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下子遠離山本悟的別墅似的,只把這裏當了屬於他們的危險之地。
可其實,山本悟的別墅真不是什麼危險之地。
說到底,不過是左深昌的人心虛罷了。
畢竟,他們帶走了山本悟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小車飛速疾馳。
越開越快。
穆暖暖以為車裏的人會象電影電視劇中那樣才一上車,就蒙上的眼睛。
這樣就看不到車行的路線,最後確認不了自己抵達的目的地了。
然,從上車,車裏的兩個人,只是鎖好了車門,就再沒有其它的作了。
扭頭看車外,馬路上車水馬龍,人行橫道上熙來攘往。
人很多,很熱鬧。
可看著這樣的熱鬧,心裏卻有些了。
左深昌的人不蒙的眼睛,任由看到所經的路,分明就是不怕知道。
也就是一點也不擔心告訴厲凌燁。
那就是認定了帶走,就沒打算再把放回來。
所以,才這樣的肆無忌憚。
分析到這個認知,穆暖暖手就按了一下車把手。
是完全下意識的反應。
結果自然是打不開車門。
抿了抿,穆暖暖正在收手,就聽車裏突然間傳來了一道聲音,「丫頭,你既然上了這輛車,除非我同意,否則你下不去了。」
「左深昌?」穆暖暖轉頭四,目最後落在了前排的後視鏡上。
一個小型的針孔攝像頭粘在上面。
如果不是看的仔細,還真的發現不了。
「丫頭,我等你好久了,晚點見。」
「左深昌,你約了我,到底要做什麼?」穆暖暖盯著針孔攝像頭,對左深昌的認知其實是矛盾的。
以所知道的,自己還能活下來,其實是左深昌從山本蒼狼的手裏拿回了的命。
所以,於這一點來說,左深昌算是的救命恩人。
但是,左深昌同時也剝奪了真正的記憶。
「丫頭,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邊說完這一句,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穆暖暖看著攝像頭的方向,越來越猜不到左深昌要做什麼了。
乾脆收回思緒,不再去想。
一切就等見到了左深昌再說。
否則,在這裏想七想八,也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
該來的還是會來,不該來的也一定來不了。
掃向車外,本看不到厲凌燁,可是下意識的,就覺得厲凌燁此時就在這車外的某一輛車裏,此時正默默的看著的方向。
他會來解救自己的。
小車一路前行,就是馬路上一輛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小車。
而且司機的開車全程都是遵紀守法的。
就這樣的速度,厲凌燁要是想追,很容易就能找到這車。
想到這裏,穆暖暖乾脆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既然對方不怕知道所經的路,那就算是關注也沒用。
索不看了。
耳邊依稀有車喇叭的聲音,不過穆暖暖全都不為所。
此刻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不去在意左深昌的存在,便是了。
車子勻速的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忽而車速緩了下來。
也讓穆暖暖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隨即看向車外。
然後,愣住了。
了眼睛,再了眼睛,仔細的看了再看,穆暖暖還是懵的。
正懵的一匹的還沒回神的時候,小車隨即駛進了一個大門,然後緩緩的停了下來。
眼前的別墅外形看著是無比的悉。
因為,就是從這樣外形的別墅里出來,然後上了這輛車的。
卻沒有想到,兜兜轉轉了一個多小時,又回到了同樣的小區。
也就是外公山本悟所住的別墅區。
一模一樣的別墅外形,不可能是巧合。
而一定是左深昌的刻意。
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上了左深昌的人的車,然後又回到了這裏。
怪不得上車后並沒有被蒙上眼睛。
因為,左深昌早就猜到只要到了這裏,一看到這別墅的外形,就知道這別墅與山本悟的別墅是在同一個別墅區了。
此時的山本悟一定想不到離開了他的別墅,可最後又回到了這個別墅區。
穆暖暖正要按下車把手下車,一道人影閃到了車門前,隨即車門就開了。
看著車門前迎面而立的男人,他戴著黑的口罩,整個人形瘦削的讓想起了殷武。
瘦的皮包骨頭一樣。
看著男人遞過來的手,穆暖暖直接無視了,沒有握住男人的手而下車,而是迎視著他的目,「我要你現在就放了穆暖暖。」
放了真正的穆暖暖。
這樣,來這裏才有了意義。
否則,就白來了。
所來的目的,就是讓左深昌放過真正的穆暖暖。
戴口罩的男人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好。」
然後他轉朝著別墅里揮了揮手,同時喊道:「把纖纖帶出來。」
穆暖暖隨著他揮手的方向看過去,別墅的玻璃門開,一個傭人模樣的人牽著一個孩子走了出來。
一眼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穆暖暖再一次的懵了,也怔住了。
雖然早就猜到真正的穆暖暖換走了的記憶,但是沒有想到左深昌不止是把的臉換了穆暖暖的,居然也把穆暖暖的臉換了的。
也就是白纖纖的那張臉。
這張臉太有辯識度了。
因為,這張臉看到過很多次。
先是照片,白纖纖的照片。
后是山本秀兒,寧寧和厲凌燁都說過,山本秀兒長什麼樣,白纖纖從前就長什麼樣。
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如果穿著同樣的服,化著同樣的妝容,如果不說話的話,覺得那就是一個人。
現在看到真正的穆暖暖,也是一山本秀兒生著一模一樣的臉。
不過,山本秀兒的那張臉卻是天然的天生的,與白纖纖的臉如同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一樣。
而眼前的這個孩的臉,卻是整過的。
但是能整這樣的象,已經不容易了。
這一刻,都有些佩服給真正的穆暖暖整容的醫生了,真的整的太象了。
象的無可挑剔。
乍一眼看過去,就以為這是山本秀兒,這是白纖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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