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侯德昌剛睡下不久,那紅哭鳥的聲音又在山外面響起。
起初,那聲音在山谷裡面迴響,還算比較小聲。但是那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意味著那紅哭鳥正從山谷往這個山飛來。
“那裡有亮!”正在值班的左科警覺起來,並搖醒了侯德昌和艾希三人。
“你他媽還沒完沒了是不是?”侯德昌一骨碌爬起來,“老子這次打爛你的臭!”
四人各自拿好武,衝出山。
只見遠的東邊山脊上,火把連的亮排了一條長長的直線,這條直線正移著朝山走來。
“喔……喔……”這些人拿著火把,邊小步奔跑,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握草,莫非被巨猴那幫土著發現了?那煞筆紅哭鳥莫非是放哨的??
“撤!”侯德昌當機立斷,道,“不要拼,我們往西面撤退。”
四人立即往四面山脊跑去,那小銀背也跟在後面。
“媽姆,你看!”艾希指了指西面的山脊。
那邊也出現了一條長長的亮,那裡也有一隊人馬喊著口號,朝中間走來。
就這樣,東西兩邊的人對四人形夾擊之勢。
這個地方只有東面和西面的山脊可以通行,北面是峭壁,直通部落,南邊是陡坡,危險重重。
就在這個進退兩難的危機時候,那小銀背扯了扯侯德昌的皮。
侯德昌轉頭一看,小銀背指了指山,示意侯德昌繼續回到山。
“回到山不是讓別人甕中捉鱉嗎?”侯德昌搖了搖頭,表示不願意去。
那小銀背顯得非常焦急,不停用手一會兒撓腦袋,一會兒撓肚子。
“既然走投無路,我們就殺出一條路!”侯德昌朝三人下命令,“我們衝過去,我有槍,突圍出去問題不大!”
此時兩邊的巨猴土著人已經靠得很近,侯德昌端起步槍就是一陣“突突突”!
剎那間,幾個衝在前面的野人就慘著,倒在了泊中。
侯德昌在開槍的當口,塞恩、左科和艾希同時拉弓箭,一時間,敵人倒是也衝不到面前來。
“嗚……嗚……”突然,類似壎的聲音在山脊上面傳過來。
這聲音非常悉,侯德昌聽過這種聲音,這是一種骨質號角,聲音低沉悲愴,這是“扇貝祭司”的獨有號角。
看來扇貝祭司主出擊了,不多久,侯德昌果真在遠,看到了舉著火把的扇貝祭司。
那扇貝祭司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正鼓著腮幫子在吹那個骨質號角。
隨著那骨質號角的聲音響起,那紅哭鳥也大聲“哭”了一起,呼應著祭司的號角聲音。
看來,這哭鳥是扇貝祭司的靈鳥無疑了。
骨質號角的聲音本來就低沉悲愴,那哭鳥的聲音又悽婉慘絕,一時間,山谷裡面就充滿了肅殺的淒涼氛圍。
侯德昌到底還是有槍支的優勢,四人雖然都付了一點箭傷,倒也沒有落下風,此時至已經有十幾個巨猴部落的人死掉了。
就在雙方激戰正酣的時分,隨著那哭鳥一刻不停的召喚,突然地面震起來。
“嗚……嗚……”一聲年銀背猩猩的吼在整個山脊上響起。
突然,一直巨型背大猩猩從遠跳到衆人面前!
侯德昌細細一看,這猩猩的是獨眼龍,果然是“老朋友”!正是已經手多次的銀背大猩猩!
莫非這哭鳥可以召喚銀背猩猩的?侯德昌突然明白了,爲什麼這個部落做巨猴部落!
他甚至大膽的猜測起來:自從他來到這個荒島上,這銀背猩猩似乎就“形影不離”,莫非都是這巨猴部落搞的鬼??
聽到銀背大猩猩響徹山谷的吼,侯德昌旁邊的小銀背越發變得不安了起來。
那小銀背發出“吱吱”的恐懼聲,使勁拽著侯德昌,示意他們趕往山走!
此時,已經別無選擇,侯德昌只得跟著小銀背往山裡面撤退。
四人一邊開槍和箭,一邊往山裡面撤退。
可是四人撤退到山裡面的時候,還是發生了意外!
小銀背因爲傷比較嚴重,走在最後。而此時,老銀背已經追到了口,一把抓住了落在後面小銀背。
侯德昌想:這小銀背到底是老銀背的親兒子,話說“虎毒不食子”,這老銀背不至於對自己的親兒子下狠手吧?
事實證明他想錯了,那老銀背兩手舉起小銀背,就狠狠地摔在地上。
“嗚……嗚……”小銀背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滾。
那老銀背又舉行右腳,想給小銀背一腳!這一腳要是下去,小銀背非死即重傷!
“我草你媽!禽不如!”侯德昌看到這一幕,出離憤怒了,也不顧不得危險,端起步槍,對準這老銀背的臉就是一頓!
“快把小猴子抱進山!”侯德昌邊擊邊吩咐兩位隨從。
塞恩和左科抱著奄奄一息的小銀背,進來山。
那老銀狼想衝進山,奈何它的型實在巨大,無論怎麼往裡面,都無濟於事。
侯德昌趕把小銀背翻過來,了一下它的鼻息。謝天謝地!剛纔只是摔痛了,並沒有傷到筋骨。
過了一會兒,那小銀背總算恢復了一些元氣。
它一瘸一拐地從朝山深走去,四人只得跟著。
原來,這山並非一個封閉的山。在山東的深,居然是一個隧,十分的幽深,不知道通向哪裡。
這山很窄,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通行。
此時,小銀揹走在最前面,侯德昌和艾希隨其後,塞恩和左科則走在後面斷後。
這個山一開始尚且可以彎著腰爬行,不知道爬了多久,這山越來越窄,越來越低,只能匍匐前進了。
狹窄黑暗的空間,給人極大的心理力,四周偶爾傳來窸窸窣窣的蟲爬聲,就更讓人心驚膽戰。
一猴四人就這麼匍匐前進著,後面已經傳來土著的聲音,想必是他們已經追過來了!
就這麼大約爬了幾個小時,大家終於看到了前方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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