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許如歌的脖子很好吃,覺得脖子那裏都有點疼了。
心裏抖了下,有點難,“我.......”
“許如歌,你敢挑釁,就應該知道承擔挑釁後的結果。”顧勳繼續著:“我說過的,我不好惹。”
他是不惹,早就知道了。
“我錯了!”覺得為今之計,就是道歉,低頭,認錯,這樣才能安全退出,不然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可以放這個男人放過自己。
“現在道歉,晚了!”他抬起頭來,湊近了臉頰邊,手托起的下,讓看向他,一字一句道:“如果我不言出必行的懲罰你一次,你是永遠也不會知道挑釁的後果的。”
許如歌真的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抿了抿,長睫輕,有些難。
接著,就覺到他的手放到了的服裏。
慌得對上他的眼睛。
“我不挑釁你了,真的,讓我去上課吧,我不能跟人換課,這樣很麻煩的。”小聲開口,試圖講道理:“等我下班了,你隨便懲罰我。”
“嗬嗬。”顧勳頓時就笑了。“下班後,我們就出發去馬爾代夫了,在路上,小不點跟著,怎麽懲罰你?”
如歌一呆,有點慌。
顧勳笑的更加的邪肆,一個彎腰,把許如歌打橫抱起來,走到了主臥。
把人放在了臥室裏的雙人床。
他自己曲跪在上麵,雙手撐住軀,放在材,居高臨下的著許如歌,眼睛裏閃爍著興的芒,那是一個男人對人最直接的表達,他想要這個人。
非常想。
這是一種屬於男人這種的直觀的反應。
想起來,可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刺激了他,反而更走不了了,到時候恐怕不是換課,是直接曠課了。
抬眼小心翼翼的著他,眼中有著躲閃,“你,長途跋涉,風塵仆仆的,沒有休息好,這樣,傷,忍忍吧。”
“嗬嗬!”他笑了,好看的劍眉一挑,眼神灼灼:“關心我?”
如歌尷尬的笑了笑,“嗯!”
“破天荒啊!”顧勳輕笑了一聲:“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打算放過你。”
“顧先生,每天這樣做這件事,會傷的,虧空了,不好。”如歌再度以健康的角度去提醒他。
“昨天沒有做。”顧勳淡淡的開口:“我休息的很好,正直最好的階段,你讓我注意,我謝謝你的好意,可現在,我覺得,不憋著,才是對健康最有利。”
“顧先生,難道你腦子裏隻有這樣一件事嗎?”
他已經等不了了,開始去弄開口子,西裝從上除去,顧勳不疾不徐的開口:“我腦子裏的事很多,但是此時此刻,我就隻想這樣對你,誰讓你得罪我來著,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敢跟你一樣挑釁我的。”
他雄壯的軀展現在的眼前,讓不敢去看。
顧勳的手也過來,開始弄的服。
如歌瞬間驚惶無措,知道惹不起他,隻能迂回。
“可是,你這樣,我很想去上課,也不會完全的投,難道你想要我心裏想著別的事跟你無法安心的做這個嗎?”
顧勳聞言,停下了作,眼底閃過一抹微。
聰明的人懂得迂回,而不是。
還好,許如歌明白這個道理,這一次,學乖了,不敢挑釁自己了。
顧勳邊勾勒起一抹誌在必得的笑意:“你不需要安心,你隻要安靜就行,其他的,我來就好。”
“不配合,像個僵一樣,你就會舒服嗎?”如歌試圖說服他。
顧勳再度笑了:“如歌,你這樣,很聰明,可是,你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跟我談條件,你不覺得跟我談條件其實很不好嗎?”
“我——”
“你不想配合,不能心無旁騖陪著我,那我一個不高興,可能會對你來幾次,直到你配合為止。”顧勳一字一句的說著,語氣裏都是威脅。
如歌一下子臉白了。
顧勳俯,在耳邊,小聲道:“你現在還這麽想嗎?”
如歌張舌頭不自覺的了下,咽了咽唾。
顧勳著嫣紅的,一下子眸子瞇起來,更加的危險。
“你再磨磨蹭蹭的,九點半之後的課程,你也可能上不了!”顧勳道。
如歌心裏一慌,還是著頭皮道:“這樣好不好?我今晚上陪你,你說怎樣就怎樣,現在,我真的不行!”
“在飛機上嗎?”顧勳問。
“那,那就到了馬爾代夫。”如歌再度道:“我一定補償你,現在大白天的,我真的心裏安寧不下來,你也不希我騙你是不是?”
顧勳淡淡的一笑,“看來你今天是沒有興趣了,可是我有,怎麽辦呢?”
他很快讓一下他,立刻明白了。
許如歌的一張小臉瞬間蒼白。
顧勳頓時就笑了:“這兩天你休息的也不錯,應該能很好。”
如歌有些無語,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是有病嗎?
怎麽不就會那樣,他是沒得吃嗎?難道隻吃一個嗎?
顧勳手住的下,低頭湊上去。
如歌頓時眼前一個黑影,呼吸也沒有了,有點憋得慌。
淡淡的薄荷的香味在口腔裏彌漫,那應該是顧勳吃了口香糖。
一下子走了神,難道他進門前也怕自己坐飛機一整夜有口氣,所以吃了口香糖?
這樣想的時候,如歌有點尷尬,心裏一陣惡寒,自己這腦子裏都是想的什麽啊?
男人有力的大手,繃的軀,都給造的威脅,非常的危險。
如歌被他嚇到了。
“我真的答應你,我會好好的配合你,就請你放我現在走,好不好?”如歌再度做垂死的掙紮。
顧勳早已經準備好了,但是看著許如歌這麽著急害怕的小人的姿態,他看的饒有興致。
非常興趣。
“你覺得跟一個男人說這些話,合適嗎?尤其是還是一個已經這樣的男人。”說著,他再度讓許如歌了一下自己的況。
“.......”
“還是你覺得我的自製力非常好,可以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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