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揮揮手,靈鳶立馬會意,著婢都下去。
「倒不是怕失去,只是我覺得去了意義不大,南蠻雖然城池有,但是卻遠離草原,我要是去了,看似得勢,其實卻是因小失大,再者,我若是答應了,那這幾日就要出發,你生產在即,瑾瑜也還小,我還在王庭算計就這麼多,我怎麼放心把你們單獨留在王庭?即便是答應父王,我也要等你能夠返回圖金再說,所以父王問我的時候,我拒絕了。」
景玉微微抿:「我們拖累你了。」
「瞎說。」明淮了的臉:「什麼拖累?我們還年輕,現在沒機會以後總會有的,我要是真的為了儘快獨掌大權就把你們置於險地,那我什麼了?」
「負心漢小渣渣唄。」景玉蹭蹭他的手:「不過你要是想為父王分憂,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個主意,父王這麼為難,無非是想魚與熊掌兼得罷了,戎族廢了那麼大的力氣打下的南蠻,現在卻了肋,不治理,南蠻大王很有可能反撲,到時候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治理,南蠻的況複雜,百姓更是難治,南蠻大王都不敢保證人心所向,戎族又怎麼敢保證呢?
再說草原,即便那麼多部族守著,若是沒有王庭年年巡視,只怕韃子和其他勢力早就侵了,戎族的基在於牛羊牧馬,牧民們並不備桑種耕田的本事,即便是去了南蠻也會水土不服,反倒會丟了草原優勢,就照戎族自的況來看,現在也不適合去南蠻。」
明淮點頭:「我們想的差不多,我也不贊,南蠻看似是一個國,但其中大小勢力林立互不相讓,百姓之間更是以世仇相待,想要治理並非易事,再者王庭若是遷南蠻,只怕不等韃子手,其它部族就要蠢蠢,到時候王庭徒有虛名,再想威震草原就是難事,當初想著打下南蠻擴大戎族勢力,現在卻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燙手的山芋倒是說不上,別說父王捨不得,就連我也捨不得。」景玉直起來一些:「現在,南蠻的半壁江山都在戎族手裡了,唯一的問題不是王庭去不去南蠻,而是怎麼治南蠻,若是戎族直接管轄南蠻,只怕會被南蠻百姓所不容,既然如此,為何不扶植一個南蠻傀儡代替戎族呢?
只要朝政大事都由父王決定,南蠻還不是戎族的?若是擔心這不是長久之計,何不挑選些聰慧的年學子送到中原學習治國之道,再在傀儡邊安幾個明白人學著,等戎族自己的人可用時直接除掉傀儡不就行了?」
明淮像是突然被拔掉了塞子的悶葫蘆,眼睛一亮,抱著景玉大大的親了一口:「得妻如此,大福也,我這就去與父王商議。」
景玉臉都紅了,拉著他提醒道:「還有一句,倒是我自己的小心思。」
明淮笑看著:「你說。」
「若是父王答應了,你就告訴父王,南蠻百姓難管教,需得給點苦頭吃,強徵稅賦,讓百姓貧困至極最好,父王若是問緣由,你就說防止南蠻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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