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從廁所出來,回到大家邊繼續吃飯,吃著吃著突然拍了一下大!
“我忘記給檀析點飯了,他還在醫院呢,我得趕快點個外賣,待會給他送醫院去!”
同事們聽后心中的火更大了。
“他這麼大個人了,又不會著自己,智妍你不用送,他又不是沒手沒腳的。”
“就是就是,小妍,你昨晚都沒休息好,你吃完趕快趴桌子上睡會吧。”
“照顧別人,要先把自己照顧好,小妍你要多關心關心自己。”
大家心里都清楚,但什麼都不說,免得傷到朱智妍。
“說到底都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帝韶邊說邊打開某團,“我先點,等我吃完應該也就送到了,然后我再送給他。”
見攔不住,大家在心中嘆氣,也不說了。
等帝韶吃完飯,外賣也送到了。
帝韶從包里掏出鏡子,認真打量著鏡中眼眶腫起的自己,“小月,你能陪我去一趟?”
“行,多大點的事嘛,走!”潘月爽快的答應了。
智妍現在狀態不好,跟著比較放心一點。
帝韶拎著外賣,和潘月一起搭出租車去往醫院。
兩人走到萬檀析病房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了病房傳來的歡聲笑語聲。
“哎呀,你好討厭啊~”蔡嘉琪一臉,弱無力的拳頭錘著他的口。
“老婆,我哪里討厭了?嗯?”萬檀析捧起蔡嘉琪的臉親了上去。
帝韶邁進病房的了回來,不敢置信的看向坐在萬檀析床邊,依偎在萬檀析懷里的蔡嘉琪。
潘月看見這副場景,不知所措,完全沒想到竟然會撞到……
這…
這下完了。
真的完了。
他們就算是騙智妍那是惡作劇,也沒用了,。
“你們這是在干嘛!”帝韶沖了上去,沖著兩人怒吼。
正在調的兩人看見帝韶突然出現,一時之間大腦短路,愣在床上。
帝韶上前強行扯開兩人,怒指著萬檀析,“你竟然出軌背叛我!”
“還有你!”帝韶轉指著蔡嘉琪,“我把你當最好的姐妹,結果你跟我男朋友搞在一起,你還要不要臉啊!”
帝韶聲音極大,把走廊上的人們都引了過來,大家在門口看著熱鬧。
“萬檀析你他媽說話啊!”帝韶上前拍打著萬檀析,“你為什麼要出軌,我是哪里對你不好嗎!”
帝韶下手看似趴趴的沒力,實則每一次打下去都能聽到響亮的掌聲。
“朱智妍你別打了!”蔡嘉琪上前拉著帝韶,想把人拉開。
“啪!”帝韶反手就是一掌,打到蔡嘉琪臉瞬間腫起。
帝韶如蔡嘉琪所愿,松開了萬檀析,但是抓住了。
帝韶抓著蔡嘉琪,一個勁往臉上扇,“我們當了那麼多年的姐妹,結果你搶我男朋友,你就是這麼把我當姐妹的?”
“當初你出來工作沒錢,是誰把錢借給你的?”
“當初你搬家,是誰累死累活幫你一起搬的?”
“你失了,又是誰安了你一晚上一夜未睡,天天陪你!”
“啪啪!”帝韶又甩了兩掌,讓蔡嘉琪的臉均勻地腫了起來。
“朱智妍你瘋了是不是,別打了!”萬檀析沖上來拉扯著帝韶。
帝韶左手拽著蔡嘉琪的領,右手打著蔡嘉琪,對于沖上來的萬檀析,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對準萬檀析的腳趾位置,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萬檀析慘響徹整個走廊。
匆匆趕來的護士醫生,推開擋在門口看戲錄像的人們,進去把帝韶拉開。
“這里是醫院,不是給你們打架的地方!”氣吁吁的醫生呵斥著。
“對不起,對不起。”帝韶朝著醫生和門口人們鞠躬道歉。
“萬檀析、蔡嘉琪你們兩個狗男,我跟你們沒完!”帝韶說完,拉著潘月轉就走。
躲在門口的吃瓜群眾們紛紛的讓出一條路,還不忘對著萬檀析、蔡嘉琪指指點點。
挨了打,還聽見吃瓜群眾們的議論聲,兩人的臉越來越黑,沒臉見人了。
還是醫生和護士把門口聚著的人疏散開來,這件事才算過去。
……
潘月帶著帝韶回公司,在坐出租車回公司的路上,帝韶趴在潘月懷里不停的哭著。
潘月除了不停的安著,什麼也做不了。
“智妍,你要不再請一天假吧,回去好好休息,不值得為這種渣男傷心。”
“不行,我今天的工作還沒有弄完,我得回去把工作弄了。”帝韶哭哭啼啼。
“唉,你………唉……”潘月不知說什麼好。
等兩人回到公司,同事們看見哭個淚人的帝韶,關心的圍上來詢問怎麼了?
潘月把帝韶送回在座位上,才有空跟同事們說明況。
聽了事起因經過后,眾人忍無可忍,直接開罵。
“萬檀析是什麼狗男人啊,有這麼一個上司,真是我倒了18輩子的霉!”
“好惡心啊!拜托這兩個狗男去死好嗎?”
“我以前從來不信佛,如果佛能讓這兩個人死,我以后就信佛。”
“祈求上天趕快下雷,把他們兩個劈死!”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罵的停不下來。
好不容易停下來了,大家聚在一起想辦法讓帝韶開心點。
午休過后,帝韶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忙著工作,大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下午的時間,朱智妍被綠了的事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畢竟兩人辦公,而且萬檀析出軌的對象還是朱智妍的好姐妹,這瓜誰都想來吃一口。
萬檀析出軌的事,甚至傳到了公司老總的耳里。
被匿名送過來的聊天圖片和不堪目的照片,在公司的群里都傳遍了。
公司老總讓人把朱智妍過來,他要親自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允許公司存在,只要不影響到工作效率、進度,就沒問題。
萬檀析和朱智妍都是他非常看好的年輕人,兩個人都非常的有潛力。
當初他倆談他也是知道的,什麼也沒說。
怎麼這會就出了這檔子事,萬檀析出軌,出軌的還是朱智妍的朋友,這實在是太荒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