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耀正準備開,結果一更霸道、更濃烈的香氣放肆地飄了過來,強地鉆進了他的鼻腔。
他側頭看過去,紀邵北剛剛打開菜盒,里面有看著就無比的片,還有混著紅油的豆芽跟金黃的甜酸醬淋炸魚柳。
滿滿一大盒菜,看著就讓人流口水。
莫耀瞬間就覺得自己面前的土豆不香了。
可他剛已經說了不過去,哪還好意思反悔,那樣擺明了不就是饞人家那口吃的。
夜里,莫耀躺上床的時候又跟賈彩書說:“弄點魚來吃吧,用油炸,再淋點對面給的醬料。”
賈彩書:“……”
翻了個,沒理他。
……
孫茵來到后休整了兩天,就將紀蘭平常的工作接下來了。
而紀蘭開始準備他們在慶城的開店計劃。
在這邊開店的事紀蘭跟顧謹謠已經商量過了,先找地方,將好店面占上,不然越到后面越難有好的位置。
做生意除了東西要好,位置也非常關鍵。
等他們將地方找好了,加上裝修辦證請人這些,其實也需要兩三個月,這還是順利的況下,不順利還要更久。
之前顧謹謠他們在外面試菜的時候已經將幾個區的位置對比過了,目前紀蘭只是在找地方,挑選合適的房子。
在外面逛了幾天,這天中午,紀蘭騎著車子準備回去的時候,在一個菜市場門口遇上了賈彩書。
那時賈彩書帶著小兒,手里提著一個籃子,在賣豆干。
在外面上紀蘭,賈彩書高興地向揮手。
紀蘭推著自行車走過去,看了看籃子里的東西問,“你啥時候做起這個生意來了?”
“這幾天才開始。”
賈彩書也沒當紀蘭是外人,將丈夫饞的事說了。
也是想賺點小錢,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賈彩書悄聲告訴紀蘭,“這豆干就是我們那邊市場里面的,我幾個市場上的豆干都嘗過了,就他家的做得最好。我就跟老板商量了一下,在他那邊拿貨,到這里來賣,賺點差價,弄幾個小錢給家里添點好吃的,反正現在我也是閑在家里。”
“其實啊,這豆干還是不及我家里做得好,可我家遠,也是沒辦法將貨弄到這邊來,只能退而求次了。”
原來這人做起了經銷商,不過看拎著一個籃子賣,的確是小本生意。
紀蘭看了一眼坐在小馬扎上的莫梨,說道:“怎麼不將孩子放在我們那邊,反正家里都有孩子要看,你家小梨過去我家,思銘也有人陪著玩。”
莫梨已經滿四歲了,本用不著怎麼管,只需要照看一下就行了,左鄰右舍的這點小事紀蘭還是愿意幫。
賈彩書帶著一個小姑娘到這種人流集的地方做生意也不安全,有時忙起來了顧不過來。
能讓對面幫忙看孩子當然好了,只是經常麻煩人家賈彩書也不好意思。
反正現在外面已經沒那麼冷了,就帶著兒出來了。
賈彩書說:“平時都已經夠麻煩你們了。”
紀蘭:“沒事,一會回去我就跟謹謠說說,你以后出來就將小梨帶過去吧。”
紀蘭都不用回去問就知道顧謹謠會同意的,先前還是說要跟對門的莫家打好關系,莫耀是以后邵北創業能用上的專業人才。
賈彩書一聽,就立即笑道:“那,真的太麻煩你們了。
蘭姐,你怎麼到這邊來了呢?”
紀蘭將找店面的事說了。
“轉了幾圈,目前還沒有看到合適的。”
慶城的發展相對南城滯后了一些,城里新建起來的樓房不多,舊房基本又被人占著,想要好地方得費點心思。
賈彩書:“這幾天我在外面跑市場也去過不地方,明天我帶你出去逛逛。”
“好。”
隔天,紀蘭吃完早飯就跟賈彩書一起出去了。
賈彩書找張錢借了一輛自行車,兩人騎車子轉起來也很快。
賈彩書是北方人,會說這邊的本地話,有在方便很多,跟一些老頭老太太通起來也非常順暢。
兩人沒逛多久就找到兩個地方,只是紀蘭不太滿意。
賈彩書見能幫上紀蘭,那幾天也沒有賣豆干了,一直跟著到走。
兩人忙了一個星期的樣子,總算是找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地方。
店面在一個商場旁邊,以前是個劇院,自從電影興起后就沒啥人看劇了,街道那邊就想將地方租出去,收點租金,增加一點財政收。
紀蘭看了看地方,房子夠大,位置也好,就是太舊了,想用的話需要大修。
紀蘭跟街道的人商量了一下,對方聽說要十年起租,也同意了。
這般紀蘭就回去將店面的事跟顧謹謠說了。
過去看一下,沒什麼問題就能簽約了,到時改建跟裝修還需要一些時間。
那天,將三個娃娃送到學校,顧謹謠跟著紀蘭、賈彩書一起出門了。
三人打了一輛出租車,舒舒服服地坐過去。
顧謹謠將那個舊劇院里外認真看了一遍,也覺得不錯,雖然重建裝修要花一筆不小的費用,可位置真心不錯。
顧謹謠就跟街道的人商量,出錢重建,但是租期延長到二十年。
這里的位置在市中心,以后升值空間巨大,就算不做生意,弄好地方租出去也能大賺一筆。
街道的人看了顧謹謠畫的構造圖,三層復古小樓,樓前的地面,旁邊的圍墻一并納了重建范圍,也就同意了。
雙方談好租金,每年的漲價幅度,合約很快就簽下來了。
當天晚上,紀蘭在家里辦了一桌,請對面的莫家四口也過來吃飯。
這次能租上合適的地方,多虧了賈彩書。
要不是,紀蘭估計還要費一番心思。
這還是兩家人認識以來第一次聚餐,賈彩書也不用,去到就在廚房里給紀蘭打下手。
紀家的飯菜香已經在他們教師宿舍里出名了,能過來吃一餐飯,賈彩書也是心神向往。
夜里,莫耀踩著點回家吃飯,剛進樓道就嗅到了一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霸道香氣。
他的口水一下子就出來了,只覺得心煎熬,十分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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