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助?
松贊干布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還沒開口就已經被敲詐了不知多好,誰還敢要你的援助。
“那個……,援助就不用了吧,畢竟是我們吐蕃部的事,怎麼好意思麻煩您。”
“怎麼,看不起我!”李昊翻臉比翻書還快,臉一沉:“威脅老子的是你們,求老子的也是你們,合著你們是來耍老子的是吧?”
“沒有沒有,這怎麼敢呢。”人爲刀俎我爲魚,論科爾連連擺手:“李侍讀公務繁忙,我們這點小事就不麻煩您了。”
李昊撇撇:“不就是你們那個什麼父王三臣和母后三臣的香雄、工布、塔布、娘布幾個部落麼,土瓦狗一樣的東西,說他們是麻煩有點太擡舉他們了。”
不是說大唐的消息閉塞,對吐蕃一無所知麼?
這傢伙怎麼對我們部的況瞭解的這麼清楚,連父王三臣、母后三臣都知道,該不會是這次叛的幕後黑手吧?
松贊干布與論科爾對視一眼,再次向李昊的目都充滿了不善。
沉默片刻,論科爾主開口試探道:“李侍讀,爲何你對我吐蕃如此瞭解?”
“你就當我是做夢夢見的好了,這種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反正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
作爲一個品學兼優的軍校高材生,他對吐蕃的瞭解並不比對大唐的瞭解,問題是這種瞭解他沒辦法解釋,說是書上看的,對方也得信才行。
做夢夢見的是什麼鬼,你這也太敷衍了,論科爾角了,無奈道:“李侍讀,這個理由似乎並不能讓人相信。”
“信不信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打算讓你們信。”這一次李昊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擺擺手說道:“關鍵問題還在援助上面,如果你們不接,那就把我的好都拿來,以後你走你的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以前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怎麼行。”松贊干布急了。
李昊這分明就是想要空手套白狼,拿錢不辦事,若真是照他說的去做,買命錢送到之後,平叛什麼的也就跟松贊干布沒啥關係了。
論科爾也知道自己一方沒得選,苦笑一聲道:“李侍讀,還是說說你們能給我們什麼援助吧,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贊普能夠奪回王位,吐蕃一定會爲大唐最忠誠的屬國。”
“聰明的選擇。”李昊打了個響指,目掃過略顯稚松贊干布,意思很明顯,小子跟你叔叔多學著點:“不過,忠誠不忠誠也就那麼回事,你那麼一說,我也就那麼一聽。畢竟有句俗話說的好,國家與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對吧。”
“呃……”論科爾咧了咧,要不要這麼直接,這傢伙到底會不會談判。
尷尬的氣氛中,佔了主場優勢的李昊繼續說道:“既然親王已經做出了選擇,贊普也沒反對,那麼我就說一下援助的事。做爲鄰國,直接出兵幫你們平定叛這是不可能的,別急著打斷我,你們就算著急也要尊重客觀事實,我們大唐的兵在高原上的確沒辦法正常作戰。
不過,我們雖然不能出兵,但你們的兵卻可以後撤到黑石山休整,畢竟那裡眼下已經算是我們大唐的領土了,相信叛軍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攻過來。
另外,我們可以幫助你們訓練撤到黑石山修整的軍隊,並且爲他們提供武和軍備,相信用不了半年,就能把他們的戰鬥力提高一倍,這樣的援助親王可還滿意?”
黑石山明明就是我們的,松贊干布心有不甘的想著。
“滿意,只是不知我們又需要付出什麼?”論科爾想了想,覺得事不會那麼簡單。
經過幾次的接,他很清楚李昊這人雖然表面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事實上這傢伙並不輸那些大唐朝堂上那些老狐貍半分,甚至還有過之。
那些老狐貍做事或許還講究個臉面,而面前這位,心黑手狠不要臉,逮住蛤蟆攥出尿,羊可著一隻薅,想讓他無條件幫忙本不可能。
李昊並不知道自己在對方心裡已經被打上了不要臉的標籤,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乎,反正蝨子多了不債多了不愁嘛,呵呵一笑道:“呵呵……,論科爾親王是明白人。其實說起來經過之前的事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間不應該再談好。”
我信你就是個錘子,論科爾暗暗翻了個白眼。
不過話說回來,李昊剛剛說的那些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就算拋開收容潰兵,訓練軍隊這兩項,單單提供武和軍備這一點就讓他無比滿意。
在吐蕃工匠那都是極度匱乏的高技人才,正因如此在吐蕃如果一支軍隊能夠全部裝備鐵製的刀劍,那就能算上絕對的銳,至於鎧甲……那是什麼?
衡量再三,論科爾覺得哪怕李昊的條件過份一些,爲了武和軍備咬咬牙也要答應
“李侍讀有什麼困難還請明言,吐蕃人不會讓朋友爲難的。”
“叔叔……”見論科爾如此大包大攬,松贊干布大急。
他現在是怎麼看李昊都不順眼,想到馬上又要被敲詐,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贊普有話要說?”李昊的目轉到松贊干布上,不無威脅的問道。
“沒有。”論科爾敢把話接過來,同時對著松贊干布搖搖頭:“贊普,李侍讀是我們的朋友,他是真心在幫我們。”
見松贊干布重新閉上了,李昊聳聳肩膀嘆道:“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喜歡幫助別人,畢竟助人爲快樂之本嘛,更不要說我們還是朋友。只不過……。”
就知道這貨不會有那麼好心。
聽到‘只不過’三字,論科爾心中剛剛對李昊生出的一好頓時煙消雲散。
“只不過親王應該知道,我大唐鬆州糧食產量有限,就算在正常的況下都需要從其它州府調運糧食過去,更不要說接下來還要接收大批貴國的潰兵,我們總不能接收了他們再讓他們都死吧?”
“李侍讀的意思是?”
李昊嘿嘿一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道:“我的意思是修一條長安到黑石山的道,用來保證糧食的供應,想來親王殿下總不會讓我大唐出人手來修這條路吧?”
論科爾:“……”
你是魔鬼麼?修一條從長安到黑石山的道,你把我們吐蕃人當什麼了!
想著,論科爾爲難的說道:“李侍讀,您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修一條從黑石山到長安的道,沒有數十萬人本無法完,我吐蕃就算想要出力,這人手也不夠啊。”
“這個親王不必擔心,我們有新工藝,修路完全不用那麼多的人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長安城東門外看看,那裡正在有道在施工。”李昊好心的提醒了論科爾一句。
如果不是他還要進宮跟李二彙報這次勒索……談判的結果,他真的很想帶著吐蕃這對君臣去東門那邊看看,水泥路呢,修好之後再往鬆州運糧可就方便多了,不省時間,運量還大,就算把十六衛調過去一半駐紮,大唐這邊也能養得起。
當然,這只是舉個例子,畢竟誰也不知道吐蕃的潰兵有多,而且大唐又是好和平的國家,自然不可能往鄰國邊境調那麼多兵,又不是想要打仗,弄那麼多兵放在鬆州幹什麼。
東宮,書房,在李二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李承乾與李昊兩個臭味相投的傢伙終於出現了。
一番見禮之後,偉大的皇帝陛下不聲的問道:“怎麼樣,可知道那些吐蕃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對視一眼,李承乾上前一步:“父皇,吐蕃贊普打算獻上戰馬五千匹,奴隸一萬人,外加黑石山一帶的領土來謝您的庇護。”
“什麼?”李二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昨天之前那些吐蕃人還囂張的威脅要兵臨長安,怎麼一轉眼就慫這個樣子了:“你們兩個臭小子,該不會騙朕吧?”
李承乾很滿意老頭子的驚訝表,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卻誠惶誠恐“父皇,兒臣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騙您啊,那吐蕃贊普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併爲自己囂張的行爲向您至以最誠摯的歉意。哦對了,此番他主留下當人質,在答應的東西沒送到長安之前,絕不擅自離開。”
聽著兒子的彙報,李二總覺得怪怪的,心中一問道:“你們兩個該不會是玩了手屈打招吧?否則那吐蕃贊普怎麼可能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
李承乾道:“父皇您想到哪裡去了,兒臣和德謇真的沒他們一汗。就是承諾庇護他們和那些潰兵,順便給他們提供武裝備以及幫他們訓練士兵。”
李二:“……”
你們兩個是豬腦子麼?這特麼還不如屈打招好不好!
屈打招最多是被下面那些‘不明是非’的史言彈劾一下,可庇護吐蕃贊普外加他手下的潰兵,還提供武和裝備,這算什麼,養虎爲患麼?
越想越氣,剛剛收穫五千戰馬,一萬奴隸及黑石山領土的喜悅瞬間化爲怒火:“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這麼大的事竟然不跟朕商量一下就私做決定,你們……”
眼瞅著李二就要發飆,李昊忙拉了李承乾一把,過話頭道:“陛下,臣有話說。”
李二把眼一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麼長時間,怎麼就不知道長進,讓朕省點心。”
“陛下,您一定是在擔心養虎爲患吧?”李昊鼻子,面對李二力不是一般的大。
細數華夏曆史上五百五十九位皇帝,李二絕對是能排進前十的存在,忽悠他可比忽悠松贊干布困難多了。
李二哼了一聲:“看來你還沒有真的傻到是非不分,但你既然知道養虎爲患的道理,爲何還要明知故犯。”
“陛下,說到養虎爲患,吐蕃殘部在我大唐境駐紮,糧食卻由我們供應,一旦發現他們有二心,只要我們斷了他們的糧草供應,立刻就讓他們變病虎,所謂虎落平被……被……。”李昊說到一半突然頓住,眨著無辜的眼睛,看向李二。
“被什麼?”李二臉黑的跟鍋底似的:“混帳東西,怎麼不說了,到底被什麼!”
李承乾見勢不對,連忙救場:“父皇,德謇不是那個意思,他的意思是龍遊淺灘……”
誒?!這好像跟剛剛沒啥區別哦。
李承乾尷尬的撓撓頭,主閉上了。
李昊:(′?_?`)
李二:(`Δ′)!
“你們兩個不學無的東西,想氣死朕不……吧啦吧啦……噼裡啪啦……!”
李承乾與李昊對視一眼,彎腰,低頭,脖子。
這節骨眼上多說多錯,越描越黑,還不如什麼都不說,等李二氣消了也就好了。
半個時辰之後,李二終於罵累了,接過林喜遞上來的茶:“接著說,怎麼回事。”
“呃……是。”李昊不敢再繼續之前的話題,跳過斷糧那一段說道:“臣是這樣想的,留下吐蕃殘部對我們來說好是可以更好的瞭解吐蕃人是如何作戰的。另外,我們還可以驅虎吞狼,迫使吐蕃與吐谷渾惡。最後,如果作得當,我們或許可以得到一支吐蕃騎兵也說不定。”
李二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異想天開,你當吐蕃人都是傻子,任你擺佈不。”
“事在人爲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李承乾見老頭子已經消氣了,往前湊了湊:“再說吐蕃人也不是白在我們的地盤上駐紮,他們還要負責修一條從黑石山到長安的水泥路呢,所以就算他們不聽咱們擺弄,咱也不虧對不對。”
李二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是朕老了還是這個時代的年輕人路子太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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