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們擁有佛像部件四件,佛頭,佛像雙臂,佛上半部,推測其餘部件還有三到四件左右,已經確認的有兩件分別在日本軍部手上和國太平洋艦隊,其餘兩件則不知所蹤。”
楚軒邊看著桌子上的三件佛像部件,邊對著銀金屬片說道。
這三件佛像部件分別從國兩大黨派獲得,因爲結盟的功,再加上張恆,王俠他們在上海與對日戰場上顯了實力,一番威力後,終於迫使這兩個黨派出了這三件佛像部件,當然了,楚軒也同樣付出了些必要的東西,比如分別給予兩個黨派足以補償虛空飄浮技的別的武技,這纔將佛像部件給拿取了回來。
銀金屬片另一邊的人是王俠,他此刻正駕駛著綠魔板飛行在大海之上,他現在的任務就是追上已經快到國海域境的國太平洋艦隊,這是昨天才從國民黨得到的報,那就是佛像部件在之前的日子裡,國民黨政府已經出一件給予了國,除了可以得到大量的戰爭貸款以外,一大批戰時槍械也將由緬甸方向運中國,以支持國民黨政府的正面對日作戰,也可以說是佛像外了。
王俠忽然在金屬片另一端好奇的說道:“對了,楚軒,你不是讓程嘯去向東北那裡當使者了嗎?對於日本這樣的國家你都可以嘗試著與其商談,或者說威脅吧,那麼爲什麼會對還是我們盟友的國那麼決絕呢?不過國暗藏的打算是什麼。畢竟現在地國是和我們一起抗擊軸心國的盟友國啊,一句話不說,直接將太平洋艦隊給全滅了,這樣的事會不會太過分了些?”
“不是和我們一起抗擊軸心國。”楚軒想了想說道:“王俠。你總是沒有把想法給扭轉過來,我已經提醒過你好幾回了,這個世界不是我們的世界,而是一個和現實世界近代歷史很相似地世界,所以你把私人投太多實在是愚蠢得很,在我眼裡看來,這個世界的日本,國。甚至是中國,僅僅只是國家的名字和扮演的角不同而已,至於爲什麼會選擇與日本商談佛像部件,而直接滅掉國太平洋艦隊的原因有兩點。一,我還沒有確認日本有幾件佛像部件,有的話,那些佛像部件藏在那裡?二,相比之下,國對我接下來的計劃威脅更大。”
“對你接下來的計劃威脅更大?接下來地什麼計劃啊?”王俠心裡更加奇怪了,他繼續問道:“第一個原因我還想得通。畢竟需要知道那些佛像部件的位置,接著才能下手攻擊,否則萬一將佛像部件也給一起毀滅了的話。就真是糟糕頂了,但是第二個原因呢?你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啊?”
楚軒也沒有毫不耐煩,他依然是用那種平常地淡然聲音道:‘i、J辱中國變我們的武裝備後勤基地的計劃啊,相比於一定會戰敗的日本而言。國對我這個計劃的威脅更大,按照我們所知道的歷史進程而言,國需要一個落後不發達的中國,這才符合他們地國家利益,當然了,中國也不能被日本或者別的國家所佔領,這纔是他們爲什麼援助我們的原因,既然這個國家在二戰中得利最大,未來也肯定會制我所選擇地後勤基地,那麼爲什麼不從一開始就將其擊敗呢?”
王俠愣了好半天,他才突然急急的說道:“但是現在國和中國是盟友啊,你這樣做的話,不是讓中國陷在了兩難境地嗎?不,應該是絕的境地,換句話,你這樣一來,完全是得罪了同盟國和軸心國雙方勢力,別說什麼戰後地勢力分配了,連二戰和眼前的日本都無法解決,中國就真的是……”
楚軒嘆了口氣,他說道:“我已經提醒過你很多次了,這個世界不是我們所在的那個世界,換句話說,我們又何必遵守原本歷史的進程呢?而且你還有個印象一直沒有糾正過來,那就是我們的實力比這個世界的實力高了不止一個層次啊,比如,以前的你可曾想過一個人就去全滅了國太平洋艦隊?同樣的,我的目的很簡墮,一個安定和富有的後勤基地,所以我不會在乎這個世界的況如何,如果國阻擋了這個目的,就滅掉國,如果日本阻擋了這個目的,就滅掉日本,如果全世界阻擋了這個目的,我不介意製造大量微型核彈滅掉全世界,懂了吧?不要去想得太多,當你有足夠的力量時,完全可以不在意任何事,只需要一心一意的以力破巧就行。”
“這件事我大概明白了,只是另一件事……”王俠點點頭,他繼續奇怪的說道:“雖然你口口聲聲的把我們稱之爲憤青……但貌似你自己的行爲比我們更加。髓青得多吧?”
楚軒冷笑了聲道:“凡人的智慧……所謂的憤青,在意的並不是其行爲如何,而是在於其言論,懂了吧?如果我可以說到做到,想滅那個就滅那個,這就不是憤青,只有那種本做不到,只會誇誇其談會如何如何的人才是所謂的憤青,這就是其中的差別……就這樣吧,你的任務必須要完,潛國太平洋艦隊,找到佛像部件,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使用我給你的控制儀也行,強行毀滅整隻艦隊也行,總之,明天的這個時候,我要看見那一件佛像部件!”
王俠默默應了一聲,他接著就將銀金屬片給關閉了,而楚軒等到王俠將那銀金屬片給關閉了之後,他這纔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三件佛像部件,非常讓人奇怪的是,這三件佛像部件並不像佛頭那樣古樸歸真,相反,這三件佛像部件看起來耀眼炫目得多,非金非木的材質,在其外表刻印著數不清楚的符文圖象,而且這些符文圖象呈現一種奇特的淡金,約在其外,彷彿流水一樣不停閃著,難怪那些軍閥和外國組織會只拿佛像其餘部件,而不拿走佛頭了,看這外型就足以讓人知道這些東西並非凡品了。
楚軒又仔細看著了這些佛像部件的連接,看起來一點不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切開,或者是直接扯開的痕跡,反倒有些像是某些間的齒結合一般,換句話說,這佛像可能一開始就已經是好幾個部件的結合,即使這些國家勢力不來搶奪佛像部件,它也依然會被分爲好幾個部分,總之可能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了這佛像可能會被分爲好幾個部件。
(……如果說佛像被分爲幾個部件並不是西方聖人們搞的鬼,那麼他們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埋下了伏筆呢?莫非是將初號神‘昊一’給大幅度提升了實力?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極低,畢竟東方的聖人一直監控著他們,若是必死的佈局和改變,他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如此說來,除了要害我們命以外,西方聖人們最希的第二件事就是……)
楚軒邊想著事,邊用手輕輕著這些佛像部件,想到這裡時,他這才默默擡了一下眼鏡放下了佛像部件,接著又走向了那一大堆彷彿無窮無盡的報文件中。
(……如此說來的話,東方的聖人和東方的修真者們,他們也並不像是文件中提到的那麼和諧,雙方都是心懷著鬼胎……唉,這次支線劇可能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如果西方聖人真的是將伏筆埋在那個地方的話,那些無窮價值的修真功法,又或者是巨大潛力的文件記錄,這些東西可能一份也得不到了……真想殺掉那些個聖人們……)
楚軒本是個沒有任何覺與的三無男人,只有一個時候纔會例外,那就是對於未知的探索時,無論是未知的知識,還是未知道的神奇奧妙,這一切都會讓楚軒陷到一種莫名其妙的狂熱境地裡,比如此刻的他,竟然會在心裡產生要殺掉那些聖人們的想法……如果被中洲隊其餘人知道了,恐怕除了吃驚以外,更多的應該是驚恐了吧?如果說中洲隊的隊員們最恐懼什麼的話,除了未知以外,那就只剩下讓楚軒惦記著了……事實上這兩者應該有著異曲同工之纔對,都是那麼的讓人恐懼……
“噗!”
飛行在綠魔板上的程嘯忽的打了一個噴嚏,他馬上就東張西了起來,在他邊十多米外飛行著的張恆頓時大聲問道:“程嘯,生病了嗎?以你的素質還會冒和寒冷嗎?”
“不,這不是普通的寒冷。”程嘯馬上否認道:“這種全發麻,腦袋前的松果腺不停跳,還有我的脊椎連著尾椎骨一起抖,沒錯,這種覺……有很大可能是楚軒在惦記著我啊!”
張恆聽得愣住了,好半天后他才又好氣又好笑的低聲笑了起來,笑了幾聲後,張恆認真的說道:“且不說你的覺準不準,我倒是想問一下了,楚軒惦記你什麼呢?難道你之前做了什麼讓他痛恨的事了嗎?沒有的話,現在你也乖乖的來到東北了,難道他還要讓你做什麼事不?”
程嘯誇張的搖著頭,他邊搖頭邊說道:“沒那麼簡單,總之我的敏銳覺肯定不會出錯!這事一定和楚軒有關係……”
看見程嘯還要嘮嘮叨叨的說下去,張恆連忙岔開了話題道:“東北已經到了……程嘯,按照之前我們所商量好的那樣,你去和日本軍部面,我在離你一百里以隨時待命,有任何況都以銀金屬片隨時聯絡……放心吧!我一定會保得你安全,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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