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保看著大步離開的朱翊鈞,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面就是一沉,下意識的就覺得有些不好。
朱翊鈞可沒心搭理馮保是怎麼想的,他現在正準備坑馮保一次。
你不是總是去告狀嗎?你不是總是去打小報告嗎?坑你幾次,把你坑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看你還打不打小報告。來到慈寧宮,朱翊鈞就看到了沉著臉的老媽。
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朱翊鈞笑著撲到了李氏的懷裡:“娘!”
看到兒子的樣子,李氏的氣頓時就泄了一半,自己兒子才十歲,他有懂什麼,定是到了別人的蠱。不在針對自己的兒子,李氏自然就把注意力落到了搬弄是非的人上。
“皇兒,你來的正好,娘有事問你。”李氏拉著朱翊鈞,笑著問道。
“什麼事?”朱翊鈞擡起頭,眨著大眼鏡,一個勁的賣萌。
李氏輕著兒子的腦袋,聲音和的說道:“娘想問你,你爲什麼要去找魏良輔啊?告訴娘,是誰讓你去找魏良輔的?還有,你是怎麼知道魏良輔的?”
朱翊鈞轉頭看了一眼馮保,慢慢收斂了一些殺機,看來馮保沒有說話,或者說馮保沒懷疑自己,只是懷疑有人在自己耳邊說了什麼。
即便如此,朱翊鈞也準備坑一把馮保,下一次打小報告你就沒這麼積極了。
“娘,是這樣的,父皇去了,兒臣見娘整日裡不開心。”朱翊鈞一副被大人抓到的小模樣,撅著小說道:“兒臣就想做點什麼,讓娘開心一下。”
“可是兒臣還小,除了努力讀書上進,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聽了兒子這麼說,李氏心中很是高興,氣就又去了一部分,低著頭問道:“那這和魏良輔有什麼關係?”
“張師傅教導兒臣,三人行必有我師,要不恥下問,兒臣就詢問邊的人啊!”朱翊鈞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然後他們就給兒臣出主意。”
“出了好多主意,不過兒臣都覺得不好,後來他們說外面的王公大臣都喜歡雜戲。”
“娘,你知道雜戲嗎?”朱翊鈞擡起頭,有些得意的說道:“兒臣知道,他們說雜戲很好看,講的也都是良臣名將的故事,兒臣就想讓他們進宮給娘演雜戲。”
朱翊鈞蹦跳著,興的說道:“給娘看,當然要找最好的。”
“兒臣就問他們,誰在雜戲上最厲害,他們就和兒臣說,魏良輔最厲害。兒臣就想,既然他最厲害,那就讓他到京城來吧!讓他找人給娘演雜戲看,讓娘開心一下。”
摟著朱翊鈞,李氏眼圈有些發紅,輕拍著朱翊鈞:“皇兒有心了。”
“娘,你別責罰他們好不好?”朱翊鈞擡起頭,可憐的看著李氏:“是兒臣問他們的,如果因爲他們和兒臣說這些就責罰他們,那以後都沒人敢和兒臣說話了。”
“他們都怕馮大伴的,上一次就有不人被責罰了,娘,你要責罰就責罰兒臣吧!”
“張師傅給兒臣講過一個典故,做‘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兒臣不想因爲兒臣做的事,讓他們到責罰,這不是君王應該做的事。”
看著兒子一臉倔強的模樣,李氏手了他的小臉,笑著說道:“好,娘答應你,不責罰他們。”
“娘,你真好!”朱翊鈞頓時就開心的笑了,仰著頭說道:“原本兒臣還想給娘一個驚喜的,可是馮大伴不聽我的,兒臣讓他去找魏良輔,他都不去。”
“現在驚喜沒有了。”朱翊鈞一副鬱悶的樣子,嘟著。
馮保聽了這話,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趴在地上磕頭,一邊磕頭還一邊說道:“陛下明鑑,老奴不是不聽皇命,是不知道魏良輔爲何人,也不知道陛下爲何找魏良輔,老奴不敢擅自行事啊!”
這話看起來是對朱翊鈞說得,其實就是對李氏說得。
李氏也沒怪馮保,只是點了點頭道:“馮大伴,起來吧!這件事你做的不錯,現在也知道了皇上找魏良輔做什麼,那就派人去找吧!”
聽了兒子說雜戲,李氏還真想聽一聽了,自己在宮裡的確無聊,找點事做也是好的。
關鍵是不能辜負了兒子的孝心,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是,老奴這就去辦!”聽了李氏的話,馮保從地上爬起來,轉就向外面跑去。
看著馮保的背影,朱翊鈞臉上出了一抹笑容,他當然知道憑藉這一次的事,不足以離間馮保和自己的老媽,不過一次不行那就多幾次。
或許不能讓老媽放棄馮保,但是不對他言聽計從就行了。
無論是馮保還是張居正,全都需要打自己來顯示他們的權力,連皇上都畏懼他們,其他人豈能不畏懼?尤其是馮保,皇宮裡面對這一點尤甚。
朱翊鈞可不想讓這種事發生,不然以後肯定會變本加厲。
母子二人自然是談心到很晚,掌燈之後,朱翊鈞這纔回到了自己的乾清宮。了有些發脹的額頭,朱翊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賣萌也是一個力氣活啊!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沒什麼事發生,朱翊鈞在安心的寫自己的初級數學。
一個對朱翊鈞來說還算不錯的消息傳了過來,他的陪讀已經找到了。一共十六個人,是張居正挑細選的人。朱翊鈞也看了名單,但是沒發現什麼狠人。
張居正家裡面兩個人,一個是張居正的四子張簡修,一個是張居正五子張允修。
兩個人一個十二,一個十一,顯然不是一個人生的。
除了張居正外,還有當朝吏部尚書楊博的孫子楊晟,楊晟的父親則是現在的太常寺卿楊俊民。徹徹底底的三代,還有則是呂調的孫子呂慎行。
除了這些文子弟,還有勳貴子弟,英國公之孫張元德,定國公之孫徐弘基,國公之孫朱應楨。林林總總湊了十六個人,囊括了文臣和勳貴子弟。
最大十二歲,最小的八歲,不說份和人選,年齡倒是讓朱翊鈞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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