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喝三杯?
聽到這兒,王俊輝就說:“怕是那新郎把那三杯酒的仇記到你家兒子上了。”
張利安不說話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而他的媳婦張麗萍則是有些不高興,開始埋怨起自己的公公。當初為什麼要敬酒。
王俊輝在旁邊說了一句:“如果你公公知道會是那樣一個結果,肯定不會敬酒的,你現在的埋怨也無濟於事,行了,事我們差不多了解了,現在帶著我們去‘吃人坑’看一下,了解了這件事兒,我們還要盡快趕回去。”
王俊輝著急趕回去,自然是為了救李雅靜。
在往吃人坑走的時候,唐二爺就有些失說:“你們說的那個邪道好像真的不會出現了。看來他是真的服了,只是他人給跑了。”
唐二爺的話讓我不由冒了一的冷汗,同時四尋找,看看那青邪道到底在不在,那青道士可是剛原諒了我們,如果再給唐二爺惹惱了,我們怕是要又要遭殃了。
我看了一圈,沒有看到人,心裡才放心了不。
唐二爺看我有些張,就對我說:“初一。你放心,你二爺爺的本事在這中派道門中也算是排的上名兒,以後誰欺負你,你報我唐銘的號!”
我怎麼覺得這唐二爺比我爺爺還不靠譜呢。
當然他是真有本事,至本事應該在王俊輝之上。
只不過,比起那青邪道來說,唐二爺還是差了很大一截的。
很快我們就到了那吃人坑的跟前,坑的旁邊長滿了雜草,在坑的南邊扔著一排石頭,應該平時有人來這裡洗服用的。
坑裡面的水正如他們介紹那樣,非常的淺,而且我一到這邊兩相氣就分別給我開了采聽和監察的相門。
再接著我就看到在那坑中央的水底下爬著一個黑影,他的四肢展,腳上沒有穿鞋子,不過卻穿了一雙紅子。
從他一裝束來看。是西裝,這個應該就是那個新郎鬼了,我只是沒想到他休息的樣子也是這麼的別致。
拋開那青邪道不說,這吃人坑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小案子,這也是為什麼王俊輝組織沒有讓他來,而是派了另一個人來執行任務的原因。叼邊妖。
爬在坑中間的那個鬼上雖然有紅,可比起我們在老墳嶺遇到的那三只中紅厲鬼中任何一只,都相差甚遠。
此時不是我,王俊輝和唐二爺也是看到了那爬在水中央的鬼。
王俊輝轉頭對張利安夫妻說:“行了,現在已經可以確認,這些年在這坑裡害人的就是十多年前被灌醉,然後淹死在這兒的那個新郎,你們退到一邊兒去,我這就收了他。”
王俊輝這麼一說。張利安夫婦就趕退後幾步,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取出朱砂給他們封了相門。
其實以我黃階三段相氣,不用朱砂也可以封住他們相門的,不過我還是覺得用上朱砂會更保險一些。
王俊輝那邊沒穿道服,直接取出乾坤袋,然後了一個指訣,“嗡嗡”念了幾句咒訣,然後腳下踏著七星罡步,一番扭下來,他便取出一張符,然後往坑裡一拋。
那符在快要落到水面上的時候就“轟”的一下燃了起來,瞬間,那坑中央爬著的新郎鬼就抖了一下,不過他好像並沒有下一步作。繼續爬在那裡不彈。
見狀,王俊輝也沒啥意外,而是又是一張符扔到水裡,這次的符沒有燃燒,而是直接飄落在水中,接著那符就如同一條遊魚,對著坑中央的新郎鬼就躥去。
那新郎鬼這才有反應,也是如同一條遊魚似的在水底下開始奔逃,王俊輝控著那符跟在後面。
見那新郎鬼一時制服不了,王俊輝就怒道:“孽畜,本道給你機會,你卻不懂珍惜,不怕本道現場打散了你嗎?”
王俊輝這麼一聲喊話,那新郎鬼就猶豫了一下,可不等那符靠近,它又開始奔逃。
我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臉,他一直是臉朝下,影與一條閃遊的泥鰍無異。
只不過他是一只嚇人的大泥鰍。
王俊輝趕著回去救李雅靜,本來就沒什麼耐心,警告過後,那新郎鬼依舊奔逃,他就又掏出一張符,然後了一個指訣,又扔到水中,瞬間就看到以那符為中心,形一個布的電網迅速在坑中四散開來。
那電網的速度擴散極快,新郎鬼躲避不及,直接被電網擊中,接著他在水中“嗚嗚”痛,同時遊的作也是停下,改了在水底搐發抖。
於此同時一直追趕這新郎的符也是跟上,直接在其後心上,王俊輝把手中的乾坤袋一張,符就帶著那新郎鬼向我們這邊遊了過來。
王俊輝快走幾步到那水坑邊,然後俯下子,了一個指訣進水裡,那飄過來的符自就向王俊輝的指訣去了。
等王俊輝到那個符,他大聲呵斥一句“起”,頓時那符帶著新郎鬼就被王俊輝拎了起來。
不過那新郎鬼在離開水面的時候,就迅速一團黑霧,王俊輝手裡的符包裹了起來,接著王俊輝就把那一團符塞進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等他系住袋子口,然後指訣點了一下便道:“好了,事都解決了,以後這坑不會再出事兒了,你們孩子的事,剛才我的同伴也跟你們說了,你們會再續前緣。”
張利安夫婦雖然看不到那鬼,可是卻看到一張符在水裡竄,這樣新奇的畫面自然讓他們看的目瞪口呆,所以王俊輝說的話他們也是信了。
接下來我們就跟這對夫婦道別了,王俊輝已經一刻也在這裡待不住了,他心裡全是蛇魑救李雅靜的事兒。
往回走的路上,我就問他準備怎麼置那只新郎鬼,王俊輝很隨便地說了一句:“等我救了雅靜再說,它已經鬼多年,而且害了不人命,本戾氣過重,送走的可能不大,最後的結果應該是直接打了。”
看來王俊輝的確沒什麼心思在那個新郎鬼上,至於我也沒在去想他,我這次出任務算是立大了一個大功,畢竟那蛇魑是我弄到的。
想到那蛇魑,我就想到了我爺爺,蛇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開了腦子挖出魑元來,我爺爺呢,會不會應了誓而暴斃呢?
想到這裡,我就拿出手機撥了一下他的號,依舊是關機。
我們這次回到市裡已經是快到午夜了,沒有耽擱,我們直接去了醫院,不過到醫院後,王俊輝就沒有讓我和林森再留著這裡的意思,而是讓林森先送我回他家住一晚上。
我心裡也是記掛著李雅靜的安危,在知道病好轉之前自然不會提前離開,所以也是答應了下來。
林森今晚沒有在這邊住,送我到了王俊輝家裡,他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這邊本睡不著,心裡想著的全是我爺爺的安危,再怎麼說,我也是爺爺帶大的。
一晚上我給他打了十多個電話,每一個結果都是一樣--關機!
實在沒辦法,我試著拿爺爺的生辰八字去蔔卦,可算了一會兒我就發現一個問題,我蔔出來的命本不是我爺爺的,換句話說,我爺爺一直過的生日的日期都是錯的,他對我瞞了他的生辰。
想到這裡我不由有些沮喪,除了生辰八字,通過其他的方式蔔卦,我更是什麼也蔔不到,以爺爺的本事,如果一心想要藏他的命理,別說我這個小小的黃階三段的相師,就是地階段,甚至玄階的相師也不一定能做到。
因為他說過,他是神相。
除了我爺爺的事兒,我心裡也想著王俊輝那邊的事兒,青邪道給我的那只貪睡的蛇魑能救的了李雅靜嗎?
帶著這種忐忑的心我一夜沒睡。
第二天清晨我的腦子還神的很,我好像於了一種莫名的狀態。
清早我給王俊輝打電話,他說已經把蛇魑的魑元喂給了李雅靜,而且李雅靜的惡化也是徹底得到了控制,相信只要慢慢地調理,兩三個月左右就差不多恢複了。
說這些的時候王俊輝很興,聽到他這麼說,我這邊也是放心了。
等我要掛電話的時候,王俊輝那邊就道:“初一,謝謝你給我蛇魑,我知道在蛇魑和邪道的事兒上,你瞞了我很多事兒,你放心,我不會追問你,你不說肯定有你的難,我會理解你,以後不管你做什麼,哪怕是忤逆天下之事兒,我王俊輝也會堅決站在你這邊,謝謝你,救了雅靜。”
王俊輝的這番話讓我心裡覺異常的暖和,所以我這邊就笑著說:“這麼麻的話,你還是給雅靜姐說吧,我有朋友了。”
王俊輝那邊也是笑了一下道:“臭小子,還跟我貧。”
和王俊輝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知道李雅靜沒事兒了,我也就沒有過去看的意思,這個時候需要休息,我過去看一下對康複沒有任何幫助,倒不如等好一些我再去。
所以我就準備回縣城去,這次回縣城我還有一件事兒要做,那就是跟著徐若卉回一趟的老家,去見下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