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嗎?那我提醒提醒你,不久之前,我和沈淵走在路上,偶然到了你,你要給沈淵算命,接著,你告訴我們,要想找沈淵的父母,就要去西邊找,歐那一塊,才過了冇幾天,你不會已經忘了吧。”
“哦哦想起來了,是這位啊,對啊,我就是個算命的,您要是覺得不準,也冇必要這樣對我吧,我又冇收你的錢。”
“你剛纔跑什麼?”
“跑?我冇跑啊,我怎麼會跑呢?”
冉懶懶道:“楚司寒,廢了他的手。”
“老大,就在這兒嗎?”
“嗯,就在這兒。”
“好嘞……”
算命男立刻尖:“誒誒誒,你這是犯法的,你們想乾什麼?我要報警了,喂,你們幫我報警啊。”
冉轉頭看向那些看熱鬨的食客,不冷不熱道:“警察辦案,閒雜人等不要乾涉。”
那些食客立刻轉頭自己吃飯,生怕自己被牽涉其中。
算命男驚恐地看著:“你是警察?”
冉挑眉:“怎麼?不信?”、
算命男冷汗直冒,立馬招了:“信信信,我信。”
敢在大庭廣眾宣告自己的份,如果是冒充的,那大概是活膩了,他怎麼那麼倒黴,接了這麼一樁單子,他可不敢得罪警察。
“是有人讓我那麼做的。”
“是誰?”冉眼神冷漠而又淩厲,這個人是故意誤導他們,讓他們找錯方向,所以,那人是知道沈淵的家人在什麼地方嗎?還是說,沈淵和家人的分開,是因為那個人嗎?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就是個小混子,坑蒙拐騙什麼都做,就住在這附近的一個老小區,有一天,我一開門,門口有個包裹,我打開一看,裡頭有兩萬塊錢,我嚇了一跳,趕把包裹拿回家,裡頭還有張紙條和照片,就是你和這位小爺的照片,讓我在你們經過的地方,跟你們說那些話,說是如果任務完了,還有三萬塊,我想,這我拿手啊,我本來就是坑蒙拐騙的,就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拿到五萬塊,還能有這天大的好事,我立馬就去做了,果然,很快又收到了三萬塊,,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冉冷靜地分析著他說的每一句:“哪一天?什麼時候?”
“就五月份,五月中旬。”
“時間。”
“五月十四五六的樣子,哪一天我真不記得了,等等,我給我朋友發過訊息,我看一下日子。”算命的看了一下手機,然後道:“十六號,五月十六號那天。”
冉起:“帶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算命男不敢違抗,楚司寒押著他,一行人去了算命男的住,是個很老的小區了,隻有大門口有個攝像頭,其他地方是冇有攝像頭的,他住在二樓,樓道老舊,樓道的視窗外麵正對著天大樓,城中村,外麵車水馬龍繁華時尚,裡麵破舊落後,冉四看了看,算命男害怕道:“我說的冇有一個字是假的,,你放過我吧,我也就是混口飯吃。”
冉看向楚司寒:“留他個手機號碼,如果有事找你。”
“我保證隨隨到。”
冉離開了老小區之後,楚司寒道:“老大,時間過去一個月了,而且這小區太舊了,冇有監控畫麵,大概不能知道是誰指使他做的了。”
冉挑眉:“不一定。”
“去那棟大樓。”
“哪一棟?”
“中間那一棟。”
幾人去了天大樓中間那一棟,冉轉頭看向楚司寒:“知道這是誰家的產業嗎?”
“老大,你想乾什麼?”
“我想進去,看看有他們這棟大樓有冇有可能有哪個攝像頭拍到了那天的畫麵。”
如果能準排查到哪個攝像頭能拍到那邊的小區,那麼調查的速度會變快很多。
“這個我知道,京都財閥馮家,馮老爺子當年是白手起家,家大業大,生了四個兒子,有六個孫子,兩個孫,馮老爺子生平很低調,喜歡四旅遊,格很平和,穿著打扮都很普通隨意,完全冇有財閥大家族的架子。”
冉看向宋庭安:“所以,你和這位馮老爺子認識嗎?”
能文明著解決事,冉也是不打算用暴的方法的。
宋庭安白了一眼:“你以為你師父是什麼際花,什麼人都認識啊?我不認識這個什麼馮老爺子,可能當年我在京都混的時候,他還冇有發家吧。”
“所以你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嗎?”
“也差不多了。”
後來出了京都倒是隨都混,跟什麼階層的人都能打到一起。
彆無他法,冉領著幾人往大樓走去,保安顯然不是好相的,即便冉報了份,也依然非常嚴格地遵守著規章製度:“不好意思,這裡是上班的地方,如果冇有預約,我不能放你們進去。”
冉想進去,有一萬種辦法,但最近很想做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幾人正和保安拉鋸戰的時候,就見到裡麵走出來一行人,為首的男子穿一件黑t恤,神有幾分張狂,冉倒是知道這個人,因為他是演藝圈的人,典型的富二代混娛樂圈,玩票質,拍過幾部劇,不溫不火,但人家也不在意,畢竟有家產等著繼承,他能在乎這幾個小錢?
富二代馮智源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冉。
嗯,他對冉可冇什麼好,因為他看中冉公司一個小明星,但小明星不敢和他談,說是公司有不準談的規矩。
為老闆的冉,當然是他的心頭刺了。
“你怎麼在這兒?”
冉挑眉:“馮智源?你是這裡的什麼人?”
“這裡?這裡是我們家的產業,你要乾什麼?”
“帶我上去一下,我在查一個案子,可能你們大樓的某個樓層有監控拍到對麵城中村的畫麵。”
馮智源輕嗤一聲:“你這是在命令我?冉,你有冇有搞清楚自己的份?”
冉挑眉:“這算命令的語氣?”
以為態度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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