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給他餵了些水,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算了,明日又看吧,你讓老工匠待會兒去找我。」
「是。」
他抱著瑾瑜離開,拉著他的小手在自己臉上:「平常多出來跑跑,總是跟著你娘親懶,子怎麼會強壯?」
「可是...可是娘親說,外面不安全,讓我保護。」瑾瑜不想他的臉:「爹爹,你的鬍子把我扎疼了。」
明淮自己了下,故意在他臉上蹭了蹭:「你娘親是擔心你,可你是男孩子,摔打摔打更好,慈母多敗兒。」
他聽不懂,反倒是越發蔫了,明淮把他抱回去給景玉的時候,景玉很是不敢相信的看著瑾瑜。
「你帶他去燒煤了?」捧著瑾瑜的臉:「在我跟前養的白白的,怎麼跟著你出去了一天就這樣了?」
明淮把剛收到的信拆了,一邊看一邊幸災樂禍:「就曬了一會兒太,黑是黑了點,不過這樣才像是男孩子嘛。」
景玉抓起枕頭丟過去:「他才兩歲半,你說這句話,黑這樣可難養白了,靈鳶,快拿些熱水來,給他細細臉。」
明淮看著信件斂了笑意:「你讓他多去跑跑,今日才曬了那麼一會兒太就沒神了,走路也是幾步就不走了,這樣可不行。」
「雨後的太最蒸人,他能有神嗎?」景玉心疼的瞧著瑾瑜:「腳疼不疼?快來給他。」
一個婢趕把瑾瑜的鞋了,給他按按腳,逗得瑾瑜笑的。
明淮過來把信給景玉:「真是沒事找事,渠銘說父王病了讓我們回去,順帶著給我們行婚酒,另外還說讓我們把葯巫帶回去。」
「他們怎麼知道葯巫在我這裡?」景玉奇怪了:「自進了秦國,葯巫就換了中原人的打扮,在臨安時,葯巫也一直被安置在別,就連胤華他們都沒見過,我出嫁的時候,他們也是經隨行太醫給我調養子,到了圖金我也沒提起他們,只是安置在了太醫的院子里,這消息怎麼會走?」
「金氏來了兩次,只怕是發現了他們。」明淮讓婢下去,把瑾瑜抱下來讓他滿屋子跑著去玩:「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要我們都回去。」
景玉想了想,一臉漠然的搖頭:「想不明白。」
一臉嚴肅的明淮突然笑了:「果然是傻了,這可怎麼得了啊。」
景玉還是蒙蒙的:「怎麼了?」
明淮捂臉忍了一下才說道:「沒什麼,我的意思是他們讓我回去,十有八九是因為築城的事,他們想攔著築倒也沒什麼,反正我已經和父王說了這件事了,只是你現在子沉重,這些日子又雨連綿,路上肯定是不好走的,這個時候讓我們回去,還是沖著你來的。」
景玉了頭:「哦,這樣啊,那就回去唄,我雖然子沉重,可也不至於走不得路,你要是不回去,事可能更麻煩。」
明淮的肚子:「你別回去了,有著孕先顧自己,我回王庭瞧瞧他們又鬧什麼幺蛾子,要沒什麼大事,我立刻回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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