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王和藹可親的看著他:「你覺得我聽得懂嗎?」
明淮愣了一下:「就是說你不是魚又怎麼知道魚到底快不快樂。」
戎王白了他一眼:「文縐縐,聽著就彆扭,名字我也想好了,孩托婭,男孩布木勝,麗勇敢的意思。」
這名字,明淮無力吐槽,不過也沒糾結,反正孩子稱呼名的時候多。
下午時分,衛東臨才過來,也是笑瞇瞇的看了孩子,稀罕的不得了。
景玉睡著他也不好打擾,只是代靈鳶仔細照顧著景玉,小心著的子才離開。
夜裏孩子哭,景玉醒來了一次,也才瞧見孩子,大概也是母子連心,剛抱到景玉邊就誰都不哭了,安安靜靜的睡著,明淮抱著瑾瑜守在旁邊看著他們母子三人,眼睛都不想眨,夜深時分瑾瑜也不走,直接臥在床尾。
雖然一夜沒睡,可明淮一點也不困,一整晚都看著他們母子四人,這個親親那個,恨不得永遠把這個時候記下來。
景玉坐月子,還是按照中原的習俗來,不讓沐浴洗頭,不讓吹風,不讓凍著,大雨之後就是艷天,景玉自個都把自個嫌棄死了,明淮還能每天抱著睡覺,這讓景玉對這哥們兒佩服的不行。
小半個月,孩子就長開了,白白的兩小隻,見誰都笑呵呵的,一雙眼睛依舊隨了景玉,笑起來彎彎的格外討喜,夜裏不哭不鬧,白天也安安靜靜的睡覺,就連母都誇沒見過這麼乖巧的孩子。
每天大汗淋漓,明淮終是不住景玉的央求,讓靈鳶提來一桶熱水給子洗洗頭,雖然沒有沐浴舒服,可景玉還是覺得自己清爽了太多。
金氏沒來找的麻煩,渠銘帳里的事就足夠費心力了,雖然嫉妒景玉產下龍胎,卻到底管不過來。
九月下旬,明淮收到一份飛羽的急信:重節那場大雨讓金礦塌了,金狼族三百多個壯年小伙被埋了。
一切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三百多人多嗎?不多,畢竟金狼族已經挖出了不的金礦,足以彌補這麼多的勞力損失。
可是就在這三百多人里,金猛的兩個年的兒子赫然在列。
至於為什麼他們也會在裏面,明淮沒告訴景玉,只是隨手把急信燒了,轉頭有抱著孩子這邊哄哄那邊親親。
金狼族悉數撤出圖金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了,他們運走了大批金子,據景玉估計說也該是十幾萬兩,心疼錢,明淮卻混不在意,像是已經有了打算。
出月之前,明淮再次收到消息,是半路上傳來的。
金狼族運金子的車陷進了沼澤,金子全部沉了。
景玉聽他說了,心疼的不行:「這就沉了?還不如讓他們把金子運回來呢,想辦法摳些出來也是好的呀。」
「本就是我們的東西,為什麼要摳?」明淮幫了束腰的服:「沼澤底下提前鋪了網埋在了土裏,等金狼族離開,把網拉起來,金子也就能拉出來了。」
景玉詫異:「當真?你什麼時候安排的?」
明淮笑了笑:「答應金狼族去圖金的時候,我就安排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