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離開之後,墨已經恢復了一點知覺,雖然臉依然還得嚇人,卻已經控制在他能忍的程度之。
子曦讓人把他搬到到自己的床上,眼神剛恢復了一清明的墨我,聞言臉一變,「不……不可……」
宮人也為難地看著子曦。
公主殿下份何其尊貴,怎麼能讓一個侍衛睡的床?
「你現在狀況特殊,等喝了葯睡一覺,然後再下來。」子曦道,「我都不介意,你也不用太介意。」
說完,轉頭看向幾位宮:「管好你們的,誰要是在母后和皇兄面前說話,別怪宮容不下你們。」
宮跪下:「奴婢不敢。」
子曦命們起來,把墨搬上床,墨掙扎著跪在地上,不敢弄髒了子曦的床榻。
「墨,本公主白天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以為我是故意嚇唬你?」子曦皺眉,「既然如此,來人,去請皇兄過來,把他領走。」
墨臉一變,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的臉再度刷白,僵地低頭跪著,看起來格外的……
子曦心裡沒來由的覺得心疼,不由放了語氣:「你現在不適,那個錦榻太窄了,睡得不舒服,你先去我的床上躺一會兒,等喝了葯再回你的錦榻上去。」
說完,想到他一筋的腦子,連忙補充了一句:「你要是擔心弄髒床榻,待會我讓們換套新的床褥不就行了?」
墨抿。
「你若是還不聽話,我就要生氣了。」子曦語氣一轉,冷著臉道,「我一生氣晚上就睡不著覺,明天早上連飯都吃不下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不再理他,轉往外走去。
墨猝然抬眼,臉煞白:「殿……」
子曦轉頭。
「屬……屬下去……」
子曦表平靜:「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可以不用勉強。」
墨沒說話,一手捂著痙攣般劇痛的胃部,自己站起往殿走去,額頭上的冷汗顯示他此時正在忍的痛苦。
子曦見狀,瞬間就心了,哪裡還忍心繼續冷著他?
葯還沒煎好,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緩解他的疼痛,想了想,吩咐宮人去準備一個暖手爐過來。
眼下已經快到了初夏,這個時候用暖手爐也算是獨樹一格了。
墨走到殿,對著乾淨緻的床榻又是猶疑,直到聽到後跟著走過來的腳步聲,表微微一變,才下心頭不安,如上刑場一般朝床榻挪去。
坐在床沿,他抬起頭看著子曦,素來沒有表的一張臉此時因胃痛折磨而顯得蒼白羸弱,以及眼底清晰浮現的不安,讓子曦短暫地生出一種自己正在仗勢欺人的錯覺。
跟著走過去,子曦彎腰拍拍泛著馨香的床榻:「躺下。」
墨抿了抿,實在不想再惹生氣,半點不敢反抗地躺了下來。
「這才乖。」子曦再床沿坐下,一雙白小手探向他的胃部,輕輕地按著,「能忍嗎?」
——
更新完。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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