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這巨猴部落實力很雄厚,是祭司就養了幾十個。
要知道,祭司可是不參與生產勞的。
侯德昌細細觀察起這些祭司來,他希能有發現他想看到的人——蒼松祭司!
這纔是他這次來巨猴部落的第一目標。
侯德昌仔細看了一圈。並沒發現蒼松祭司。倒是站在衆人面前的老祭司引起了侯德昌的注意。
此祭司滿臉皺紋,看上起年紀應該非常之大了。最讓人驚訝的是他的長相,因爲他不僅偏白,臉上還有“魚鱗”,看來這是一位“有鱗”拉姆人。
事到如今,侯德昌已經遇到好幾個“有鱗”拉姆人,倒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聯想到那天在幽靈船上看到的人魚,侯德昌大膽才猜測道:有鱗拉姆人極有可能是人類和人魚的混後代!
當然,僅僅是猜測而已,不能印證。
此時此刻,這位老祭司帶著幾十位年輕祭司,正在主持祭祀太神的儀式。
突然,從神殿裡面走出一人,站在老祭司的邊。
這他麼不就說那位萬惡的蒼松祭司嗎?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毫不費工夫”!
而且,這蒼松祭司並沒有回到那羣年輕祭司之中,而是站在老祭司後面,很有可能是“副祭”,就是助手。
“你的死期到了!”侯德昌暗暗在心裡說道。
更讓侯德昌到驚訝的事發生了!他又看到了一個悉萬分的背影!
他居然在這裡看到了自己的老同事——永大深州公司的投資總監趙志廷!
此時,他也僅僅穿著皮,臉上著黑灰,和蒼松祭司一起站在老祭司的後,充當“副祭”!
“他還活著!”侯德昌心裡怦怦直跳,在公司的時候,趙志廷就和侯德昌非常要好,二人可以說是鐵哥們了。
他怎麼在這裡當了祭司了?祭司可是要淨的啊!是要切除“小弟弟”的啊!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他真想上去和趙志廷來一個擁抱。
“我們衝上去吧,一陣突突,把他們都滅了算了!殺他們還不是就像割麥穗?”黛西輕描淡寫說道。
這人說得倒輕鬆,好像殺人比殺還容易!
“誰他麼掃,老子第一個打!”侯德昌撂出狠話。
“侯,你病吧?那些土著人是你親爹?”黛西說道。
“那裡面有我的老朋友!”侯德昌道,“不管他死在誰的槍下,你們一個都別想活,都得死,都得給他陪葬!”
“有什麼好吵的?好好看錶演,又不要錢。”艾瑞爾聽了二人的話,搖搖頭道,“沒我命令,任何人不允許輕舉妄!儀式完畢,人流散去,我們再進去神殿。”
不多一會兒,一陣鼓聲突然響起,衆土著人擡上來一隻梅花鹿,當場屠殺。在鼓聲和梅花鹿的哀鳴之中,祭祀太神的活正式開始。
老祭司當場喝下鹿後,他雙目微閉,里面開始唸唸有詞,然後他雙手攤開,做出一副在召喚神靈的作。
整個過程,和滿族人的薩滿祭祀竟然有七分相似!所以說,環太平洋的土著居民也許都是同種同源的。
五人也看得饒有興趣,就當是免費看原始人表演了。
何樂而不爲呢?
但是,讓人無語的是,這樣的儀式居然從正午開始,一直持續到太落山,都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這羣原始人真是力旺盛啊!”黛西道,“他們是不是要跳三天三夜啊?”
“我也是,趴得我腰痠背痛的!”侯德昌道。
“我想起來了,這個祭祀活總共持續七天!”索菲亞道。
衆人無語……
難道在這裡等七天?
難道他們七天不散,衆人就在這裡匍匐七天?
太荒謬了!
“衝出去吧,我們直接進神殿得了。”黛西再次提議,接著又對侯德昌說道,“你指出你的那位老朋友,我們不傷害他就是了。”
“侯,請指出你的朋友,大家小心點,不得傷害他!”艾瑞爾說道。
“喏。那個白皮的就是。”侯德昌指出趙志廷,“一羣土著人中唯一的亞洲人!”
艾瑞爾道:“所有人聽著,儘量只用手槍和步槍,以威懾爲主。儘量不要用散彈槍和卡賓槍!”
“對了,一定要生擒老祭司!”索菲亞提醒大家,“可能只有他才知道地宮的口。”
衆人商量好後,艾瑞爾率先衝出叢林。
與此同時,槍聲在廣場上響起。
一時間,土著人紛紛倒地,廣場上頓時一片哀嚎,一片混。
“所有人趴下!”索菲亞照理用土著語喊道,“不然,都得死!”
聽到此話,那些沒被槍擊中的,則是趴在地上,抱住頭部。更多的,卻是四散而逃。
侯德昌的注意力完全在蒼松祭司上。他就是要蒼松祭司的命!
混中,侯德昌端著卡賓槍,對著人流中的蒼松祭司一頓擊,蒼松祭司倒在泊裡。
都說“狡兔三窟”,然而這位宿敵死得很沒有懸念!
侯德昌每天都在想如何弄死他,今天他卻這麼容易就把他弄死了,侯德昌還覺得不過癮呢。
五個全副武裝的現代人,面對手無寸鐵的土著人,局勢很快就得到了控制。
解決了蒼松祭司後,大家去趕找老祭司。
衆人在附近找了好幾遍,都找不到老祭司的蹤影。
這就奇了怪了,這老祭司又不會飛檐走壁,怎麼就沒人了呢?
“他騎著一頭野牛跑了!”辛格突然喊道。
衆人循著他的目看去,老祭司騎著一頭健碩的野牛,早已經跑得老遠老遠。
這就麻煩了,萬事俱備,東風跑了!
“我們趕追啊!”黛西焦急地說。
“怎麼追?我們徒步的追得上騎牛的?”艾瑞爾表變得沮喪起來。
“我說你們也是,怎麼都這麼不長心的呢?”辛格也很鬱悶,“索菲亞都說了老祭司纔是關鍵人,你們卻不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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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是不是覺得屠殺土著人很有快啊?”艾瑞爾看著黛西,面慍。
這可不,明明說了儘量不用散彈槍,黛西卻仍然殺了很多土著人。瘋狂掃的同時,臉上還一副***的樣子!
看不出來,這人心裡還變態的。
“大家不要急!”到最後還是侯德昌穩住了局面,“我們可能還有最後一希!”
聽到侯德昌的話,幾人才停止了口水戰。
侯德昌爲什麼說還有一線希?因爲他看到了趙志廷!
趙志廷的和土著大不相同,非常容易辨認。此時,他就雙手抱頭,趴在廣場上。
“趙兄!”侯德昌上前扶起來嚇得全發抖的趙志廷道,“兄弟,是我!是我,侯德昌!別害怕!”
“德昌,怎麼是你?”趙志廷抱住侯德昌,居然哭得鼻涕都流出來了。
但是讓侯德昌驚訝的是,趙志廷真的是人聲音,顯得秀氣而溫和。再看他的,也變得更白更細膩,結也消失了。
很顯然,他確實是個“太監”了!
這哥們也真夠狠的,爲了在土著人中活下來,居然選擇了當祭司。
二人寒暄了一番,侯德昌直接問道:“廷哥,知道怎麼去地宮嗎?”
“抱歉,我不知道……什麼……地宮!”趙志廷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又哭了起來。
“我知道地宮的口……”趙志廷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