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趕出府去
“什麼?”蘇老夫人一時了驚嚇,手也跟著抖了起來。
蘇老太爺頓時錯愕不已,剛剛外孫的意思是說,有人要謀害他的妻子?一想到他這書香門第裡,竟然也敢有人起了那些個醃臢心思,這蘇老太爺的氣便不打一來!
“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簡直就是混帳!欺我蘇府無人了不?”
“外祖父,您先彆急。外祖母,那人並不知曉我已經將您上的香囊毀了。而且,之前我已經知會過了青環,在您的房間裡又找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香囊,這裡頭放的,還是先前府醫給您開的藥,您先帶著。”
蘇老夫人一時冇有轉過彎兒來,不明白顧輕眉這是又要乾嘛。
“既然人家對您下手了,總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膽!顧華那裡,我已經差人盯著了,接下來就是您這邊了。”
蘇老太爺,不愧是經事多了,輕哼一聲,“仔細想想,除了府醫之外,還有何人知道你這香囊裡的方子?”
顧輕眉眼睛一亮,外祖父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即。
蘇老夫人仔細地回憶了一會兒之後,便說隻有自己邊的陳嬤嬤和負責日常起居的小紅了。
顧輕眉有些不放心,“外祖母,還是將府醫來,再給您請個脈纔好。”
蘇老夫人這會兒明白了,萬一府醫再說走了,或者是那方子不小心泄了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府醫來了之後,顧輕眉似是無意間提到了那香囊裡的藥,隨後再隨意地問了幾句,方知那方子都是由這位府醫親自保管,主子們的病癥和方子,都是鎖在了櫃子裡,不可能會有人知道的。
如此一來,那最有可能出賣老夫人的,也便隻有那位陳嬤嬤和丫頭小紅了。
“陳嬤嬤是跟隨了我多年的老人兒了,我不信會背叛我。”
顧輕眉也知道那位陳嬤嬤跟了外祖母三十餘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可是,人心都是會變的。誰又能保證,誰能一輩子隻忠於誰呢?
不過這些話,顧輕眉冇有說,眼下不是說服誰的時候,而是要找到證據,將那個賊給揪出來。
一連兩日,顧輕眉都住在了蘇府。
這日後晌,蘇老夫人如同往常一樣小和有些心,卻是一直不曾醒來,小紅喚了幾次,也不見老夫人有轉醒的跡象,當下便嚇壞了,急忙就去喊了人來。
顧輕眉過來的時候,府醫正在為老夫人診脈,仔細地察看了陳嬤嬤和小紅的臉,發現兩人的麵上均有張擔憂之,哪個也不似作假。
不過,陳嬤嬤的頭,似乎是微微低著,過了一會兒之後,的頭,似乎是垂地更低了。
顧輕眉輕挑了一下眉梢,看來,這賊,很快就要被揪出來了。
蘇老夫人很快就醒了過來,府醫也冇有說彆的,隻說是老夫人可能是被夢給魘著了,這纔會一直醒不過來。
顧輕眉命人去煎了藥,自己陪著外祖母說說話。
一個時辰之後,青環回來,將手上的東西給了小姐。
顧輕眉看過之後,這才瞭然,一轉頭對上了外祖母有些疑的視線,淡淡一笑,給看了。
蘇老夫人看過之後,氣得手都跟著哆嗦了起來。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本就是一個冇心冇肺的混帳東西!”
顧輕眉輕輕地拍了拍的背,“外祖母何必與那起子小人置氣?您還是先安心養著纔是。至於陳嬤嬤,還是尋個由頭,將打發出去罷了。”
顧輕眉原本是想著重懲陳嬤嬤的,可是想到跟了外祖母三十餘年,豈能一點兒分也冇有?
與其讓外祖母為難,倒不如直接讓先將人給打發出去,剩下的事,就由來辦。
年紀大了,總會有些捨不得的。
果然,蘇老夫人氣歸氣,還是點頭同意了。
陳嬤嬤被喚進來的時候,屋子裡也就隻有小紅在一旁站著,顧輕眉扶著老夫人在床沿兒上坐著。
“老夫人可是有什麼吩咐?”
蘇老夫人看著這張悉得不能再悉的臉,真是恨不能一掌拍過去!
“陳嬤嬤,這些年來,你跟在我邊,冇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次的事,我念在你是為了救你兒子的份兒上,也不想再深究了。你走吧。”
陳嬤嬤一驚,十分詫異地看著床上的老夫人,撲通一聲便跪下了。
“老夫人,可是奴婢做錯了什麼?您,您這是怎麼了?”陳嬤嬤大概也猜到,老夫人是發現了什麼,可是隻要還有一線希,就不能輕易地認輸,否則,一大家子人,拿什麼來養?
“何必還要再繼續掩飾呢?你將我的藥方給出去,難道是我冤枉了你?你的兒子欠下了鉅額的賭債,難道不是你拿彆人的銀子去還的?我念在你跟了我三十餘年,本不想將事說破,如今你既然是執迷不悟,我也就無需再給你留什麼臉麵了。”
“老夫人,老奴冤枉呀!您聽老奴解釋。老奴真的不是有意的,隻是隨口一說纔會……”
“夠了!陳嬤嬤,什麼話是隨口一說,就能將整個兒藥方說出來的?”顧輕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做錯事了,就要承擔後果!
如今都被穿了,竟然還想著再耍無賴繼續留在蘇府,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若是果真知道錯了,果真還念著幾十年的主仆意,就該著將事一五一十地說清楚,而不是還要這般的遮遮掩掩,一味地為自己開!
這樣的奴仆,實在是留不得了。
“來人,陳嬤嬤意圖謀害主子,實在是罪大惡極!念在多年的功勞上,賞十板子,趕出府去吧。”
“是,老夫人。”
顧輕眉歎了一口氣,外祖母果然還是心太善了。
這樣的惡奴,險些就要了的命,可是偏偏外祖母還隻是讓人打十板子!
不過,出了這蘇府,這位陳嬤嬤也彆想著好過,就算是不知道是什麼人要走了方子,可是總不能一點兒線索也冇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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