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屬於地下水,病毒滲需要時間,之前能喝,不代表現在也能喝。
想到這些人可能已經被染了,夏夜就警惕起來。別到時候外麵的喪沒闖進來,屋子裏的人卻了喪。
隻要他們不再喝井水,24小時沒有變喪,應該就沒事了。
為了以防萬一,夏夜還是向席沐言建議:“夜晚還是把他們關起來吧。”
席沐言點頭表示同意。
被解救出來的這些人,一開始還很拘謹不安,吃過飯後,似乎是察覺到這些人和之前那批人不一樣,膽子就大了起來,聽到他們仍舊要把他們關起來,一個膽大的男人忍不住出聲反駁。
“為什麽還要把我們關起來?那房間那麽小,空氣又不流通,本不是人待的地方。”男人一副職業白領的樣子,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你可以選擇出去。”席沐言眼眸淡淡一掃。
他此行的任務是冷教授冷富國,前去尋找他的兒冷清杉和外孫冷蓉已經是任務外的行了。其他的一些阿貓阿狗不在他的範圍,席沐言的反應極為冷淡。
“出去?去哪?”說著話,男人的臉忽然一變,似乎終於理解了席沐言的意思,聲音陡然提高,“你居然讓我出去?保護平民百姓不是你們的職責嗎?”
席沐言這次連個眼神都沒給,直接轉離開。
軍人的命也是命,憑什麽要用軍人的命來換他的命?
他有什麽價值值得別人為他犧牲?
況且就衝這人這樣的態度,也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致去保護他。
“你去哪?你回來!你憑什麽要關我們?我們也有人權!法西斯!”
夏夜的唐刀從不離,哪怕吃飯的時候也不曾放開。聞聲直接拔刀,對著男人:“再吵吵就丟出去。”
怕被喪發現,他們連燈都不敢點,吃飯時奢侈的點了兩蠟燭,也關了門窗。再讓這男人大吼大,很容易引來附近的喪。
早前那一陣槍響,把附近的喪都聚集在那條街上,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不足百米,一旦被喪攻破這裏,他們避無可避。
事實上,明天早上要如何離開,還是件令人頭疼的事。
看著唐刀上的寒芒,男人立刻住,一臉警惕的看著夏夜,就怕突然手。
夏夜很滿意唐刀的威懾效果,掃了眼其他的人:“再鬧事,都丟出去。”
唐刀比夏夜的話還要有說服力,眾人寒蟬若驚,兩個收拾桌子的婦人也加快了手上的作。
見沒有異議,夏夜收了刀,去廚房放了一水缸的水。用來洗碗和吃水足夠了,洗澡可以用井水。
剛回到客廳,夏夜看見張澤被人扶著走向他。
“有事?”夏夜詢問。
張澤深深的鞠躬,起,開口:“想當麵向夏姑娘表示一下謝,謝夏姑娘的救命之恩。”
夏夜點點頭,沒有說“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這樣的話,雖然最初的目的是為了席沐言的好,可救了張澤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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