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李大軍正站在門口等著。
“找我來什麼事啊?”
“監控錄像被剪掉了。”
祖娜聽到這句話,心裡有些不安,上次永安超市的被剪掉的監控錄像還沒查出端倪。
“隊長,什麼況?”
“又一段監控錄像被莫名的刪掉了···”
祖娜對著畫面、設備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別急,這段時間你就全力以赴查一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峰安道。
一行人相繼也離開了化工廠,回到了刑偵支隊。
檢結果並不意外,窒息死亡,確認他殺,但現場被人清理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從監控錄像被刪的時間來分析,這個人從來到現場到殺完人離開一共不超過10分鐘。
宋哲的父母從醫院回來,到了公安局的法醫室門外,再次昏厥,經過法醫們的一番簡單的救治,況得到了穩定。
據宋哲父母介紹,宋哲是個極其向的人,平時在家裡和單位基本每天說不上幾句話,多年來始終如此,而且今年32歲的宋哲,始終沒有談過朋友,面對親戚鄰居同事介紹的對象,從來都是抿一笑而後了之。
上峰回想高中時的宋哲,在他的記憶裡,宋哲從高中時就是這個格,整天低頭走路,很與人流,很向,很安靜,課間甚至都不會出門,只是喜歡靜靜地站在窗前看著室外男生生課間玩耍。
宋哲死了,確認是他殺,但偵破難度卻來了。
他的社會圈子幾乎是零,跟同事也幾乎沒有任何私下裡的集,工作能力突出,是廠子裡的高端技人才,深得領導賞識,但是他卻不爭功不搶功,到現在為止才僅僅是副高級職稱,因此,他不僅從來不得罪任何人,而且同事們對他更是喜有加。工作之外,他從來不與外界接,單位和家就是兩點一線,電話通話記錄裡除了個別推銷廣告的擾電話以外,也就只有單位和家人,這麼看似簡單的一個人,但他又會得罪什麼人?
祖娜一夜沒睡,第二天卻毫沒有困倦的儀態,相反,明亮的雙眼充滿了喜悅和滿足,終於找到了兩次監控錄像被刪除的作手法。
上峰坐在辦公椅上著煙,見祖娜帶著微笑敲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不知所以然。
“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了?”上峰站了起來了懶腰。
“binggo!”祖娜調皮地說道。
“說說,怎麼回事?”上峰又活了一下頸椎。
“監控錄像被刪的事,我終於弄明白了!”祖娜有些驕傲地說道。
“哦?”上峰顯然有些意外,祖娜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竟然就有了突破。
“我們在這兩個地方都沒發現任何人出的痕跡,對吧。”祖娜說道。
上峰點了點頭。
“繼續說。”
“原來認為的不正常,現在其實是太正常了,因為本就沒有人出過監控室,這兩段監控是被人遠程作刪掉的···”
“什麼?!”上峰在信息化方面懂得並不太多,他也從來沒聽到過這樣的橋段。
“可以確定是黑客幹的,而且這個黑客相當了得,作這兩次刪除監控錄像,出自同一個境外服務,IP地址查不到,但肯定是同一夥人縱。”
“這就說明宋哲的死,與冰夫人販毒集團有著巨大關聯···”上峰一下就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如果上次的事與冰夫人有關,那這次應該也是的,因為黑客手法完全一致。”
上峰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頭腦中在飛快地尋找一切可能的關聯點,宋哲的檔案裡已經確認是自己的高中同學,同時,他又是江城市化工廠的技骨幹。
“他也是化學方面的專家!”上峰突然想到了這個重要的信息。
“難道他也是參與制毒的人?”祖娜覺得這似乎是唯一的解釋。
“陳果出國學的什麼專業?”上峰腦子裡在快速的在尋找自己的偵破方向。
“件工程啊!”
“那這樣的話,我可能明白了,陳果是計算機專業出,學化學只是半路出家,雖然跟的是楊永,但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年就掌握核心的專業技能,所以,我們大膽的設想一下,有沒有可能宋哲才是真正的制毒師,而陳果只不過是替代宋哲進行作的人?”上峰閃著一雙大眼睛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真聰明!我覺得很有可能···”祖娜又是一臉崇拜地看著上峰。
“提審陳果!”上峰說完,拿起桌上的電話跟拘留所簡要地說明了況,對方當然會積極配合,這本來就是一家人的事。
上峰整理了一下服,到洗手間簡單地洗漱過後,上李大軍,跟王一偉待了一聲便下了樓。
“我跟你去吧···”祖娜突然出現跟在後面說道。
上峰當然懂得祖娜的意思,或許祖娜親自面對陳果,能收到不一樣的效果。
上峰點了點頭。
陳果看到了上峰和李大軍,面無表地坐下了,這時,祖娜剛剛在與拘留所補辦完相關手續也走了進來。
陳果見到祖娜,眼神裡有些複雜。人們常說同學時的誼是最真摯而好的,不僅因為學生時代人與人之間沒有**的利益沖突,互相之間的安全和信任可以支撐起那份友誼,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是青春年華的記憶,永遠不可複制的好。
上峰看到陳果的表,果斷決定讓祖娜一個人審訊。他上李大軍,一起出了審訊室。
上峰和李大軍走後,屋子裡只剩下陳果、祖娜和那充滿回憶和惋惜的氣息。祖娜是帶著任務的,同時,也真的想跟陳果說幾句心裡話,這麼多年不見,這份意卻始終在心裡。
“果兒,你還好吧?”祖娜起了大學時宿舍裡的昵稱。
陳果聽到這個名字,剛要張說什麼,但又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