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蔣寶鸞還沉浸在痛罵裴朔年的緒當中,唐初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連忙將話題拉回到正事上,「這不是重點吧?重點是因為這件事陸寒時現在不理我了,我們兩個應該算得上是冷戰,你經驗富,能不能教我一下怎麼理?」
蔣寶鸞也罵累了,喝了一口水,「不是……就算我經驗富,那我也都是的男朋友,我又沒有結過婚,夫妻之間的相我怎麼明白?」
「那你要是跟你男朋友冷戰的話,一般是他跟你低頭,還是你跟他低頭?」
蔣寶鸞笑了一聲,有些嫵地捧著自己的臉頰,對唐初眨了眨眼睛,「就憑我這樣的尤,男人捧著著都怕丟了,還敢跟我冷戰?」
是混兒,母親是個標準的歐洲人,小的時候經常被西方的文化耳濡目染,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竇初開,小學的時候開始喜歡帥氣的小男孩,初中的時候開始寫書談,到了高中的時候男朋友都不知道換了多個。
到現在蔣寶鸞自己都數不清有過多個前男友,而且也並不沉浸於關係,兩個人要是稍微有一點或者是不愉快就直接分手拜拜,本就不存在磨合這件事,所以的確解答不了唐初的困。
唐初重重地嘆了口氣,心裏面也有些煩悶,沒有想到這件事對陸寒時的影響竟然這麼大。
可是也會覺得有些委屈,這也不是想要看到的結果,裴朔年衝上來強吻,力氣又沒有一個男人大,能有什麼辦法?
「不不不,你家老公生氣的原因本不是因為這個!」聽了的話,蔣寶鸞直接打斷,「按照我的經驗,他真正生氣的源在於你背著他下樓去跟前男友見面,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不會說你的不對,但你昨天晚上下樓去見裴朔年的這種行為,自己想一想,覺得像不像?」
唐初:「怎麼可能?你在說什麼?我……」
仔細想了想,還真的像的。
要是陸寒時瞞著地下去見周絨絨的話,肯定會多想。
這樣設地一思考,好像陸寒時這麼生氣的確是有原因的。
如果換作是的話,可能會比陸寒時更加生氣,說不定當天晚上就離家出走也很有可能。
唐初有些頭痛地了眉心,「能不能教我兩招哄男孩子的辦法?」
這倒是問到了蔣寶鸞的專業,兩個人嘰嘰喳喳地討論了一會兒,又喝了一點小酒,氣氛高漲,蔣寶鸞忍不住慫恿,「我跟你講,冷戰的時間越短越容易複合,不要拖長戰線,時間一長兩個人的就會收到倍的傷害!你現在就應該殺到他的公司去,道歉送禮一條龍服務,男人其實很好哄的,你只要給他一個臺階下,立馬轉頭就能和好!」
唐初覺得說的很有道理,畢竟是個場高手,因此對的話深信不疑。
兩個人吃飽之後結了賬,又給陸寒時打包了一份,然後去最近的商場給陸寒時挑選了一個禮,還去花店買了花,最後打車往他的公司去。
坐在車上的時候,唐初還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衝了?
還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出格的事,給男人買禮送花,而且還是去人家的公司堵他。
歸結底還是因為酒作祟。
酒量不好,喝了之後很容易上頭,又不是喝醉了的那種狀態,就是莫名其妙的很興。
兩人下了車之後直接往公司樓上走,剛剛進了電梯,蔣寶鸞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這裏的人怎麼好像都已經下班了,你確定你家老公還在這裏?」
唐初點了點頭,很確定地說:「他平時就是三點一線,不是公司就是家裏,而且我了解他,他肯定不會故意放我們的鴿子,既然他之前答應了要過來吃飯,除非公司裏面臨時有急的工作,不然他不會缺席的。」
來過一次陸寒時的辦公室,所以輕車路就找到了地方。
陸寒時也把門卡和鑰匙的那些東西都給備了一份,公司這個時候又沒什麼人,只有一些加班的員工,還有保安,所以兩個人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
但是到了陸寒時的辦公室,推開門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面燈都是黑的,沒有一個人看上去已經走了很久。
看著空的房間,唐初一下子就愣在了門口,「怎麼回事?他不是說有事嗎?不在公司的話又在哪裏?」
蔣寶鸞靠在走廊的欄桿上瞇了瞇眼睛,開玩笑的:「看來你對你家男人也不是那麼了解嘛……你總說他靠譜穩妥,我看也就那樣。」
唐初沒有表態,臉漸漸地沉了下來,拿出手機不斷地給陸寒時撥電話。
本來以為還是不會接通,沒想到響了幾聲之後,那邊竟然接了起來,隨即便是陸寒時略帶沙啞疲憊的聲音,「,吃完了?」
唐初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嗯,吃完了,你現在在哪?還在忙公司的事嗎?要不要順便過來再吃點,我們給你留了菜,我朋友好不容易出點時間,說想見見你的。」
那邊停頓了幾秒鐘,對於唐初來說卻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長。
然後,陸寒時說:「抱歉,,我在公司加班,可能要很晚才會回去,你先睡,不用給我留門。」
唐初猛地就握了電話,指尖有些泛白,「你在公司要加班應該很辛苦,我給你打包了飯菜給你送過去好不好?」
陸寒時毫沒有聽出話裏面的不對勁,輕聲笑了一下,說:「不用了,我等下點外賣,你和你的朋友好好玩,到了家之後給我打個電話,如果我沒接到,發條短訊。」
唐初的聲音已經有些抖,但還是咬了牙關,十分平靜地對電話那頭說:「好,我知道了,那你好好加班,注意休息,別累到自己。」
「好。」
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唐初繃的子就瞬間一晃,像是被空了全的力氣,無力地靠在門邊上,看著黑漆漆的辦公室,心中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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