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哭腔委屈的讓人心疼,明淮把拉起來抱在懷裡:「現在局勢這麼,明令又不得人心,他想安安穩穩的當太子,就必須為這樣的象尋個替罪羊出來,不管你不手,中山王都是非反不可的,倒是因為你提前做了那麼多的準備,才能避免更大的。
那些認同明令把所有過錯都推在你上的人,無非是因為你了他們的利益,主張立明令為太子和以虛爵的形式打破公子領兵傳統這兩件事,你就犯了眾怒,中山王起兵,他們戰戰兢兢不知該怎麼站隊,擔憂家命的時候自然也會把怨恨加在你的上。
若是沒有你做的這些事,中山王登上王位就如探囊取,本不會鬧出這麼大的事,你看看那群廢,現在中山王都反了,也沒人敢站出來說中山王一句不是,就連明令把你推出來做替罪羊,也是有這兩個打算,一個是證明你在鄭王面前力保他做太子不是他授意的,以此來與其他公子和睦關係,另一個就是向中山王示好。
說到底,不是你做錯了,而是你的盟友無能,他們的能力撐不起你的宏圖大志,也無法助你殺了中山王,今日局,和他們畏首畏尾息息相關,要論責任,他們才是最該負責的人,不過他們連分之責都承擔不起,遑論其他責任呢?」
他說的一堆,景玉越聽越有道理,底氣一足,立馬就不哭了,眼淚直起來:「你說得對,讓我做替罪羊,他們簡直是做夢。」
站起來:「容湛,進來。」
容湛就在外面,一聽招呼立馬進來,景玉說道:「派人去新鄭告訴那幫廢,既然他們過河拆橋,那我也不再奉陪,告辭。」
容湛微微一愣,不明白怎麼就這樣想去了,看向明淮求解:「當真要這樣去告訴明令嗎?」
明淮算了一下時間:「就這樣說吧,中山王手底下有野心的人不,我們只殺中山王,這話就算是提醒明令了。」
容湛眼角一,心裡有些鄙視明淮了。
殺了中山王,中山王手底下那群人還不套了?你這不是存心擾鄭國給明令找麻煩嗎?
景玉也清楚他的意思了,立馬撲上去蹭著他:「你是故意的?」
明淮的頭:「嗯,明令欺負你,不他一把我心裡不舒服,省得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看他笑盈盈的說這樣的話,容湛一個惡寒就識趣的出來了。
就鄭國這群廢公子,只怕中山王一死,他們連討好誰都不知道了。
不過明淮突然這般決定,倒是讓景玉稍稍詫異:「鄭國了,你心裡會難吧?」
明淮蹭著的鼻尖輕笑:「對於鄭國,我只謝鄭王,殺了中山王就是我對他最好的報答了,至於其他人,我管不了,而且鄭國了,東川也就有更多的時間去理政,我知道你的子,東川若是不穩,你也不會嫁給我,說到底,我也是懷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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