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德拉庫拉家族修煉者正要跳進傳送陣,被布魯赫族修煉者拉住,有點不爽。
“還是讓花極天先走吧。”布魯赫族修煉者道。
他們本來是后來的,為了立威,要走在花極天前面,可惜被花極天突然關了傳送陣,他們走不了。
現在,傳送陣重新開啟,花極天也同意他們先走,可是布魯赫族修煉者又說讓花極天先走,豈有此理,德拉庫拉修煉者接不了。
“呵呵,定克拉布魯赫,你難道怕了管家和李家?”德拉庫拉修煉者冷冷道。
“不是怕華夏家族,我是怕花極天關閉傳送門。”布魯赫族修煉者苦笑。
聽到定克拉布魯赫的話,德拉庫拉族修煉者頓時不敢妄。如果他們在傳送的時候,花極天再像剛才那樣關閉傳送陣,在傳送陣里的人就可能消失在茫茫虛空,永遠無法到達現實。
花極天道:“你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是那種人嗎?”
德拉庫拉族修煉者哼了一聲,他也覺得花極天不敢隨意關閉。他再次走向傳送陣。
“呵呵,很明顯我是,所以我覺得還是我先進去的好。”花極天拉著管無忌也走向傳送陣。
“……”德拉庫拉族修煉者臉發黑,已經于發飆的邊緣。
花極天管無忌推進傳送陣,然后轉道:“排隊排隊,你們排好隊。謝師伯,來來來,你個隊,估計他們也不敢有意見。”
這是花極天在故意挑釁,如果是剛才,差不多也就算了,可是現在謝半城在這里,他不搞點事,說不過去。何況已經和丁山議會杠上了,花極天忍氣吞聲,也沒有什麼用。
謝半城也是個妙人,看出了花極天的心思,便道:“好。”
他三步兩步上前,將花極天護住,因為保不齊對方惱怒就要手。
果然,德拉庫拉族修煉者再也忍耐不住,了一聲找死,沖向了花極天。其實再暴躁的老頭子,終究是有些涵養的。可是正因為是老頭,平日里被年輕修煉者尊敬慣了,到了花極天這里卻三番五次吃癟,如何忍耐得住。
在半途中,他已經出了自己的武,是一把閃著幽的彎刀,看模樣,倒像是華夏西北數民族的玩意兒。
但是這德拉庫拉修煉者還沒有到花極天的邊,便被謝半城攔住。
謝半城的明心劍并未出鞘,連鞘往外一甩,正好搭在德拉庫拉族修煉者的彎刀刀之上。
“和小輩兒手算什麼能耐,咱倆過兩招。”謝半城道。
“謝半城,你不要欺人太甚。”德拉庫拉族修煉者道。
當謝半城的劍鞘到他的刀,他頓時覺得刀上傳來一巨大的力量,幾乎讓他的刀手而出。
德拉庫拉族修煉者暗自駭然,心道戰神果然名不虛傳。只是這麼一招,德拉庫拉修煉者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謝半城的對手。
而布魯赫和諾菲勒家族的兩個老頭,也毫不含糊,掏出武,圍住了謝半城,畢竟丁山議會的各大家族,在有各種爭執,但是畢竟同氣連枝,休戚與共。
如果謝半城繼續戰斗,他們就要加戰團了。
謝半城大開大合,反手一劍,揮向德拉庫拉修煉者,這一招極為巧妙,從德拉庫拉修煉者小腹以下,直接到膛。
德拉庫拉修煉者避無可避,只能擋,他右手持刀,左手搭在彎刀刀背,往下一。
咣,德拉庫拉修煉者的刀,再一次和謝半城的劍鞘相撞。他悶哼一聲,形往后倒飛三米有余,才停住。
而謝半城,則是無所謂的樣子,站在那里,一步未退。
“謝家和丁山議會,沒什麼太多糾葛,反而有一定的合作。你說我欺人太甚,我卻覺得你有點欺人太甚了。一個小輩,一個未來的希,怎麼容得你殺來殺去。”謝半城道。
謝半城沒有說,德拉庫拉修煉者作為一個七老八十的小老頭,還和花極天置氣,就有點不上臺面了。
德拉庫拉修煉者的臉上,晴不定,并沒有再次進攻。布魯赫和諾菲勒家族的兩個修煉者,也沒有進攻。
他們三個覺,就算他們一塊上,也未必能從謝半城手里,討道什麼好。
“一個年輕人,這麼囂張,早晚會死的。”布魯赫族修煉者道。
“你放心吧,肯定會死在咱們后面。”謝半城道。
“……”花極天無語,他發現謝半城的言辭也是很鋒利啊。不過謝半城說他是未來的希,他很得意。嘖嘖,未來的希吶,這名頭,夠牛。
布魯赫族修煉者看了德拉庫拉族和諾菲勒修煉者一眼,道:“你們先走吧。”
謝半城點了點頭,讓花極天先走,花極天也不羅嗦,直接跳進了傳送陣,幾秒種后,謝半城收了明心劍,也走進傳送陣,消失不見。
等謝半城影消失,德拉庫拉族修煉者臉上的暴和蠻橫,頓時消失不見,道:“沒想到謝半城,是如此之強。”
老修煉者畢竟是老修煉者,老巨猾一點都不錯,德拉庫拉族修煉者一開始生氣,是真的,但是等謝半城出現,他還繼續暴躁,就有點故意為之了,他就是想試試謝半城的實力。
布魯赫族修煉者定克拉,也經常和這德拉庫拉族修煉者合作,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也就配合一下。
因為花極天雖然不錯,名氣不小,也和丁山議會不對付,但是暫時來講,這些老頭們,還沒有將花極天放在眼里。
“我們還是小瞧華夏繁花一代的這些頂尖人了。”布魯赫族修煉者道。
——
花極天和謝半城傳送到了東海小島,管無忌正在等待。管無忌已經從聊天室里,聽了花極天的傳信,所以并沒有著急。
“他們本來就打算手,你又刺激他們。”謝半城翻著白眼道。他知道這次自己被花極天當了槍使,不過他并不是十分的生氣。
“哈哈,請謝師伯海涵。”花極天躬行禮,接著掏出兩瓶年份茅臺。
謝半城識貨,知道有錢也很難買到這種年份的酒了,大喜:“不錯不錯,這次原諒你了。”
花極天手一收,手上只剩下一瓶,笑道:“給您一瓶吧,另外一瓶,留給我的兩位師傅。”既然謝半城已經原諒他,也沒必要出兩瓶好酒了。
謝半城氣的直哆嗦,他活了幾十年,還是頭一次見花極天這種風的作。
“你好自為之吧,你現在可是眾矢之的,所有修煉者,都在看著你呢。”謝半城抓過了那瓶酒,道。一瓶就一瓶,總比沒有強。
“是。”花極天再次躬行禮。
謝半城和島上看守傳送陣的管家老頭等人打了個招呼,便踏海而去,行走的過程中,他從儲藏空間掏出了一個皮筏艇,呼呼吹了起來,然后扔海里坐了上去。
這里離岸邊不算太遠,弄個皮筏艇說是迷路了,也勉強說的過去,可是踏海而行,也太驚世駭俗了一點。已經有不漁民見過踏海而行的修煉者,這麼長期下去,也不是事兒,所以現在很多修煉者都自覺弄個木板或者皮筏艇啥的裝裝樣子。
花極天咂著道:“這個謝師伯,也不讓人把話說完,我可以讓飛行,去送他呀。”
管無忌:“……”
幾分鐘后,飛行降落在小島上,花極天和管無忌上去。飛行起飛,直接到白水城補天門基地。
他們沒有直接去泰北娛樂那里,因為牛二招的這些散修,還沒有完全集結。
第二天,牛二想花極天匯報說差不多了,只有幾十個還沒有來,不過也在路上了。
“行吧,我去泰北娛樂安排。”花極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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