並不見有多著急,我想他是在衡量是否與我們戰混淆視聽。」
說完,沒聽見應聲,明淮垂眼一看就見看著自己發癡,微微錯愕在額前輕輕一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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