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巖聽說青雲觀被查出是冰夫人販毒集團在江城的制毒窩點和祖娜被救的消息,他先是給上峰打了電話,叮囑了一些後續的事宜,接著就去了醫院,探祖娜。
祖娜到了醫院後,經過醫生的全面診斷,基本確定並無大礙,只是過了一些驚嚇,需要一段時間的心理疏導。
上峰和鄧武之再次將整個青雲觀的後院進行了全面細致的勘察,他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這裡明明是有三個人,但卻只有兩個人的生活痕跡,生活用品也只是雙份,而從兩個工人口中得知的信息進一步分析,可以確定在這裡生活的兩個人是真人和小白,那個制毒師並不駐紮於此。
“上,你覺得這個人為什麼不再在居住,這很奇怪,他每天出這裡,是有風險的啊。”鄧武之說出了自己的疑『』。
“這還用想,肯定是在外面有家庭和社會關系唄,為了掩人耳目,怕被發現!”李大軍搶先說道。
“我覺得大軍說得有理!”上峰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和小白,這兩個孫子肯定是跑了。”鄧武之接著說道。
上峰又點了點頭,這種推測在他的心裡同樣如此。
在回去的路上,李大軍開著車,上峰和鄧武之均坐在後排,鄧武之趴在上峰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本來心剛剛有些好轉的上峰,被這一句話,再次『』到了沉思中。
“你覺得,真人和小白突然失蹤,會不會是提前走了風聲?”
上峰其實早也想到了這點,只是他沒敢承認,從道觀後堂住所裡水杯的溫度和香煙煙霧的濃度,他們離開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小時,也就是上峰等人剛剛準備包圍這裡時,這兩個人或者這三個人已經逃出這個道觀,這麼巧合的事件,不得不讓敏銳的上峰察覺到其中的異樣,但是,他又不願意相信,因為事先知並有時間通風報信的人裡,只有他和鄧武之、王一偉、李大軍,加上程岫巖,前三個人都是他非常信賴的戰友,但如果這個人是程岫巖,那簡直就是一個噩耗。
堂堂市公安局局長會是販毒集團的人嗎?
同時,另一個憂又襲上上峰的心頭,就是他父母被害一案,到底與程岫巖會不會有關系呢?
帶著這些疑慮,他在心裡反複斟酌了許久,還是沒有說出口。回到刑偵支隊,鄧武之也跟了過來,他們要商量下一步的抓捕計劃。
此時,王一偉也從醫院趕了回來。
“隊長,放心吧,祖娜沒有大礙,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丁超在醫院,伯父伯母也過去了。對了,後來又找到什麼線索沒有?”王一偉簡單介紹了一下祖娜的病,讓上峰免於擔心。
“我知道了,一偉,坐,咱們商量一下下步的抓捕計劃。”上峰示意道。
“我覺得這兩個人一定會想辦法離開江城,因為目標很大,單單是那個老道就夠吸引眼球的,走到哪人們都會注意他。”王一偉把剛剛路上自己思考的方向說了出來。
“我已經安排人在各個出城口設卡,應該跑不了的。現在有一個未知的x因素,就是第三個人,那個小個子啞制毒師,他到底是誰?這個人同樣很關鍵,而且他一定掌握著販毒集團的罪證。”鄧武之分析道。
“已知線索太,恐怕從這個人上手,我們要走的路太遠,我認為還是以和小白為主。另外,對全市的毒品易要加大力度,這個時候他們或許會狗急跳牆,大肆販賣毒品,因為毒窩被我們打掉了,他們在江城的日子,已經了秋後的螞蚱。”上峰說完,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似乎是一種宣泄。
鄧武之和王一偉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上峰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來的人正是祖娜,後面跟著滿臉無辜的丁超。
“你怎麼來了?”上峰驚訝地問道。
“隊長,我真是攔不住,非要回來。”丁超一臉委屈地說道。
“我沒事,醫生不也說了嘛,我回來是想畢竟我在青雲觀待了那麼久,而且跟真人和小白都有過接,或許我能提供一些信息。”祖娜倔強的語氣加上眼神讓上峰等人沒辦法再拒絕。
“好吧,說說你對他們的了解。”上峰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
“我一共在青雲觀被關了一個多月,見過小白兩次,但見過很多次,我趁他給我送飯的時間,我能說話,也試圖打探過他們的幕,這個人很狡猾,但是也很狂妄,當初生死符案件的幾名死者,他都承認了是他做的,而且『政府』查封青雲觀,竟然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準確的說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讓這裡不再到關注,沒有人可能來打擾他們制毒,而且···”祖娜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而且什麼?”上峰意識到這裡面有文章。
“其實也沒什麼,那個制毒師,我看過一眼,有一天我上廁所時,正好他來了,看到我他突然把頭低下了,似乎認識我,我不太確定。個子不高,很瘦,但是戴著面,穿著很大的實驗服。”
“還有什麼信息?”
“還有就是小白,我能確定他認識你····”祖娜看著上峰說道。
這句話讓上峰很意外,他到,祖娜所說的小白認識自己,絕不是簡單的罪犯對刑偵支隊長的這種認識,而是似乎有深層次的關聯。
“什麼意思?”上峰急迫地問道。
“我第一次見他時,他知道我是你的朋友,他主說起了你,還說他認識你,比我認識你要早得多···”
“上,你好好想想,你同學和原來的同事、朋友裡面,有沒有一個姓白的人啊?”鄧武之也被提起了十足的興致。
“沒···沒有啊···”上峰思索了一陣,又拿著小白的畫像看了半天後答道。
“祖娜,你看過真正的小白,跟這畫像比,相似度高嗎?”鄧武之把畫像遞給了祖娜。
“嗯···還像的,不過神和眼睛有些不太像,大的廓很像。”祖娜仔細辨認了一番。
“小白···小白···這會不會是個綽號,這個人本不姓白?”丁超突然『』了一句話。
“有可能!”上峰被丁超這無意間的一句話提醒了,思維也迅速打開了一些。
但是,只憑畫像,他仍然無法確定這個人是誰,他只是地有一種預,不過,他沒說出來。
大家又商量了一會,明確了抓捕計劃,就在眾人散去的時候,祖娜走到門,又折返回來。
“我知道,你有話說,坐吧。”上峰溫地看著祖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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