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便是世于家的藏寶閣。”
柳含煙低聲開口,表之間仍然是十分警惕的環顧四周。
陸銘一陣愣神,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平房一眼,不由得納悶道:“你確定?這里不是他們族中的廁所?”
這與陸銘想象中的藏寶閣差別也太大了。
在他看來,貴為七族之首,藏寶閣這種家族重地,怎麼著也不會輸給世張家吧?
“世于家信奉的是,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而且,這一族自信、傲慢,不相信有任何外敵敢進來。”柳含煙搖了搖頭說道。
二人正低聲談之間,穆然的,一個聲音自二人的背后響起:“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那里做什麼?”
轉頭看去,只見一名穿著黑袍的虬髯大漢如一尊怒目金剛一般朝著二人走來。
“如今家族部空虛,為了防止外敵侵,族長特地要求我們看守藏寶閣。”
陸銘靈機一,笑著回應道。
他這句話一出的瞬間,柳含煙臉上的表便是一陣變幻。
這些落陸銘的眼里,也是讓他心一沉,難道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對,你們兩個有貓膩,我們于家的藏寶閣可從來沒有讓人看護的規矩,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虬髯大漢眉頭猛地一皺,氣勢陡然變得兇神惡煞起來。
話音剛落,陸銘與柳含煙彼此對視一眼,立刻是目中紛紛綻放殺機。
陸銘當先便是一個箭步沖過去,沖著此人的口便是一拳,想要來個突然襲擊,快速撂倒此人。
砰!
那大漢猝不及防之下,立刻是中了陸銘這一拳,面微變,但卻并沒有傷,只是表中帶著凝重,死死的盯著陸銘:“如此強橫的勁,絕不是我于家的外圍武者,你們到底是誰?”
咻咻咻!
與此同時,在這大漢話音剛落的剎那,原本安謐和諧的四周,立刻之間人影綽綽,齊齊跳出了數十位于家勁高手來,全都是目不善的盯住了陸銘和柳含煙。
“通知家族所有武者,有,速度全部趕過來!”
此外,那虬髯大漢顯然并沒有給陸銘和柳含煙任何機會的架勢,一聲令下,要召集如今世于家剩下的所有勁高手。
“殺!”
同時,在場的眾人也沒有閑著,一個個目中殺機四,一窩蜂一般的沖了過來。
“你先進去!我頂著!”
陸銘沖著邊的柳含煙低喝,畢竟眼下局面是自己造的,心中著實有愧。
砰!
但就在這時,柳含煙一言不發,玉手一揚,不知道什麼時候手里出現了一顆狀如火龍果一般之,朝著腳下一扔。
立刻之間,炸之聲響徹四周攔住了眾人的來路,一神奇的紅霧冉冉升起,久久不散。
等過去了三十秒后,紅霧散去,原地陸銘和柳含煙早已是消失無蹤。
“他們一定是逃進藏寶閣了!萬一讓他們盜走了藏寶閣中的古劍,恐怕家主回來我們都難辭其咎!”
“追!”
于家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便是一同追進那小平房之。
“不用了,他們此去必死無疑。”
那虬髯大漢冷笑著自信的一招手,阻止了眾人,喃喃道:“藏寶閣中機關重重,又豈是這兩個小賊可以應對的?”
……
而同一時間,急匆匆之中,陸銘和柳含煙的確是已經逃進了那小平房之。
咣當……
只不過二人并沒有料到的是,他們剛進平房,還沒來得及觀察四周的況,便只覺得腳下一空,地面突然之間塌陷了。
兩人的子不約而同的失重掉了下去。
等二人抬眼再看時,才發現這小平房別有乾坤,四周是一個古生香的書房,燭火搖曳、壁畫生輝,如來到了古代一般。
“你看那是什麼?”
陸銘目在這書房轉了一圈,很輕易的就發現了在那壁爐式的書架最中心最上方的格子里,擺放著一個青銅案。
在那青銅案上面,擱著一把通烏黑的長劍,約有一臂之長,格外的引人注目。
那劍很斑駁與古老,久看下去,陸銘有些心神恍惚,總覺得此劍帶給自己一種十分特殊的覺。
他不由得又側頭看向了邊的柳含煙,自己都有這麼強烈的覺,想必,柳含煙更甚吧?
此刻,只見柳含煙迅速的從兜里掏出一張字畫,上面豁然畫著一把與此劍一模一樣的古劍。
在進行一番仔細的比對后,柳含煙眸中出一抹激之道:“就是它!此劍就是二十多年前,這于家家主從我主人手上搶走的古劍!”
“那還等什麼!趁現在,取劍走人!”
陸銘也是眼前一亮,雖然他對這種冷兵沒什麼興趣,不過,眼下危機四伏,他也想早點結束此行。
“這世于家果真是傲慢到目中無人啊,連如此重要的東西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擺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陸銘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就要幫柳含煙取走那把古劍。
“不對!小心!”
但他才剛剛走過去三步,就聽得后傳來柳含煙的驚聲提醒。
陸銘眉頭一皺,頓時猶如芒刺在背一般,覺到了一巨大的危機。
他下意識的便是子從原地一跳,只見他跳開的地面上幾乎是前后腳一般的速度,閃電般的就出現了一把把明晃晃的鋼刀,犀利而駭人。
若不是陸銘反應快加之柳含煙的提醒及時,剛才的陸銘就已經被扎了個心涼了。
“這機關雖然毒,但也算不得什麼厲害的,小心一些就是了。”
陸銘微瞇著雙眼,沉聲道。
“小心!這是連環機關,一旦發,就會連綿不絕。”
只聽得柳含煙的話音剛落,果然,兩側的墻壁之中,突然間就出了數十只鐵質的箭矢,就像是一片流星一般,從左右夾擊陸銘而來。
陸銘面一變,立刻是運轉全勁,施展絕武寶典中妙的法,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這些箭矢。
隨后,他深吸口氣,目中出了強烈的警惕,終于不再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