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低嗓音叮囑,“注意,不要讓任何人查到你的份。”
掛了電話,閉目休息。
今天是五月三號,替已經代替參加完五一國際勞節的所有活,正好能清閑幾日。
躺了一陣,怎麽也沒有睡意,翻出那張油畫。
看著油畫裏看不清容貌的男人,打了一層淺麥遮瑕膏的手指沿著男人的臉廓緩緩遊.走,輕輕喃語。
“你到底是什麽人?”
“和我失蹤有什麽關係?”
頓了頓,又低聲問,“和我有什麽關係嗎?”
……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夜司寒順利完了任務,卻負傷回了錦市。
專機一到機場,不但是三軍總司令夜靳,就連總統夏玦也帶著接班人夏臨親自到了機場,陣容之大,空前僅有。
夏臨站在夏玦的邊,看向專機上一步步下來的男人。
一深藍的軍裝製服,左肩上配了一塊金屬質鮮明的銀肩甲,在的折下,生出熠熠冷。
朗雕刻一樣的五,英的鼻梁,菲薄抿著,讓他渾多了一睥睨天下的氣勢。
也是剛剛,不久之前,來機場的路上,才知道今天陪父親來接機的對象夜司寒!
一直讓人調查,查了一個月,結果屁都沒有查到的那個男人!
還真的是夜家的人,夜家老四。
目掃在他肩膀,大尉軍銜。
覺到有人看他,夜司寒目落在夏臨上,鬱冷了幾分。
夏臨站在那裏,想到了的那副油畫。
像!
還真的像!
隻是畫出來的氣勢到底不如真人。
夏玦以為夜司寒和夏臨因為唐婉的事有過節,微微皺眉,警告地看了一眼夏臨。
夏臨站在那裏,保持著一國公子該有的矜貴。
夏玦看向夜司寒,“這一次任務辛苦夜大尉了。”
夜司寒看向夏玦,敬了一個軍禮,聲音低鏘有力,“這是軍人的天職。”
夏玦看向旁邊的夜靳,讚譽有加,“不錯不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比當年的夜司令更英勇威猛。”
夜靳想到這一次派出去的特戰隊裏麵出了叛徒,就在陷對方重重包圍的況下依然反敗為勝,驕傲油然而生,“總統閣下過獎了。”
夏玦,“夜司令過謙了。”
夜靳看向夜司寒,“傷的重嗎?”
夜司寒低聲道,“一點小傷。”
夏玦在旁邊點了點頭,“很有大將之風,還是上尉有些屈才了。”
夜靳看向夏玦,“司寒年紀還小。”
夏玦笑道,“哪裏話,自古英雄出年,我看直接提為將也不為過。”
將?
父親是在開玩笑嗎?
夏臨看向夜司寒。
上尉和將中間隔了校、中校、上校、大校四個軍銜,在a國的曆史上,還沒有哪個人直接過四個軍銜,直接提為將的。
如果真的提了,他就是a國第一人。
夜司寒看向夏臨,“殿下好像對我很興趣?”
夏臨自然地一笑,“夜大尉如今是我的偶像。”
夜司寒掃了一眼,向來不喜歡這位油頭麵的國民老公,很淡漠地說了一句,“我的榮幸。”
夏臨明顯覺到對方很不齒,淡然一笑,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是你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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