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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給他當了男妻以后/強勢攻占》191

修長的雙就被迫抬高,他的手被縛于頭頂,仿佛要將他的腰折斷的力道,夏初彥的眼前驟然發黑,手指握 得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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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因為,我想當你的男人

烏云籠罩在上空,將那點細微的月遮蔽得嚴嚴實實,臥室亮著暖黃暈,約可見漆黑的落地窗前 印出了兩道纏著的影,沉悶的低聲不時響起,夾雜著男人痛苦的哽咽。

若是以往,夏初彥也要躺在床上歇息了,明天照例早晨七點起床,在家里用過早餐后開車去公司。

放在桌子上的牛已經冷卻,時間到了零點,系在手腕間的皮帶不知何時松開了一些,夏初彥的指甲會定期 修剪,盡管如此,也能清晰看見夏川的肩膀上被抓出了幾道撓痕。

強烈的讓夏初彥的眼角落了一滴淚,卻又被對方的瓣覆了上前,吻去了他的淚珠。

每當看見男人穿著一的西裝,臉上總是不茍言笑,一副漠然又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就很想知道,這個 人哭起來會是什麼模樣。

夏初彥的眼眸通紅,眼睫被水汽沾了一些,微微張開的薄被人吮得艷紅,神朦朧迷離,臉頰多了一層 人的緋,夏川只看了一眼,便越發克制不住,想將脆弱的男人拆吃腹。

“夏川……”夏初彥輕喚了一聲,言語里多了幾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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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麼? ”夏川問。

恥的話,夏初彥無法說出口,到了這種局面,想要再回到以前的和諧共,已經是不可能了。

先前還能安自己,那些不過的一場噩夢,可如今,夏初彥找不到辯駁的理由,殘忍的被人瘋狂掠奪, 疲憊和憤充斥著他的腔。

但他卻連推開對方的氣力都沒有了。

夏初彥不算年輕,力各方面自然是比不上前俊的青年,他一直都視夏川為一個晚輩,可他們卻在做 人之間才會做的事,他做為一個男人,正在被小了他九歲的青年當人使用。

反反復復,夏初彥記不清多回了。

后背傳來一陣火辣的灼痛,大抵是被堅的墻壁磨破了皮,夏初彥的意識逐漸變得恍惚,許是發覺到他的 異樣,青年的作和緩了一些,將他抱了起來,被懸在半空中,不想摔倒,只能下意識的出手臂勾住了對 方的脖頸。

這個作,對青年似乎很用。

躺倒在的大床上,夏初彥難得有一口氣的時間。

僅有一件單薄的襯衫掛在了手肘,子早已被剝落在地上,被熨燙得筆的襯衫,現在已經變得皺皺

在公司里運籌帷幄的男人,像是短時間喪失了自己理智,朦朧的雙眸泛起了一點水,他微垂下眼, 看見正朝他靠近的青年,下意識的曲起了修長的雙,想將往后面挪

“別……”夏初彥的嗓音里帶了些恐懼。

下一秒卻被青年握住腳踝扯了回去,夏川的手指撐在他下的床單上,兩個人的臉頰得極近。

夏初彥的崩得很,他早就將自己未來的路定好了,也不再是什麼小年輕,還做出點讓人匪夷所思的 事,當夏川撕破了那層偽裝的面紗,他只想劃清界限,兩個人再也不要有任何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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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意識已經恍惚,他也清楚沒必要再去和夏川細談。

這些年來,他并沒有虧待過對方,可換來的是被人狠狠反咬一口。 夏川卻突然開口道,“夏初彥,你現在是不是很討厭我?”

夏初彥沒有回答。

似乎預料到他的反應,夏川抱住了他的腰,看著他驚慌失措的眸子道,“沒關系,反正……我也沒想要你當我

的叔叔。”

“因為,我想當你的男人。

夏初彥一瞬間仿佛沒有聽明白對方說的話,神怔了怔,趁著他分神的片刻,夏川撬開了他的瓣,空氣里 再次響起粘膩的水澤聲。

夜還很漫長。

夏初彥活了三十多年,這輩子大大小小的風浪都遇見過,在自己的臥室被青年來回翻折著,卻還是頭一 遭。

他的思維很保守,甚至算得上是封建,他一直都不太懂那些富人為什麼喜歡玩弄年輕的男孩,但都屬于自 愿,他一直都看不上那些倒過來的年,有手有腳,卻天好逸惡勞,寧愿下賤的去出賣自尊也不愿去找份正 經工作。

可他如今,還有什麼資格去譴責別人。

夏初彥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早晨七點,良好的生鐘讓他保持了這個習慣,意外的是夏川早就不在他 邊了,夏初彥這才松了一口氣。

腰酸疼得仿佛是要斷了一般,夏初彥艱難的從床上起,臉白了又紅,昨晚掉落在地面上的服已經被夏 川收拾走了,床頭放著一套疊得整齊的服,想必是夏川特意給他準備的。

夏初彥的子溫和,脾氣算得上是很好了,可此刻腔里憋悶著一團火,他自顧自的去柜里找了一套合,扣上紐扣時不免看見了前的吻痕,臉也驟得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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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這種事都不可能再發生第二次了。

夏初彥并不喜歡拖泥帶水,昨晚夏川說的那句話,魔咒一般的在腦海里回,讓他覺得荒唐到了極點。

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夏川還年輕,邊同樣年輕貌的男男不在數,恐怕是為了一時的新鮮,才會 對他做出這種荒繆的事。

在浴室里洗漱的時候,看見脖頸上殘留著兩道遮不住的吻痕,以前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倒還問心無愧,難怪 他以為過敏了去公司,還被人問什麼時候換的新歡。

夏初彥從醫藥箱里找出來兩張創可,將痕跡遮掩住了,末了還不放心,在鏡子里打量了好幾回。

盡管夏川幫他清理過了,還是覺到了強烈的不適,走路的姿勢變得有些奇怪,從樓梯上下來的那段距 離,夏初彥第一回 覺得如此漫長。

夏川將早餐備在了餐桌前,看見他下樓了自然而然的開口道,“我煮了小米粥,比較養胃。

夏初彥不想理會面前的青年。

公司樓下賣早點的也有不,經過昨晚的事,他近幾天都不會有太多食,他今天就會要助理幫他把西區的 房子收拾出來,至于這里的,想到有些是夏川拿到第一個工資買給他的,當時有多欣喜,現在就有多惡心。

見他不出聲,夏川又道,“你現在這樣,能自己開車去公司麼?”

“……與你無關。”夏初彥的語氣出一薄怒。

夏川走到他面前來,倒也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惱怒,反而笑道,“你猜,你的公司現在還能撐幾天?據我所知, 目前也沒有哪家公司愿意對你出援手的,若是有了資金,公司應該也不至于倒閉,畢竟都這麼多年了,突然破 產了也可惜的。”

夏初彥的

原先在以為夏川不過是單純得不諳世事的年,現在撕破了那層紙,對方就徹底變了他不認識的模樣。

這番話里,藏了太多的信息。

夏初彥問,“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先吃個早餐再去公司吧,也免得讓公司的人都知道,昨晚倍他們敬重的人,都做過些什

麼。”

夏初彥臉上的怒意已經很明顯了,夏川卻表現得云淡風輕,用致的青花瓷碗幫他盛了一碗小米粥,而后放 在了他的面前,還好心提醒他道,“小心燙。”

昨晚夏初彥已經暈了過去,所以不知道青年后來做了些什麼。

在L市,他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現在竟被他一手養長大的青年到了絕境。

盡管餐桌前的椅子因為換季墊上了一個枕,夏初彥卻還是不敢坐下來,稍稍一下,都好似會牽扯到疼痛 的部位,恥又,讓他無法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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