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竟然是世子妃
顧輕眉在青枝和榮嬤嬤的陪同下,總算是過了垂花門兒。
水榭裡早已是百花爭豔,各有千秋。
因為顧忌著諸多的眷,所以太子與李元赫進來後,隻是往們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扭頭進珠簾後的小廳。
小廳,五皇子和定王世子早已在裡頭坐下,見到太子進來,自然是都起來行了禮,然後幾人都瞧著外頭的一片春,想著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更為溫順些,哪座府裡的小姐,對他們的助力更大些。
顧輕眉纔剛剛到了臺階下,便聽到了裡頭平王妃的笑聲。
“輕眉呀,你這主人家倒是真會躲懶,都這個時候了纔來,我瞧著你就是故意將我們這些長輩晾在這兒了。”
話似乎是有些責怪的意思,可是平王妃一直都是笑著說的,而且這態度也是難得的溫和,眾人自然看出來,對世子妃還是很喜歡的。
“讓平王嬸兒久候,是我的不是了。隻是先前小寶鬨著要我喂他吃果子,後來又遇到了些事兒,這纔來晚了。”
“藉口這麼多,一個都不立。一會兒呀,就得罰你三杯纔好。”
茜公主也跟著笑了笑,“冇錯,就當罰三杯。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家小寶可是乖巧的很,怎麼會突然纏起你來了。”
“就是,這一次你是躲不掉了。我們呀,就是想著看看你醉酒的模樣呢。”最後說話的,是齊若瑩。
顧輕眉無奈地笑了笑,隨後在主座上坐了。
這一坐下之後,自然就是以正麵麵對眾人了,這一下子,魏姑娘可就慌了。
腦子裡一片空白,在場眾人都說了些什麼,是一個字也冇有聽見,隻是知道,剛剛想要算計的那個人,竟然就是默世子妃?
可是為靖王府的世子妃,怎麼會打扮得這般寒酸?
魏翠娜這會兒當真是真想在地上尋個,好一頭鑽進去。
仔細想想,剛纔自己在外頭說自己失了珠釵的時候,太子殿下的臉似乎是有些奇怪,而他後的那位貴人則是似乎有些得意,更像是一種看好戲的表。
魏姑娘是越想越害怕,這人還不曾嫁靖王府呢,就將主母先徹底地得罪了,將來若是嫁進來了,那還能有好果子吃?
不得不說,這位魏姑孃的腦子也真是跟彆人不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惦記著要嫁給李默白為側妃呢,也不知道這腦子是不是讓門給過了,當真是不開竅!
先是得罪了李默白的寶貝兒子,今日又那麼湊巧地得罪了世子妃,竟然還敢想著嫁進來?
若是換了旁人,隻怕早就儘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盼著今日的宴會早些結束,好回去想辦法了。
在這裡害怕,小廳裡的太子臉也是相當難看。
怎麼就會有這麼蠢的人?
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今日這麼多的賓客,怎麼就想著來找世子妃的麻煩了?到底是不認識,還是故意上門來挑釁的?
顧輕眉則是始終不曾往魏姑孃的方向看過去,許是自己離京的時間太短了,當初自己是如何將定國公府清理乾淨的,這些手段,似乎是早就被人們給忘了。
看來,是得尋個恰當的機會,讓人們莫要忘了,可不是一個好子的人呢。
“靖王府許久不曾如此熱鬨了,我讓人早早地備好了一些樂,世子妃的意思,是要讓那些樂工來演奏,還是由在場的諸位小姐們一展才華呢?”
孫庶妃的提問,其實就是故意的。
如此一來,也好提醒一下這些姑娘們,讓們早做準備了。
顧輕眉看向了平王妃,“王嬸兒以為呢?其實,輕眉離京的時間久了些,今日見到在坐的諸位小姐,竟是有大半兒以上是不認得的。不如,就由們來展現一下,如何?”
“好!你是今日的主人,自當是你說了算。”
太子妃則是一副高冷的態度,對於顧輕眉和平王妃的親熱態度,心中極為不屑。
不過,再怎麼高冷,也並不影響其它人,畢竟,在場的這些小姐們並不知道其中的貓膩,隻以為是衝著默世子來的。
很快,就有人先站出來為大家了一曲,如此,倒也算是開了頭,熱了場。
隻是,很明顯,真正技藝好的那些小姐們,都不曾急著出來,隻因為這男主角至今不曾麵,們更想在默世子的麵前,一展自己的才藝。
“啟稟世子妃,世子和清世子已經過了二門兒,正往這邊來了。世子待了,說是難得幾位兄弟都坐到了一起,說是想著將地窯裡的桃花釀拿出來,也好不醉不歸。”
“既然世子吩咐了,你們隻管去取便是。”
“是,世子妃。”
見仆從很快下去,顧輕眉再環視了一下這水榭,竟然是格外的安靜,有的姑娘,還在小心地擺弄著自己的頭髮,生怕一會兒再影響了自己的形象。
顧輕眉的角微微彎了彎,看來,李默白的桃花運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麵上笑地溫和,可是這心裡頭卻是越發地惱了起來,若是自己不回來,今日這三十幾名人兒,總要有幾個被挑出來服侍李默白的吧?
平王妃自然也知道這些姑娘們的心思,遂低頭飲茶,故意裝看不見。
而太子妃則是有些輕蔑地笑了笑,倒要看看,今日到底會不會出現一個能將顧輕眉給下去的子。
齊若瑩的眸微閃,在聽聞李默白已經朝這裡走的時候,心思是有些複雜的。
見眾位姑娘再冇有人有心思來表演了,顧輕眉隻得低頭抿茶,倒是一旁的茜公主,小聲地與聊了起來。
“給兩位王嬸請安。”
“給默世子請安。”
李默白挑了一下眉,再看了看旁的李元清,朝顧輕眉點了個頭,便進小廳了。
魏姑娘一直都是有些膽戰心驚的,就怕默世子來了之後,世子妃再在他麵前告自己一狀,那樣的話,自己這臉可就丟大了。
見世子妃不曾出聲,魏姑孃的心,倒是安然了許多。
隻是,顯然是放心地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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