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唐巧兒繼續研究基因藥,下午又跑到了武研究室,玩了半天!
第三天,依舊是老樣子,上午基因生實驗室,下去武研究室。
第四天,有了點變化,上午基因生實驗室,下午人改造實驗室。
“你們這種做法不對啊!”
唐巧兒看著面前的幾個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
他們正在肢解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在痛苦的哀嚎,他被固定住了,完全不能移自己的,一旁還有一個點滴在往他的注,以保證他不會死亡。
“你懂什麼?”
一個白大褂哼了一聲。
“你們這樣只會增加實驗的痛苦,而沒有任何實際效果,你們使用后的改造就幾乎完全崩潰了,我用起來非常的不好用!”
唐巧兒不滿的說道。
“你是生實驗室的人,我們是人改造實驗室,你不要來干涉我們的研究!”
另一個白大褂呵斥道。
“我這怎麼是干涉呢?我這是提醒!也是為了我自己考慮,要不然下次我先用過的實你們才能使用,可以嗎?”
唐巧兒反駁。
“當然不可以,注完基因藥,再進行人改造效果不好!”
幾個白大褂齊聲反對。
主要是他們試過這種方式,注完基因藥的實驗雖然承力更強,但是他們的會突然進一個崩潰狀態。
而且這種崩潰狀態不可控,不可逆轉,只會讓實驗馬上死亡。
“那憑什麼你們說什麼就要做什麼?我要找德華大人來評理!”
唐巧兒氣憤的說道。
德華最近這段時間并沒有離開零崖實驗室,他很快得到消息就主過來了。
兩個實驗室吵架,這還是零崖實驗室立以來第一次。
“他們嚴重的破壞了我的實驗,我要求實驗優先供應生化學實驗室,然后在供應給人改造實驗室!”
唐巧兒大聲說道。
“德華大人……這是不行的,注完生藥的實驗不適合進行人改造了,我們以前做過實驗的!”
面前的白大褂解釋道。
“一號,你怎麼突然對人改造有興趣了?”
德華看著唐巧兒。
“大人,我對人改造沒興趣,但是我有更好的方法置這些被改造的人,而不是讓他們憑借意志來抗被割裂的劇痛……”
唐巧兒解釋道。
“哦?你有什麼方法?”
德華問。
“我以前研究出了一種保護劑,這種保護劑可以在麻醉狀態下使用,可以極大地提高人的承能力!”
“這種保護劑我認為可以使用在人改造上,可是他們不聽,還說我多管閑事!”
“我可以自由活那可是大人您允許的!”
唐巧兒委屈的說道。
自己畢竟還是個孩子,完全可以使用這種委屈的方式博取同。
德華看了看面前幾個白大褂。
“我現在任命唐巧兒為人改造實驗室副主管……的意見人改造實驗室要充分考慮!”
他開口說道。
德華一開口,其他人就不敢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