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昌剛把艾希拉回觀衆席位,一位白人男子走了過來。
他高190cm以上,肚子大得就像懷胎十月的孕婦。
侯德昌微微一愣,莫非他發現了他的元非常古老?那可是老古董,拿去拍賣行,說不定值一大筆錢呢。
然而,這“大肚腩”白人卻不是衝著元來的,而是衝著艾希來的。
沒辦法,艾希確實太搶眼了。雖然是土著人,卻長得清純甜,完全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哪是那些庸脂俗可以比擬的?
甚至有些遊客長得嚇人不說,還濃妝豔抹,笑得又很放肆,很噁心人。
說起來,這些倖存者裡面還是有幾個漂亮妹子的。比如剛纔給侯德昌打招呼的那位紅髮子。
“哥們兒,這妞你在哪裡僱傭的?”那位白人男子走上前來,拍了一下侯德昌的肩膀。
“什麼?僱傭的?”侯德昌有點怒火。
泰國是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租妻”是合法的,可長租,可短租,既可以作爲導遊,還可以履行妻子義務。
莫非這個白人猥瑣男把艾希當租來的了?
“很漂亮!”白人男子一臉憨笑,“可以把它轉租給我嗎?”
侯德昌正想說話,那宅又轉向艾希,笑道:“孩,跟著我怎麼樣?他出多錢,我出雙倍!”
說完,他從兜裡拿出一疊一疊的鈔,在艾希眼前晃了晃。
白人宅一臉得意,艾希卻很害,聽得懂一點點英文,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對不懷好意,把當了幹特殊行業的了。
不由得朝侯德昌靠過來,一隻手抓住了侯德昌的袖,另一隻手卻摁在了刀柄上!
侯德昌按住了艾希的手,畢竟外面還有一個手持衝鋒槍的壯漢。
艾希一出手,可能要死人,到時候可不好收場。
侯德昌冷冷地看著宅,道:“這是我的朋友,請你尊重你自己!”
“朋友?哈哈!”那宅笑道,“你這要把ji娶爲妻子?”
“我再說一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是我的朋友!”侯德昌道,“若是再來擾,老子一斧頭劈了你!”
那宅看到侯德昌氣勢洶洶的樣子,才悻悻地走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侯德昌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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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昌喝了幾口烈酒,繼續觀看歌舞,平復著自己的心緒。那仔多次向侯德昌和艾希,但是侯德昌舉了舉手裡的斧頭,那宅纔沒有過來。
直到凌晨的時候,這些倖存者纔在那位黑人安保人員的催促下,各自回帳篷休息。
大家撤場的時候還算井然有序,並沒有荒島文學中的衝突,甚至你死我活的爭鬥。
可是侯德昌和艾希早已經沒有了帳篷,去找安保人員申請,安保人員聳聳肩,表示沒有存貨了,並建議他們去其他倖存者一。
侯德昌放眼去,大家都在忙著搭建帳篷,他仔細瞄了一瞄,要麼或者夫妻,要麼就是一家人,本就不方便一。
那宅這次又過來了,說他是一個人,可以和他,侯德昌看了看他猥瑣的眼神,當場拒絕了。
侯德昌心裡想:和你,老子還不如直接睡在地上。
“昌哥,那裡有兩個男,帳篷很大!”艾希指了指不遠,兩個白人男子正在搭建帳篷。
侯德昌走過去一問,不好意思,人家也是“夫妻”!
“你們是在找帳篷嗎?”就在侯德昌一籌莫展之際,一位紅髮子向他們出來橄欖枝。
侯德昌轉頭一看,這不就是傍晚看歌舞表演的時候,坐在他和艾米旁邊,對他們微笑的那位紅髮的白人子嗎?
歐人有一樣是和亞洲人大不同的,那就是他們會對大街上的陌生人微笑。所以,侯德昌當時也沒有太留意。
“是的,士,我們沒有分到帳篷!”侯德昌用英文說道,“你們能夠提供方便嗎?”
“我艾瑞爾,剛好我們是兩位士,分到的帳篷也是家庭型的,比較大,”紅髮子一張圓臉,笑起來相當甜,“若是不嫌棄,就和我們一起吧。”
“太謝了!我姓龍,做龍傲天,”爲了謹慎,侯德昌給自己去了一個化名。
“我們的安全就拜託你了!”紅髮說道。
“沒問題的!”侯德昌欣喜地回答道。
來到帳篷,帳篷還有一位灰髮的白人子,年紀應該30歲上下,也是一副旅遊度假的時尚打扮,顯得大方而得。
“你好,亞洲男孩,我是黛西,歡迎你們的到來!”這位灰髮白人子顯得很熱。
四人簡單寒暄了一番,閒聊了起來。
“你們也是來度假的?”艾瑞爾寒暄道。
“是的,運氣真糟糕,第一次做郵就遇到這種事。”侯德昌不想暴份。
“你怎麼願意和我們分帳篷呢?”侯德昌問道,“要知道,這幾年無私的人可是越來越了。”
“因爲我們是兩個人,而你是一個男人!”艾瑞爾的理由非常簡單,但又讓人信服。
“聰明的做法!”侯德昌看誇讚道,“荒島的人確實難以預測!”
“所以,我們邀請你和我們共用一個帳篷,也是希你能夠給我們保護。”艾瑞爾說道。
“倒是務實的姑娘!”侯德昌說道,“你的選擇是對的!”
大家繼續閒聊,侯德昌很想知道這艘郵失事的原因,但又不能讓人知道他們不是這艘郵上的。
“我當時和友坐在後面,這船怎麼失事的,我不太清楚!”侯德昌說道。
原來,這巨型郵本來是從香港出發,途徑澳洲,要去夏威夷度假的,結果中途和一艘黑船相撞了!
黑船,難道是那艘幽靈船?
侯德昌心裡想:這黑船爲什麼要來撞一艘大型郵呢?莫非是那位人魚海怪控的?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僅僅因爲郵上都是外來者?
“按理說,那黑船和郵比就是一個小不點,”艾瑞爾繼續說道,“可是那黑船毫髮無損,疾馳而去,郵卻被撞沉了!”
“那恐怕是一艘詭異的幽靈船!”侯德昌隨聲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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