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和明淮愣住,金氏也驚了:「戎王也怪罪妾?」
戎王看著:「夫人的格局,到底比不上公主。」
「格局?」
金氏不是很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
景玉小心的站起來:「謝父王抬,景玉必盡所能。」
金氏狠狠瞪向,渠銘也發了:「父王,母親是你的妻,是景玉的婆母,婆母尚在,怎麼能讓一個小輩來管大事?這不是打母親的臉嗎?」
「那妾。」明淮糾正他:「夫人只是妾,王妃才是妻。」
金氏的臉更難看了,明淮到戎族來之前,沒人會反覆強調只是一個妾,先前戎王不給王妃之位,是因為心裡裝了一個妲雅王妃,但妲雅王妃畢竟已經死了,戎王邊又只有一個人,所以金氏到也不在乎份,可現在戎王不給王妃之位,完全就是不想讓明淮失去嫡長子的份,他不給自己臉面份就算了,現在連自己手裡的權利也要給景玉。
金氏心寒。
從王帳出來,明淮和景玉對視一眼都無奈了,屠蘇氏和布爾氏扶著金氏出來,和景玉肩而過的時候還怒目而視了一番,渠銘更是對著明淮晃了晃拳頭,但到底沒膽量來找明淮的麻煩。
看著他們走遠,景玉就忍不住了:「這什麼事嘛,我好好的養著胎,他們非要鬧,鬧就鬧吧,還把王庭務的大權給鬧沒了,真是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不過父王這一招也真狠,他們鬧一次就失去一樣東西,以前記不住教訓,這次怎麼也該記住了。」
明淮笑了笑:「這事勞累,而且王庭務紛雜,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好管理的,金氏看著清閑,不過是許多事不願意去管罷了,真要細心管起來,雜事一大堆。」
「我看偌大個王庭,要管的也就是私藏米糧布帛和盜竊了,還能有什麼可管的?再說了,我哪會管務啊,未嫁時,王宮的務是德管著,我邊的務是蘇魚和青檸管著,我只一心把自己看做是個男人去做正事,現在讓我管務我可不管,這要是出岔子了怎麼辦?」
「你若當真不想,到時候出月了我再和父王說,現在先別說,讓金氏警醒些,省的總來打擾你養胎。」
說著話回到紅頂帳篷,靈鳶著急的過來:「殿下,公主,出事了,圖金傳信過來,說半個月前,金狼族到圖金抓了容湛將他關押在了地牢,馬蹄山也全部停工,而且金狼族的人還去了金礦,以戎王的名義接管了金礦,因為拿不出戎王金令,雙方起了衝突,守衛被金狼族拘押。」
「混蛋。」明淮罵了一聲,把景玉給靈鳶:「照顧好公主。」
他轉去了王帳,景玉想了想也跟著過去。
金狼族擅自到圖金抓人,極有可能是想冤枉自己與容湛有私,而且他們趁機停了馬蹄山建城一事,估計也是想分一杯羹,再者霸佔金礦,這完全就是強盜行徑了,他們在圖金鬧事,就是要搖明淮的基。
對於明淮來說,這是大事,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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