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陸銘轉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馬思唯。
“那就玩狼人殺吧。”
馬思唯思忖了幾秒過后,語出驚人的道。
“啥玩意?在這里你跟我說玩兒狼人殺?你特麼仿佛在逗我?”
方卓瞪大眼睛看著馬思唯,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為啥不行?不是你說的什麼牌都可以玩?”馬思唯一口咬定的道。
“行吧,狼人殺就狼人殺!”方卓沉片刻,冷哼道。
畢竟,他今天帶的高科技設備,即便是玩狼人殺,也能看清楚對方的底牌。
陸銘對此倒沒什麼意見,畢竟玩狼人殺,他也是玩過的,規矩都懂。
就在二人準備開賽的同時,他們并不知道的是,在這家豪華的賭場老板休息室,此時此刻,正有一位優哉游哉的青年,躺在沙發上,著邊兩個段婀娜的苗妞按與喂水果服務。
這青年正是這家在苗城遠近聞名的賭場的幕后老板,若是此刻陸銘在此,就一定會認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應城跟他有過節的傷心哥!
葬家族大護法今天仍然是穿著他那套絢爛的紅綠燈服飾,頂著一個掃把頭,坐等數錢。
在不遠,一名渾上下被黑袍籠罩的瘦老頭,正在盤膝端坐著閉目養神。
這老頭陸銘也不會陌生,正是之前差點用勾魂攝魄讓陸銘里翻船的那位。
“老板,今天咱們賭場來了兩個奇葩,不賭錢,了場費后,居然在那里玩狼人殺!”
這時,傷心哥的一位心腹小弟推門而,沖著傷心哥報告道。
“哦?看來是誠心來搗的啊!”
聞聽此言,傷心哥微瞇著雙眼,讓那小弟調出了賭場的監控。
他倒也不慌,只以為可能是競爭對手故意來壞他的生意,以他在苗城的實力,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傷心哥的家族在這苗城可謂是首屈一指的存在,父親更是煤礦產業的巨頭,價不菲。
當然,除了煤礦產業,像這家賭場,也是屬于他父親的產業,傷心哥則負責管理這家賭場。
但苗城的競爭對手也有不,許多競爭對手變著法的想要對付他,各種手段層出比窮。
傷心哥對此也頗為好奇。
大屏幕上的監控很快在傷心哥的切注視下調到了陸銘和方卓那一桌。
“就是這兩家伙,看起來都很好搞定的樣子。”那心腹小弟洋洋得意的說道。
在見到陸銘的那一剎那,傷心哥先是愣了數秒,隨后,突然之間是直接兩腳把邊的苗妞給踹開,然后跳了起來直接沖到屏目前仔細辨認,確定是陸銘后,突然之間狂笑了起來:“他的!真是山不轉水轉,冤家路窄啊!”
“師傅,您看,是當日在應城那個小平頭!”
傷心哥也是立刻沖著那閉目養神的老頭激的說道。
那老頭睜眼雙目,在看到陸銘的剎那,也是眉頭一皺,冷笑了起來:“徒兒,看來,咱們師徒二人在應城吃的虧,是時候還回來了。”
“師傅!既然來了咱們的地盤,何止是讓那小子還回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傷心哥出一臉冷的笑容,激到了極致,還忍不住雙手捋了捋自己的掃把頭,目死死的盯著屏幕里的陸銘,喃喃著:“小老弟,這次,讓你見識見識,我葬家族大護法,真正的厲害!”
……
同一時間,狼人殺游戲也已經正式開始了。
由于游戲人數至是九個人,除了陸銘之外,馬思唯與方卓的幾個小弟也加了進來。
并且還請來了一位荷,充當這局游戲的法。
“一號玩家開始發言。”
此時,法指了指方卓說道。
“我是預言家,查殺陸銘,他是一只狼,不是狼我吃屎!”方卓了自己的眼睛皮,幾秒后,就開始這樣說道。
在場中人,除了杜峰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高科技設備,就是一枚形眼鏡,這形眼鏡的視功能已經進化到不去看對方的牌,腦海中就會提示對方的底牌。
這也是為什麼,雖然馬思唯劍走偏鋒的提出玩狼人殺,但方卓仍然是鎮定自若的答應下來的原因所在。
因為,狼人殺也是紙牌啊!
他已經在腦海中得到高科技的提示,陸銘的底牌就是一只狼人!
而這個游戲的輸贏關鍵就是,看誰先猜中對方的底牌!然后眾人跟著他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