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蛾撲火”,這種詭異行爲,早就有被人類熬了一碗濃濃的,香氣撲鼻的湯。
這一般用來讚捨生取義的英雄,他們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比如變法六君子,又比如那位汪姓歷史人——當然說的是他的早期。
又或者,用來形容年輕人對於的執著。爲了人,不顧一切,可歌可泣!
然而這一刻,看著紅彤彤的一大片食人蝗不顧的飛向火堆,衆人大大鬆了一口氣,最後,大家不約而同地拍手稱快。
“兇惡異常,卻愚笨無比!”
一燒焦的蛋白質的濃烈味道,不斷傳衆人的鼻翼,到最後,已經完全掩蓋住了打屁蟲草的味道。
看著它們全部自投羅網,別提多解氣了!
“禽之變詐幾何哉?止增笑耳!”侯德昌不住想起了這句話。
但是,侯德昌還是在思考一個新的問題——飛蝗已經飛進來過,鬼知道它們有沒有在哪個地方產過卵呢?
這可是類似異形一樣的東西,若是不小心把蟲卵喝到肚子裡面,或者把蟲卵吸到肺裡,突然一天,一隻帶著“鐮刀”的飛蝗破肚而出,那會是多麼酸爽的事呢?
“這裡已經不能居住了!”衆人還沉浸在飛蛾撲火的快當中,侯德昌馬上就宣佈,“這裡已經被食人蝗蟲污染了,我們必須立即搬家!”
唐櫻也連連點頭,補充道:“昌哥說得對,這裡不能再居住了。”
“啊,又搬家??”思瑤有一些牴,“我們在這個島上搬了多地方了啊?”
“搬家無所謂,”呂皖問道,“現在還有地方可以搬嗎?我們恐怕已經沒有地方可以搬了吧?”
“搬到唐櫻弟弟的小木屋去!”侯德昌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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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已經被這個所謂拉姆的眼淚嚇壞了,此時倒是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好在資已經不多,衆人收拾完畢,立即開始行。
大家走出了溶之後,侯德昌和閃電在前面開路,唐櫻一手拿遠鏡,一首拿著軍刀,在四周小心的警戒,防備上那些食人飛蝗。
讓人欣的是,此時完全不用擔心土著部落,它們此時應該也在防備紅雨呢。
這讓侯德昌心底放心了不,加上唐櫻悉地形,侯德昌也來過,衆人很輕鬆的來到了天坑之下。
可是天坑邊緣那筆直的巖梯,可是把呂皖們給嚇壞了,從巖梯上下來花費的時間,還是超出了侯德昌的預計。
等到衆人來到天坑下樹屋的時候,天已經變暗,一彎月掛在天際。
此刻,疲倦忙碌了一天的衆人,都累了一灘泥,大家都在這個小樹屋裡面,圍著篝火,到非常的寧靜溫暖。
侯德昌已經在這個樹屋居住過了一段時間,自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幾個孩兒看到這樣的木屋,簡直得要留下淚來。
們在家裡都是養尊優,有人疼有人的,到了荒島上,要麼住在山,要麼就是地,要麼就是溶,偶爾還要風餐宿,而這裡卻給們提供了家一樣的覺。
好在唐櫻的小木屋還有一些魚乾和醃。唐櫻本來就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年,現在又有了思瑤,姐弟二人聯手,大家吃得倒是不錯的。
吃罷晚餐,幾個孩子實在太困了,們抱著肚子,挨著,躺在地板上,不知不覺間,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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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昌也是疲憊不堪,也準備和躺下的時候,唐櫻卻給他使了一個眼,示意他出來一下。
侯德昌跟著唐櫻走出了屋外。
初夏的夜晚本來應該非常寧靜的,然而此刻,藉著微弱的月,侯德昌還是看到了更多的飛蝗羣。
白天的時候,大家僅僅遭遇到了一團“紅雨”,然而現在,這些“紅雨”的數量不僅更多,而且更加集。
某種程度上,可以遮天蔽日來形容了。
更加可怕的是,這些飛蝗明顯更加喜歡食。它們似乎知道木屋裡面有人,它們在屋外面盤旋著,似乎總在等著機會想要衝進來一般。
這讓侯德昌非常擔心,若是這些飛蝗衝了進來,這些個孩子瞬間就會變白骨。
“昌哥!”唐櫻也是看著這些飛蝗出神,對侯德昌喃喃說道,“我已經在屋外面塗滿了打屁蟲草的,短時間它們是不會飛進來的!”
“短時間?”侯德昌一聽,更加焦慮,“那意思就是說它們還是可能飛進來的?”
“是的,昌哥!”唐櫻毫不掩飾,繼續說道,“這就是我您出來的原因。這些都是我前段時間儲存在這裡的,可是數量似乎不過!”
“啊?”侯德昌聽到這裡心裡一驚。唐櫻年紀雖然不大,卻是一個心思極爲細膩的年,怎麼這次會沒有做好準備,沒有多儲存一些打屁蟲草的葉子呢?
“不瞞你說,我在島上住了接近二十年,從來沒有見過蝗災來得這麼猛烈的!”唐櫻看著屋外的紅雨神,“主要是這次它們來的速度太快了!”唐櫻繼續說道,“前幾天還是冬季,突然旱災就來了!讓人措手不及!所以我的草沒有準備充分!”
“這個鬼天氣!”侯德昌抱怨道,“剛來這座荒島的時候,雨水過多,給我們造了極大的困擾!現在卻又要忍旱災的折磨!”
“正是因爲前幾個月雨水太多了,實在是太多了,所有現在纔出現這樣的極端旱災!”唐櫻說道。
“你這個年怎麼回事啊?”侯德昌看著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命都快沒有了,還考慮其他東西幹嘛?”
唐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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