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霍錦言走到后,雙手抱住人,親了下的臉頰。
“你什麼時候能想起來我啊。”他呢喃。
“怎麼了?我現在不好嗎?”
“不好,你現在的子,我都怕你一個人出去欺負,別人罵你,你都不罵回去。”霍錦言嘆氣。
蘇奈無奈的輕笑,“我以前脾氣那麼火麼?”
“倒也不是火,就是不是個柿子,別人欺負你,都得掂量掂量,你以前走出去,哪個不得敬著你?”
男人的手鉆過的擺,了細膩的,輕輕了。
“干嘛?爸媽一會就進來了。”蘇奈謹慎防備的盯著后門那邊。
霍錦言起,拉住的手腕,“那上樓去。”
“我還沒吃完飯呢。”無奈。
“我還喂不飽你?”
被拉著上樓,臥室的門一反鎖……
“咦?媽媽又睡著了?”多多在門口推了下,門沒打開,然后就嘀咕著走了。
臥室里,卻是一片火熱。
S市。
霍清絕這幾天都沒怎麼到公司,他在酒吧喝完酒,沿著路慢悠悠的走,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喂!”
“喂!紅燈!”
霍清絕完全沒聽見是誰在喊,也沒管。
斑馬線是紅燈,他就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結果沒走幾步,就被一個人拉著扯了回來。
對方穿著制服,戴著帽子和口罩,一雙眼睛格外的深邃,不滿的盯著明顯醉酒的男人。
“你想死啊?”
霍清絕迷離著雙眼,不耐煩的說:“我死不死,跟你有關系?”
“沒關系,你可以死,但你別死我面前。”對方看他這幅不珍惜生命的樣子,就覺得氣。
罷了,霍清絕轉就走。
紅燈還沒過呢。
“你聽不懂是不是?”可他又被人拉了回來。
霍清絕是醉了,可也不至于爛醉如泥,他皺眉:“你管我干什麼?”
“先生,我是警察,如果你真的想尋死覓活,那我可能沒辦法每一次都阻止你,但你在我面前屢次闖紅燈,我就得管,別說是你,就是一條狗要闖燈,我也得把它拉回來。”
人的聲音很冷清,一板一眼的,像個機。
如此,霍清絕站在原地楞楞的等著紅燈。
夜深人靜的,連輛車居然都看不見。
他就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那杵著。
綠燈終于亮了。
霍清絕瞥了一眼,然后走了過去。
站崗的人也有點氣,嘟囔道:“帥個男人,可惜沒長腦子。”
“你說誰呢?”
人一愣。
這麼遠都能聽見?!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說啊。”趕忙搖頭。
霍清絕慢悠悠走了回來,心里堵得慌,有些煩躁,“我聽見了,你再重復一遍。”
“我什麼都沒說,請不要影響我的工作。”
“我站在這得三分鐘了吧?期間就過去了一輛托車,你給誰指揮通呢?鬼麼?”
人皺眉,“什麼社會了,還信那些封建迷信?”
“你管我信不信!你剛剛說我了,我聽見了!”
“然后呢?”看出他喝醉了,人倒也有點興趣跟他斗。
“你再重復一遍。”
那怎麼行?
那不是找揍麼?
安然吸了吸口罩下的鼻子,“對不起,我錯了。”
“什麼錯了?”霍清絕一愣。
安然知道他醉了,所以想盡快讓他離開這里,趕道歉就好了,“不應該私自評價你。”
霍清絕瞪,“你夸我是對的,我就是想再聽一次。”
安然:“……”
合著他只是聽到了前半句?
“先生,太晚了,您趕回家吧,外面冰天雪地的不安全。”
“哦。”
說完,霍清絕邁著他修長的,慢悠悠的離開了。
安然嘆口氣,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啊。
霍清絕昨天喝的有點多,一大早起來就頭痛裂的。
下樓準備倒點水喝,誰知,竟在客廳里看見了一個影,以及撲鼻的菜香。
“醒了?快吃飯吧。”
霍清絕倚著樓梯扶手看了很久,“你怎麼在這兒?”
楚戴著圍還在忙活早餐,“我不在這應該在哪?”
男人一直站在那沒,他不知道楚想干什麼。
他這人,從不是那種優寡斷的人。
在一起就在一起,分開了就是分開了。
當那兩千塊錢放在桌上時,楚的心好像都裂了。
“你什麼意思?”聲音有點發抖。
“辛苦你給我做頓早餐,這是你的辛苦費,以后不用來了。”
不欠你的。
當初跟方姿分開的時候,該給的,霍清絕一分都沒,哪怕是楚,他也不想欠的。
楚當著他的面,把錢給扔了地上,“霍清絕,你對我至于這麼絕麼?”
男人按了按眉骨,他不太理解,“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喜歡這麼說話?我哪兒絕了?是你們一次次在挑戰我的底線,還要我怎麼做?我哪里虧待過你麼?我是打過你,罵過你,還是待過你?”
“但凡你開口的,你需要的,哪怕你不開口要的,哪一個我沒給你?”
霍清絕擰眉,“楚,做人不能太貪得無厭,我活了四十多年,提起任何人,我都敢說我問心無愧,尤其是你。”
對楚,明知他接的目的就不純,所以這三年來,他盡可能的彌補,只要楚需要,無論多貴,無論多麼難辦,他都會給。
羨慕所謂的年輕人的熱,他再忙都時間去接,喜歡男人早早地回家,他就把工作都拿回家里來,雙休除非出差,不然絕不出門,都在家陪。
要考證,他陪著。
要學做飯,他陪著一次次試。
要看畫片,他再困也陪著一起看。
還要怎麼樣!
“離開這里,以后不要再來了,別再試探我的脾氣。”
霍清絕飯菜一口沒,換了鞋子,拿著羽絨服就出了門。
臨走前他打給助理:“今天把我的門鎖換了,再聯系裝修公司,半年之把總部挪到我昨天告訴你的那個小鎮。”
看著男人上了車,楚站在原地死死的攥著手,隨即緩緩的向自己的小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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