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聽完呂皖們的話,深深到“強龍難地頭蛇”啊!雖然他現在貴爲“媽姆”,就是這個未知部落的大酋長,卻一刻也不敢放鬆。
對要提防劉江使詐,雖然他目前還沒有任何跡象要搞事兒。對外的話,那些土著人肯定也是恨他的,只是迫於他的威力,才暫時臣服於他。
侯德昌琢磨著,想要徹底制服這個部落,還是得恩威並施。
目前“威嚇”是夠了,如何給他們“恩澤”呢?
教他們種植作,馴養?製造玻璃或者水泥?侯德昌想了半天,也不得要領,因爲他也不會啊!
他是一個退伍軍人,又不是那些隨帶著百度搜索的穿越者!
還是找一個信得過的代理人比較方便。他思來想去,那個帶著搞笑魚頭帽子的祭司是最合適的。這位魚頭祭司是這個部落裡面與神通的人,威信頗高,而且還懂一點簡單的中文。
“媽姆。”就在侯德昌思考的時候,那位魚頭祭司卻是自己找上門了。
“請坐!”侯德昌很是欣喜,他正想與此人流流,瞭解一下自己的子民呢。
這位祭司,中等材,年紀應該不大,估計四十來歲的樣子,但是面容卻有一些顯老。
他表平靜,甚至有一些怡然自得,這倒是和大多數土著人顯得不同。
然而,祭司帶來的第一個消息,就讓他到很棘手。
祭司鞠躬後,就在草屋旁邊坐下,開門見山道:“部落的二媽姆回來了,他要與你決鬥!”
“啥?還有二媽姆?決鬥?”侯德昌一臉萌幣,大手一揮,“我是大媽姆,我拒絕,我不想打打殺殺,我要以理服人。”
接下來,那個祭司用非常生的漢語給侯德昌講了一下這個部落的一些事和規則。
原來,這個部落做泰然部落,這個部落的大酋長正是刀疤,已經被侯德昌炸死了。二媽姆昨晚出去追擊侯德昌,現在纔回來。
一回來,發現部落的媽姆——刀疤已經被炸死了,侯德昌已經爲了新的媽姆,這二媽姆自然就就十分氣惱,提出要和侯德昌決鬥,爲媽姆報仇。
侯德昌想一槍把他崩了得了,誰想和他比蠻力呢?又不是,哥可是現代人,靠腦子吃飯的。
“我建議媽姆您還是和他比試比較好!”祭司朝侯德昌又鞠躬了一下,“因爲拉姆人有規定,任何人向媽姆發起決鬥邀請,媽姆都必須答應。”
“什麼?發起邀請,老子就必須答應?”侯德昌大手在旁邊石桌子上一拍,“要是那些男人天天沒事就找老子決鬥,老子還生不生活了?”
“不會的,不自量力的人不會找你發起決鬥!”祭司道,“因爲決鬥失敗的人,會被扔進聖殿後面的池,被聖蟲活活咬死,獻給拉姆神。”
“什麼?”侯德昌怒了,“這他麼是什麼野蠻規定?”
還以爲當個什麼媽姆很神氣,是個土皇帝,這他麼就是一個活靶子啊。一個人武功再高,也會年老衰,力不濟,到時候豈不是總有一天會被扔進池裡面?
祭司似乎看出了侯德昌的憂慮,道:“沒辦法,用你們的話說,適者生存!只有最強的媽姆才能帶領部落活下去。”
“那我遲早也是要被另外一個年輕人打敗的啊!”侯德昌兩手一攤,“這不是坑人嗎?”
“那可不一定,您覺得您老了的時候,可以把媽姆的位置傳給你的孩子!”老祭司給了他一個選擇。
“我媽單狗一個,人都沒有,如何有孩子?”侯德昌道。
“媽姆說笑了,外面那二十多個人都是你的妻子,你怎麼會沒有人,怎麼會愁沒有孩子呢?”
臥槽,莫不是這裡還像銀背猩猩族羣一樣,媽姆擁有所有的人?聽老祭司這麼一說,應該如此。
“這麼多?那我也忙不過啊?”侯德昌竊喜,上卻說道,“那我不是了種馬,天天配種了?哪還有什麼生活樂趣可言?哥可是有節,有追求的人。”
“哈哈……”一臉黑瘦的老祭司難得笑了起來,出參差不齊的牙齒,“所以,你只需要挑選幾個好看的,善於生育的,其他的你得分給部落其他男子,繁衍部落,只有部落強大了,媽姆您才強大!”
“要不,你把那個二媽姆給我解決了,我分你三五個人?”侯德昌和他商量道。
“哈哈……”老技師又是大笑,突然從石凳子上站起來,退下了下面的皮。
侯德昌定睛一看,這老祭司下面就像胡66的歌曲唱的一樣——“空空如也”。
這老祭司下面淨了,居然是個“太監”!
“所以,我不需要……”老技師穿起服,道,“這是爲了慾,更好的侍奉拉姆神!”
“真夠狠的!”侯德昌不給老祭司點了一個贊。
“哈哈!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爲泰的,這是部落裡極高的榮譽,”老祭司道,“只有部落裡面那些最聰明的孩子,纔有機會爲泰。”
原來,祭司在這裡做“爸太”,是部落裡面負責與神通的人,同時也是部落裡面最博學的人,他們往往兼任醫師,巫師,教師,占卜師,星象師……
所以,祭司某種程度上,是與酋長並駕齊驅的人。
而現在這位祭司也確實夠聰明的,居然不到一年時間,就相對練的掌握了漢語,也算是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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