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飛賊大戰,在一言不合中開始了。
祝小涼飛出大樓,後也跟著四個人,各自張開翼裝,翔在高樓間。
飛賊分很多種,普通的小是人人喊打的老鼠,而上了層次的大盜,就擁有著藝高人大膽的道輔助了。
他們這一行玩的,永遠不是什麼蠻力,靠的都是頭腦和技。
四個一流的神,咬著祝小涼不放,如特工電影一樣的誇張追逐,在穿過幾棟大樓后,四個人突然失去了目標。
黑貓不見了?
追在最前面的白貓,立刻意識到了小姐妹的伎倆,轉頭看向了最近的一棟居民樓,果然那樓頂上有一個黑影閃過。
急速的轉彎,冒著撞牆的風險,飛向了那棟樓。
翼裝飛行,是高度危險的極限運,稍有不慎都會傷死人,頂級的飛賊們雖然掌握的很好,但也不敢這樣冒險的掉頭。
只有白貓落地跟上了,鼠王、銀手、沈鏡三人來不及轉向,飛到了另一邊。
大樓頂,落地的白貓,等待的黑貓,彷彿是宿命的冤家。
祝小涼轉過,「小竹,你也相信是我出賣了你們?」
「難道不是事實嗎!」怒火中燒,腰間戲珠上手,直接飛向了對方。
藍的鐵球帶著風聲,祝小涼太悉小姐妹的手段了,一般的作翻躲過,然後丟下幾顆黑球在地上,炸出一團白煙。
「別想跑!」
大喝一聲,白貓搐後的傘撐開,對著白煙一掃而空,不過白煙散去,祝小涼沒有逃走,依然站在那裏,手裏攥著兩顆黑球,「小竹,這兩顆就不是剛才的效果了,我不想和你為敵。」
「你為什麼能厚無恥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因為本來就不是我的錯。」
白貓氣的手臂發抖,一把扯開了面,出了的真面目,一張的臉蛋,而祝小涼也配合的摘掉了自己的黑貓面。
兩個年紀相仿的孩,曾經也算是朋友的孩,摘掉了面,卻更像是反目仇的現場。
「小竹……」
「你閉!」瞪起紅彤彤的眼睛,「為什麼,我信任你,你卻背叛我,今晚就當做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恩斷義絕。」
「你為什麼不肯聽我解釋。」
「當年大家合作,你從通風管道里離開,帶著黃金的最後一步,你卻說被抓了,人沒了,金子也沒了,害的大家全都穿幫了,可到最後為什麼只有你安然無恙,我們躲了幾年,你卻已經了新的神了,為什麼?還需要你解釋?」
祝小涼無奈的皺起細眉,「我的確被抓了,那次我失手了。」
「說謊!你還想騙我們!」更不接的是,騙了。
藍鐵球收起,小竹亮出油紙傘,傘尖刺出了利刃,沖向祝小涼,直接來一場恩斷義絕的搏。
小野貓也收起黑球,貓爪出手,抓住了傘。
「我不想和你打。」
「我也不想被出賣,可事實已經發生了!」
金屬的貓爪雖然靈活,卻難敵傘的長度,小竹接連刺出,退了祝小涼,正要拉開距離,拒絕這無畏的爭執,卻看見小竹突然停手了。
舉著傘,眼中的怨恨和憤怒,化作了一滴眼淚。
「小竹……」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
執念,祝小涼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小竹心裏的執念。
曾經的隊友,雖然一起共事,也有過開心的日子,可祝小涼對小竹的了解並不多,無法理解此時的緒。
更關鍵的事,小野貓問心無愧,甚至不知道自己背了黑鍋,「如果你願意談,我們找機會見個面。」
說完,祝小涼跳出樓頂,再度消失了。
流著眼淚的小竹,這次沒有追上去,三個隊友落地趕來,焦急道:「怎麼回事,讓跑了?」
「這些年,這丫頭已經比當年厲害多了。」
小竹悄悄掉眼淚,撿起面戴上,「不用追了。」
「怎麼了?」
「我們追不上,有人可以。」
三人愣了一下,是啊,還有福老大。
另一邊,以為逃離了追捕的祝小涼,落在了地面,準備回家,卻突然聽到後的衚衕里,傳來細微的聲音。
神的嗅覺更快,直接作出躲避的作,果然有幾個暗從暗飛出來,又靈活的收回去。
「福老大。」
「丫頭,你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可我沒看出你比我更快。」
深藏不的怪盜,不顯山不水的就全程跟住了,水平明顯在那些手下之上,飛賊首領,從這件事一開始針對林寶的時候,就沒有展示過全部實力。
「趁著我還有心談,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黑的長袍緩緩靠近,「當年丟的那筆黃金,你出來,我們一拍兩散。」
「黃金不在我這裏,我本沒拿。」
「騙的了其他人,你能騙的了我?」
「我最討厭和別人解釋,你們不信,可以繼續找我麻煩,我真不覺得當今的神界,有誰能贏的了我。」驕傲的神黑貓,挑釁道:「福老大,我這次來,也是因為聽說了一個怪盜在糾纏我老公,所以我有備而來了。」
「準備了什麼?跪下給我們認錯嗎。」
「我帶來了一顆價值千萬的南海珠王,比你那什麼七星鑽石值錢多了,你有本事拿走,足夠你們洗手回家了。」
福老大更認定了祝小涼是心裏有愧,「看來你是想將功補過,用珍珠抵消當年私吞黃金的價值。」
「你這樣想也可以,反正我懶得和一群本事平平的人解釋,你們沒資格和我算賬。」
「不怕我找林寶算計?」
「有我在了,你就不可能到他。」
「做夢!」
十手指同出,十個飛鏢如同蜘蛛在織網,並沒有打向祝小涼,而是張開到不同的方向,企圖徹底困住。
但祝小涼知道福老大的本事,踩著牆面高高躍起,蛛網一一的追蹤上去,險些綁到了的。
嘭的一聲!
一顆黑球在空中開,竟炸出了惡臭難聞的氣息,讓福老大生理不適,當場捂著無法呼吸,眼看著小野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