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明玨就進了電梯,而人則慢條斯理的走到傅池淵剛才進去的休息室門口。不不慢的拿出房卡,刷了后才進去。
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認為人是房間里的傅池淵自己的。
門開了又關上,至於裏面發生了什麼,外面的人就不知道了。
李明玨回到包間時,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李也放開了許多,見到他進來就直接問:「事都辦好了?」
「辦好了。」
「好!」
李出得意的笑,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功了。
他傅池淵不是表現的那麼自己的人嗎?既然如此,那自己手裏如果著他跟別的人滾在一起的證據,他肯定會被自己威脅,會妥協。
到時候,他傅池淵還不是會被自己給拿在手心,想讓他做什麼就得做什麼。
「乾的漂亮!等事結束,我給你獎金。」
李拍了拍李明玨的肩膀,笑容得意的說。
李明玨笑笑,沒說話,眼睛深卻藏著惡毒和快意。
最初洗手間拐角的三個人自然也是他安排的,當時就已經在傅池淵的上弄了葯。只要沾上皮,就會發揮作用。
又加上酒里下的葯,他今晚肯定會有個銷魂的夜晚。
等他出軌的照片被自己拿住,再讓他最不願意的人看到,他們的日子還會和睦嗎?
呵,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天的到來。
李明玨垂下眼睛,擋住眼底的快意和算計。
「我也去樓上休息了,喝的有點多,頭暈的厲害。你想玩兒什麼就隨意,賬都記在我的卡上。」
見李這幅迫不及待的樣子,李明玨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
這個會所李也有份,是他的私產之一。最重要的是,這邊的主要負責人是他的婦。這件事知道的人,恐怕就只有他李明玨吧。
畢竟李的妻子娘家很厲害,如果抓住他吃,後果不堪設想。
而李也懼怕妻子的娘家,只能跟人幽會,還是以工作的名義。
等他走了,李明玨也懶得再裝,出一臉的戾氣和鬱。
他獨自一人坐在包間,狠狠地灌了自己好幾杯酒,然後才離開。
李前腳才進休息室,後腳一個人就開門進去。
「寶貝兒,我可想死你了。」
李從後面摟著人,在艷的臉上親了好幾下,然後就把臉埋在高聳的脯上。
「死鬼,就不能等我去洗個澡。」
「咱們一起啊。」
李笑容猥瑣的說,摟著人一邊撕扯的服一邊走進浴室。
裏面很快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間或夾雜著人的,男人的悶哼……
「先生,事都安排好了。」
「知道了。」
傅池淵說完就掛了電話,眼神冷漠的盯著趴在地上的人。
冷冽的眼神讓對方狠狠地蕭瑟了下,臉上滿是恐懼。
「先生,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這裏是您的房間,我只是走錯了。」
「走錯?」傅池淵勾出嘲諷的笑,輕蔑的說:「你以為我會信嗎?這麼愚蠢的借口。」
「我真的只是走錯了。我……我喝了酒,迷迷糊糊的,看錯了門牌號,又見房間門開了條,所以就以為……以為是客人的房間,所以才進來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放我離開吧。」
人一臉哀求的說,楚楚可憐的樣子換做任何男人看到都會產生惻之心。
可惜面前的是傅池淵。
即使正在藥的煎熬下快要抵達失控的頂點,從傅池淵的臉上也看不出分毫。
他依舊是氣定神閑的樣子,眼神冷酷氣勢凌冽。
不得不說這人有些膽量,竟然面對傅池淵還敢死咬著不說實話。
傅池淵見狀,冷笑。
他可不是什麼溫和的人,更何況這個人敢算計他。
一分鐘后,外面響起敲門聲。
「進來。」
傅池淵冷冷說道。
房門被打開,韓凜帶著幾個男人進來。
「先生。」
傅池淵點點頭,又看向趴在地上的人。
「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不過你闖了我的房間,打擾了我,代價還是要付的。」傅池淵不不慢的說著掃了眼韓凜後的人,幾個男人立刻走上前,而傅池淵隨之指著他們:「這幾個人今晚就留下來陪你,反正……你也是做只是個生意的。」
人戰戰兢兢的看了眼那幾個男人。
雖然都是人高馬大的,但看起來還好。的確是做這一行的,有時候也會同時陪幾個客人,所以甚至是在心裏鬆口氣的。
至自己矇混過關了。
然而下一秒就聽傅池淵毫無的說:「他們除了在事上喜歡用強的、用工,也沒什麼不好的。相信你幹這一行,喜好特殊的客人也接過,本不在意對嗎?」
聞言,人的臉立刻變得慘白。
的確見過有好特殊的,但是那些變態客人伺候一次就夠了。
畢竟伺候一個就要休息好幾天才能恢復,才能把上的傷給養好。而現在站在面前的足足有四個人,還都是那一類的。
伺候他們一整晚,肯定半條命都沒了。
人這才知道自己本就沒有把傅池淵騙過去,臉頓時變得蒼白。
態度也一下子變了。
「我說,我都說!」
傅池淵冷眼看著突然改口的人,冷漠的眼神讓渾抖。
「是……是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今晚到這兒來,還說……還說讓我拍一些跟你的親照片。最好是做那種事的,還要有視頻。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
「鬼迷心竅?」
呵,這樣的說辭他會相信嗎?
如果真的只是為了錢,剛剛怎麼可能死不承認。
當然,對別人的糾葛傅池淵不興趣。
敢算計他就要付出代價。
幾個人一起可以免了,但是今晚的懲罰肯定是逃不過的。
傅池淵站起來,因為藥的影響差一點摔倒。
韓凜立刻上前扶住他,滿臉擔憂:「先生?」
「我沒事。」
傅池淵靠著強大的毅力控制著自己的,站穩了之後一步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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