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他沒有人,他鬧過緋聞的就是那個嬰後,唐麗菲對不對?姓唐的,就是那個,唯一的一個鬧過緋聞的,很明顯,那不是真的,那隻是緋聞。”
“也許有你不知道的呢。”榮膺真的不想去傷害任斐然。
可是,看執迷不悟,不能清醒的樣子,他又是在忍不住很想揭穿。
“榮大哥,你怎麽回事啊?你為什麽總是這樣說?你不了解勳,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任斐然一下子惱怒起來,對著榮膺大喊起來:“你是不是看著我淒慘,才高興啊?”
榮膺眉頭蹙,麵對,良久沒有說一句話。
任斐然看榮膺沉著臉看著自己,一下子愣住,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立刻紅著眼睛道歉。
“對不起,榮大哥,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跟你說話,不該這樣發火,我知道你對我好,知道你當我是妹妹,我隻是,隻是有點難。”任斐然語無倫次的解釋:“你千萬不要生氣,我真的是難的要瘋掉了,榮大哥,對不起。”
“斐然。”榮膺開口道:“你的心我可以理解,隻是有些事,不能勉強,你聽大哥的一句話,不要執拗下去了,好嗎?”
“我想過啊,可是我用了三年的時間,都做不到啊。”任斐然哭得稀裏嘩啦的,哽咽著聲音哭喊道:“我心裏想著是要去忘記,我用了三年時去試著忘記,可我忘不掉,時間愈是久遠,我就愈是想念,他的容,在我的腦海裏也越來越清晰。”
榮膺:“.......”
“我那麽他,那麽喜歡他,他隻是在我,對不對?”
“斐然。”榮膺咬了咬牙,決定告訴,來讓清醒。“顧勳的確是有朋友了,而且已經同居,你不要再沉浸在幻想中了。”
此話一出口,全時間都安靜下來了。
任斐然瞠目結舌,著榮膺,半天都沒有。
很快,有點恍惚的回神,眼淚撲簌簌直下,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晶瑩剔。
致的小臉上是難以置信的驚愕,之後又恢複到一種絕的死寂。
本來握住了榮膺的手臂。
這一刻,像是被什麽東西敲醒了,一下子無所適從。
鬆開了手,無力地癱坐在了沙發上。
“同居了嗎?”喃喃低語,像是問榮膺,又像是在問自己。
榮膺點點頭,“是的,同居了。”
“你認識?”又問。
“對,認識。”榮膺點點頭,很是認真:“斐然,振作起來吧。”
任斐然雙手掩麵,整個人趴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肩膀劇烈的抖起來,沒有哭聲,隻有小聲的嗚咽。
看起來是那麽的哀傷。
榮膺在斜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開口道:“那是一個很溫的孩子,應該跟你差不多的年紀,一直跟著顧勳,沒有公開過。在喬博遠想要把他兒塞給顧勳的時候,顧勳才公開承認那個孩子。
他們之間的故事怎樣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是男人,可以看出來,他對那個孩子不隻是喜歡那麽簡單。
所以,斐然,你振作起來,不要再執迷於這個男人了。”
“榮大哥,我做不到,怎麽辦?”任斐然搖著頭。“我怎麽還是不相信呢。我覺得連著你都好像在騙我,我想見那個孩子,你帶我去見好不好?”
“你見過的。”榮膺開口道。
“我見過?”任斐然陡然抬眼,淚眼朦朧的看向榮膺:“是誰?”
“許如歌。”榮膺沉聲道。
任斐然眉頭蹙,“是那個孩子?”
“對,就是那個孩子。”榮膺點頭道。
任斐然坐在沙發上,良久都沒有,忽然,笑了起來,是那種真心的笑了起來。
榮膺錯愕的看向,擔心的開口:“斐然?”
“榮大哥,那個孩子長得很像我是不是?我第一次見的時候就覺得很親切,因為有幾分像我,你看,勳他再找人都能找跟我長得很像的人,這說明什麽?”
榮膺聽到任斐然這麽問,一下子都涼了起來。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眼底燃起的希,忽然發現真的很棘手。
他原本以為隻要讓清醒,認知到顧勳確實是有朋友的那就會清醒了。
可是人知道了,明白人家有了朋友之後,任斐然居然還能這樣找理由。
這份執念,看來依然深骨髓了。
他不說話,隻是看著,眉眼間都是無奈。
“榮大哥,長得像我,勳要不是深我,怎麽可能找一個跟我長得如此像的人?這就是在找備胎,我不在的日子裏,他看著許小姐來緬懷我,你看,他還是我的。”任斐然笑了起來,雙手了下臉,吸了口氣:“我相信,他這麽冷淡的對我,都是因為恨我之前的離開,所以才會如此,他對我有,並且很深,很深,深到了難以自拔,這種種跡象表明,他著我。我一定要等著勳,我要努力,讓他對我回心轉意。”
“斐然,你能不能清醒點?”榮膺沉聲道:“就算是他真的曾經過你,又怎樣?就算是許如歌長得有點像你又如何?顧勳既然跟同居了,就是對你沒有了,不然他會守著你,不會跟人同居。”
“你們男人不都是耐不住寂寞嗎?男人有生理需求,他那樣做也無可厚非啊。”任斐然不在意的搖搖手:“我是很傷心,可是這樣很好啊,這樣我會覺得過去的三年,我沒有虧欠他,我們兩個重新來過,豈不是更好更公平?”
“可是這件事對許如歌公平嗎?”榮膺不得不提醒:“人家許如歌沒有做錯什麽?”
任斐然一聽,眉眼中閃過一抹掙紮,隨後又道:“怪就怪造化弄人吧,如果上了勳,那就是的不幸了,沒有上的話,最好。”
“你真是執迷不悟。”榮膺發現自己越來越煩躁,看著眼前的孩子,心裏有點憤怒和暴躁:“你隻考慮你自己,不考慮別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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