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著玩?」景玉很不爽了:「既然是鬧著玩,那你讓他上去,我把他推下來再踹他一腳,我讓你也扇瑾瑜一掌如何?吵吵鬧鬧也該有個度,他是個孩子怎麼了?孩子就打不得了?我生的我都捨得打,不是我生的我還捨不得了?」
們吵嚷的厲害,得了消息的金氏,很快就讓人把們去了帳篷。
瑾瑜上都還是土,正抹著眼淚在景玉上哭著,魯目達臉頰腫著,也坐在屠蘇氏邊眼淚汪汪。
金氏很不耐煩:「小孩子鬧著玩罷了,至於手嗎?魯目達了傷之後,就連戎王都寵著,你為嬸嬸怎麼還和孩子置氣了?那個小山頭又不高,滾下來最多沾點土,布日固德是被養慣了,自然會哭,這也怪不得魯目達。」
景玉連解釋都不屑:「的確怪不得魯目達,只是瑾瑜在哪嚇著了恐怕丟了魂,還請夫人陪我去為他燒燒紙錢,以免他夜裏哭鬧。」
金氏端著架子:「你們中原就是喜歡做這套虛禮,我就隨你走著一趟,也省的你說我偏心。」
站起來吩咐屠蘇氏:「行了,把孩子帶回去吧,這臉可別讓戎王看見才是。」
屠蘇氏怨毒的剜了景玉一眼,應了聲帶著魯目達直接去找戎王。
金氏跟著景玉到了小山頭,婢把取來的紙錢燒了,景玉扶著腰問道:「夫人覺得這個小山頭不高?」
金氏看著燒起來的紙錢翻白眼:「自然是不高,公主生慣養,多出來走走就不覺得高了。」
「夫人所言極是,只是我想告訴夫人,被人從這裏推下去的覺,並不好。」
才說完,靈鳶就在金氏後重重一推,金氏大一聲,和瑾瑜的反應一樣,跑了兩步腳下一絆就翻著跟頭下去了,滾到坡地,整個人站都站不起來,躺在地上哀嚎,跟著金氏的婢慌張的跑下去,卻不敢輕易扶起來。
景玉慢悠悠的走下來,看著哀嚎的金氏說道:「疼吧?不讓你親自栽個跟頭,你還真不知道站著說話不腰疼是什麼意思。「
都沒打算扶金氏一把,帶著人直接就走了。
把金氏推了的事,戎王很快就知道了,明淮也被戎王去了王帳。
景玉一邊給瑾瑜喂安神的葯膳,一邊聽靈鳶說:「金氏的腰扭了,被人抬回去的,那個死老太婆,簡直是活該。」
給瑾瑜眼淚珠子,景玉繼續喂他:「若不是瑾瑜年紀還小子,只怕這一滾手腳都免不了傷,魯目達完全就是有意來作惡的,屠蘇氏的耳旁風作用還真大,金氏偏心的話,我聽著真是不耳,我收拾。」
說著,明淮大步進來,瑾瑜立馬喊著爹爹撲在他懷裏,明淮抱著他問了許久,確定他沒傷著哪裏才算是放心。
「父王讓你來訓斥我?」
「訓斥你做什麼?」明淮親了親瑾瑜:「你做的痛快,魯目達就是欠,渠銘還來找我喊,被我直接懟了,魯目達殘了是他們的事,憑什麼我兒子挨打了就要著?我不慣這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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